傅茵茵极度想哭鼻子,“我是为了找你才陷入危险的,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阚英羽一听这声儿,再看今非昔紧皱的眉,就是知道今非昔不太喜欢与人打交道的原因了。
说得无理取闹啊这不是。
“你可以不找。”今非昔起身,从此人这里问不出东西还不如不问。
傅茵茵随即是哭哭啼啼,船内就更热闹了。
阚英羽不得不出来,建议一下徒弟,“要不,去哄哄她,女子嘛,都是水做的,她再是哭下去,咱们就一起去见那河妖咯。”
一方面,被师傅的话逗,今非昔想笑,一方面,又从师傅的话中知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去亲近对自己感兴趣的女子。
今非昔不知自己应该是笑,还是应该是气。
“师傅,就这般想我去同一个女子亲近吗?”今非昔话语低低的问。
阚英羽呆呆,“想啊,不然她哭成啥样……”
今非昔已经听不见了,他就只知道他师傅要他去同一女子亲近。
亲近。
亲近!
那天晚上,他同师傅那般亲近,师傅也想他同别人也那般吗。
今非昔再度走进船内,眼神冰冷,带着压迫。傅茵茵是一见着就不敢哭了。这简直是比哄人更快的让人安静了。
“说,祭河是为何。”今非昔睨向她,“再说与其不相关的话语,我就把你扔下去。”
与祭河没什么区别的被救让傅茵茵的眼泪随之又涌上来了。但是这一次,她所心水的男子好是凶,让她都不敢哭了。
“我到此处,租了间房,准备歇息,明日再去……”傅茵茵看向今非昔,眼神闪烁。
本想说明日再去找他的,但是现在今非昔的眼神好恐怖,傅茵茵根本不敢这么说。
她只好改口着:“想着明日再去办自己想办的事。但是没想到……”
那天晚上,村子里异常的热闹。傅茵茵一向是喜欢凑热闹的主儿。她就没在自己的屋中清净的待着,出去了。
村子的中间有块很大的空地,白日到村里时,傅茵茵不知此空地这般大作甚。晚上这么一看,是知道了。村民都举着火把前来,仿佛要商讨很重要的事情。
傅茵茵就凑近,偷听。偷听到了重点。他们说近来降雨甚多,河水暴涨。但有人说是河神爆怒,因为正到了三年献妙龄之女的时节。
“本来是送自己家的女儿的,但是谁舍得送啊。我就听到他们说今日有个外姓人。”傅茵茵说起故事来时绘声绘色的,“我这么一听,不就明白了,他们是打着我的主意了。”
傅茵茵起身,做跑步状,“然后我就赶紧跑啊。可是……”
傅茵茵跑到了船头,差点下去了。在众人提着心看她的时候,她把脚收了回来。
继续说着:“但是两条腿怎么追得过别人,还是被抓了。我挣扎没用,讲道理也没用,他们愚昧。”
阚英羽听着,是很难理解,“一个神,怎么还对妙龄少女感兴趣了,分明是假神。”
今非昔得出结论:“祭河之物跑了,河水还是如此不安稳,他们会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