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无情等人终于没有再说话。
随后,蔡无情挥了挥手,说道:“我们走。”
紧接着,浩浩荡荡的大军离开。
……
一时间,这片区域只剩下七荒军团的人马。
孛藤叹了口气,心中满是愤懑。
当一个大城的城主,居然做到他这种份上,实在令人无奈又感慨。
孛藤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孛撒,略显关心的询问道:“你没事吧?孛撒。”
孛撒缓缓摇头,说道:“我没事,父亲。”
听闻孛撒的言语,孛蒽微微点头,略显宽慰的说道:“没事就好。”
“今日之事,是北荒城多年以来的隐患,说起来真是颇为无奈啊。”
“此等危局,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解除的。”
“我们先回去吧。”
孛藤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叹息,转瞬间的功夫,却似乎苍老了许多。
……
叹息声中是无奈,是一个武宗强者也无法解决的困难。
孛藤一边往回走,又看向雪无极,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位,想必就是缥缈圣殿的少殿主,雪无极殿下。”
雪无极听到后,看向孛藤,微微一笑,说道:“我的确是缥缈圣殿的雪无极,你好,孛藤城主。”
……
孛藤缓缓点头示意,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俊秀青年,说道:“很好,不愧是缥缈圣殿出来的年轻俊杰。”
说着,孛藤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说道:“果真是相当的不凡。”
“超凡脱俗。”
雪无极微微一笑,说道:“哪里,城主才是真有内涵和气质。”
“年轻人谦逊很常见,可是如果是在他有一定成就的前提,依旧能保持谦逊,那么就非常不同寻常了。”
孛藤赞叹道。
“哈哈,这样的话,就多谢城主夸赞了。”
雪无极笑着说道。
孛藤摆摆说说道:“说一些实在的话罢了。”
……
“七荒军团退兵。”
孛藤雄浑的声音,响彻天穹。
天空中的数百强者闻言,在武皇强者的带领下,缓缓退去。
孛藤无奈摇头,对身旁雪无极说道:“让雪殿主见笑了。”
“我枉为北荒城的城主。”
……
雪无极连忙说道:“孛城主何出此言。”
“是时局不顺罢了,和孛城主何干?”
孛藤无奈一笑,说道:“虽然以前是乱了些,可是他们好歹会收敛一些。”
“最近却是,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
“依我看,他们迟早会造反。”
“哎,只是可怜这北荒城的数亿居民,他们可都是无辜的,竟然要平白遭受这等劫难。”
“如果异兽再大举入侵,就真的不妙了。”
孛藤无奈说道。
雪无极看到后,心中也颇为感慨。
这可是一个武宗境界的强者,如今竟然被逼到这等地步。
委实让人唏嘘感叹。
……
孛撒说道:“不如我们先干掉一个势力,为以后早做打算。”
孛藤皱眉,说道:“这等事情说来容易,可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
“他们定然抱成一团,如果我们擅自入侵一方势力,最终可能酿就严重的后果。”
“甚至会促使大战提前爆发,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下,我不会轻易这么做。”
孛撒无奈看向一旁雪无极,眼中带着询问之意的说道:“雪兄,你有办法吗?”
雪无极听后,无奈说道:“我也没办法。”
闻言,孛撒露出失望的表情。
雪无极也很无奈,再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后。
雪无极说道:“有个办法,倒是可以试一试。”
孛藤也来了兴趣,问道:“什么办法。”
雪无极无奈一笑,说道:“周围不是还有三座城池吗?”
“假如能够得到他们中一座城池的帮助,那么我想,缥缈圣殿也一定会锦上添花的。”
……
闻言,孛藤仔细的思考,试图发现可行之策。
仅过了一会儿,孛藤勉强一笑,说道:“罢了,此事关系重大,回去再想想如何笼络一方城主的帮助吧。”
“雪殿主,之前你所说的,可能当真?”
雪无极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城主,如果你们真的能拉拢到一个城主的帮助,缥缈圣殿一定会助北荒城一臂之力。”
“毕竟,城主这次也帮了我一个忙。”
孛藤闻言,苦笑,说道:“雪殿主客气,我哪里帮到了什么忙。”
……
雪无极笑着说道:“孛城主,我还不是缥缈圣殿的殿主,你这么殿主殿主的叫我,我们殿主会有意见的。”
孛藤笑着说道:“雪小殿主天资聪颖,实力非凡,何需如此?”
……
欢声笑语中,是一片和煦的氛围。
天空中星光璀璨,白云悠悠。
炙热的火球绽放他盛大的光芒,照亮周围一方天地。
……
城主府内。
歌舞升平,酒宴成堆。
孛藤在大宴宾客。
雪无极多喝了几杯,身上多出了一种少侠应有的潇洒气质。
一杯杯酒水下肚,众人相谈甚欢。
郭链看到雪无极喝酒喝的挺畅快,说道:“雪无极,你酒量很好?”
雪无极的眼睛都有点儿红,听闻此言,憨厚一笑,说道:“难得尽兴,何需如此?”
郭链有点懵,想了一下,说道:“你是说不能喝也要喝?”
雪无极随意一笑,将酒杯拿起来,递给郭链,说道:“随便喝啊。”
“喝到没知觉为止啊。”
郭链嘴角微抖,脸上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说道:“雪兄?这样,不好吧?”
“咱们虽然修为在身,可我觉得还是随时保持警惕为好。”
雪无极再次憨厚一笑,说道:“行,你随意。”
一旁,杜卡拉吃着水果,眉宇中却似乎总带着一抹忧愁。
美人带着忧愁的模样,却也别样的吸引人。
郭链看了看杜卡拉,疑惑问道:“殿下啊,你是在担心什么事吗?”
杜卡拉听到有人叫她,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笑了笑,然后说道:“没有啊。”
郭链笑着说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为难你了。”
想了想,郭链觉得杜卡拉在担忧他父亲,杜切特亲王的安危。
在权力争夺的路上,杜切特无疑败的非常惨。
可是这类事情就是这样,结果注定是两个极端。
一个胜利者,站在高处俯瞰众生。
一个失败者,躲在在阴暗的角落里苟且偷生,就已经是最好的归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