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男人的声音,隔着院子的竹栏。
梁柔紧张的就是看向屋中还在翻箱倒柜的丈夫,对着新来的邻居点头,但是,“不要了,谢谢。”
见着丈夫就要怒火冲天的走出屋子,梁柔乞求的眼神,“真不要了,你快些走吧。”
这个邻居,梁柔很谢谢他。当时,被婆婆教训了一顿之后,也是他想将药给自己的,不过是自己害怕,没有敢接受。
严守一瞧着那梁柔的手指都是被打的痕迹。作为一个外人看着都是疼,怎么这家的丈夫和婆婆如此不通情达理呢。
察觉到他的视线,梁柔扯了扯袖子,遮挡住伤痕斑斑的手,求道:“走吧。”
“家中连药都没有,你这个妇人到底在家中干什么!”张望大骂。
此时,严守一是刚走不久。梁柔微微松了一口气。如若让夫君看到邻居,指不定他又会以什么特别不得体的借口理由辱打自己。
这种日子,梁柔过得很艰难。
“不说话,你就是这模样,装给谁看啊!”张望踹了一脚院子的门,被反弹了一下,摔倒。
特别的丢面子瞪着那新鲜竹子做的门。又是对着妻子骂道:“这门,是你做的吧。你是不是早就有想把我摔死的想法了!摔死我,你是不是就可以嫁给好人家了。”
“我没有…”梁柔委屈。
在张望骂骂咧咧,实在吵时,阚英羽的鞋尖再是一踢,还是尖锐的石子划过。这一次,划破的,是他的脸,外加那恶毒的嘴。
“啊……”张望察觉到痛,都不敢大叫,他赶紧起身,跑出家中,跑向镇子上。
如若他破相了,还怎么娶漂亮的千金大小姐。
“师傅,为何做着没有利益的事?”今非昔好奇。
阚英羽晃晃脑袋,正得意自己做了好事,就被徒弟破坏掉了喜悦。
抽出骨裂就是对着今非昔。
今非昔闭起了眼睛。
接着感觉到额头被轻轻的点了点,疑惑的睁开眼,“师傅不打我?”
“我何曾打过你,我阚英羽从不以武力镇压人。”阚英羽说着他迟早会破功的瞎话。
他们也走向那镇子的方向。
今非昔不语。
师傅是没打过他,但是骨裂的流苏老是甩着他。一缕一缕的朝着自己的脸上,很痛。
“这位客官,里边请啊。”
不一会儿,阚英羽和今非昔就到了。摸摸肚子,阚英羽是饿了。转身,问一句他的小徒弟,“饿了没有?”
“不饿。”今非昔说着实话。
这个男主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毛病,不会饿就是其中一个。
今非昔突然全身紧绷,僵着身子,“师傅…”
阚英羽将手从今非昔的腹部移开,随后踏进客栈,“你就是饿了,肚子空空瘪瘪的,就是饿了。”
今非昔想回,他向来就是如此。但是师傅已经不允许他说了。
“你就是饿了。”阚英羽坐下,已经准备点菜。
这分明,是师傅饿了才是。今非昔点头,“师傅所言极是,非昔是饿了。”
阚英羽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