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男人隔了许久才给她回复。
他将门打开,面色很难看。
浮月无辜的眨眨大眼睛,咧嘴笑道:“你不臭,你挺香的。”
傅司年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却是嗤笑,面色更加深沉。
接着莫名说了句,“你是不是属狗的?”
浮月歪头表示不解,“你啥意思?”
她的目光迅速从他脸上划过,没有任何不对劲儿啊。
就在她更加困惑时,傅司年抬手就要关门。
浮月眼疾手快的用脚抵住,而他也没有留力,脚都卡住疼得她吸了口凉气。
而这时,她也成功看到了,傅司年脖子处的牙印。
这也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至于傅司年却已经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震惊了下,迅速反应回神拉开来,接住她身体。
“你疯了?”他抱着她,将客厅的灯打开,快速朝沙发走去。
刺眼的灯光一瞬过后,浮月很快适应下来。
睁开眼睛便看见跟前与平时似乎有些出入的傅司年。
平日里的傅司年都会戴眼镜,眼下没有戴眼镜的情况还是她第一次见。
他没戴眼镜的时候,要比戴眼镜的时候更加让人觉得惊艳。
如今凑得进,浮月甚至能看到他眼角的一颗泪痣。
她的手不知不觉的碰上他的脸,指尖正好点在他的那颗泪痣上。
“以前没发现,原来你这里还有一颗痣啊,这么一看,你真好看,比女人还漂亮。”
正担心她脚的傅司年在听到她这话后,眉心蹙起。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笑嘻嘻的小脸上,忽然在她受伤的脚上按了按。
小姑娘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抽着凉气嗷嗷叫疼。
她抬眸瞪着他,控诉他的行为。
“你干嘛呢?故意报复是吧?”
这男人真的是,夸他漂亮还不乐意,真是难伺候。
傅司年扯唇嗤笑:“报复?你这脚怎么伤的你难道不清楚?”
浮月咬着唇角,幽幽看着他。
“那还不是你造成的。”
傅司年哼笑,毫不留情道:“活该。”
浮月:???
草!
这个不能忍,不和他大战三百回合,难消她心疼之怒。
就在她忍不住扑上去咬他的时候。
傅司年却面不改色的压住她的身体,并从沙发下拿出一个药箱,沉声道:“别动。”
听他这么说的浮月立时停下动作,乖乖的看着他。
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特别是看着他时。
傅司年被她盯得有些诡异,咳嗽一声,打断她的注视。
“一大把年纪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浮月:我敲里马傅司年。
这狗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吗?微笑
怎么会有这样欠揍的男人?
“我年纪很大?”她倾身靠近他,幽幽开口。
傅司年并不畏惧的与她对视。
“不错,很有自知之明。”
浮月气得磨牙。
草,这狗男人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感受着浮月愤怒的视线,傅司年面不改色的拿着药膏给她涂抹伤口。
薄唇上扬心情不错的样子。
一直到傅司年给她将药上上去,还用纱布给她缠上后。
浮月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