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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帝子?”
刘邦懵了,这又是什么说法,赤帝子,一听名字就很高大上,可是到底什么是赤帝子呢,他不明所以,更何况这句话还是祖龙说的。
刘邦认为祖龙应该不会骗他。
至少开始合作的时候还不至于骗他,想要骗他,也无须用赤帝子这个噱头。
“不知祖龙说我是赤帝子,是什么缘由?”
刘邦动了心思,连忙请问道。
帝,这个字可不是谁都能加上的。这必须是帝王才能享有的尊号。刘邦又不是幼儿丧父,他知道自己父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哪有一丝赤帝的模样。
难道这赤帝子是假的?
可也不至于啊。
“赤帝子不是血脉,而是命格!”祖龙微微一笑,他说道:“你可知道阴阳家的邹衍,他提出五行学说,这天底下的王朝也各自有自己的命格。”
“比如仙秦,就是因为仙秦始祖秦文公碰见黑龙浮出,所以将秦国定为水德,于是自秦文公后,每一个秦王都是白帝命格,也可以说是白帝子……”
他缓缓说道。
这种赤帝和白帝的命格不一定是自出生就有的,就如同秦国一样,自定为水德,所以白帝才会亲近与秦国,秦国才有了白帝的命格,也就是白帝子。
“历代秦王皆是白帝子,只不过始皇帝嬴政已经得道成仙,白帝命格虽贵,但与始皇帝相比,也还是差了一筹,白帝命格传于二世皇帝扶苏,扶苏又传于三世皇帝子婴……”
“现在子婴就是白帝命格!”
“你本来就是赤帝子的命格,被始皇帝压了三百多年,现在赤帝命格在身,而三世皇帝子婴才刚刚拥有白帝命格,只要你反叛仙秦,没有道理赤帝子斩杀不了白帝子!”
祖龙看了一眼刘邦,说道。
这才是他真正选择帮助刘邦的原因,一个是一代的赤帝子,虽然比不上一代的白帝子,但是时间推移,白帝子命格不断转移,现在一代的赤帝子命格一定是比三代的白帝子命格厉害的多了!
一代赤帝子打三代白帝子,这不是降维打击吗?
尽管三世皇帝子婴继承了仙秦运朝,但有了命格的因素,肯定是刘邦越打越强,而三世皇帝子婴的仙秦运朝越打越弱……
即使不是这样,刘邦割据一方,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是赤帝子,和三世皇帝子婴平级?”
刘邦心中一动,立刻心形于色,他一直虽然说要反叛仙秦运朝,但是内心信心不是很足,人家三世皇帝子婴可是皇帝,又有秦国到仙秦这么长的基业,与三世皇帝子婴相比,他尽管是魏大夫家出身,可几乎有如黔首一模一样!
“不!”
“不是平级,而是你的命格比三世皇帝子婴更贵!”
祖龙淡淡一笑。
听到前面一句话,刘邦真有些闷闷不乐,可听到后面这句话,他心中的烦闷顿时一扫而空,但是紧接着而来的,又是对自己的质疑。
“我难道真的比子婴命格要强?”
“不可能吧!”
“子婴可是皇帝,而我只是郡守……”
他摇了摇头,虽然内心期望他比子婴更贵,可是嘴上却说着不信的话。
“赤帝子!”
“你不要妄自菲薄,天下之大,三世皇帝子婴算不了什么,令不能出咸阳,天下没有对他臣服的封疆大吏,他这个皇位做的可能很凶险……”
“若不是有始皇帝嬴政在那里撑着,仙秦早就败亡了!”
“不过……”
祖龙到这里话头一转,随即笑道:“只要赤帝子你另立朝廷,取得九州世界天地认可,认可你是下一任的天子,那么即使是嬴政,也不敢对你下手,敢对天子下手者,这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现在的天子是三世皇帝子婴,而不是始皇帝嬴政,一朝一天子,始皇帝嬴政在位的时候,他是天子,他退位之后,扶苏是天子,现在扶苏退位,天子即是子婴。
“不然你以为以区区咸阳城的防护……还有李斯等人的修为,为何不杀子婴自立,即是李斯不杀,还有其他仙神,估计也想过一把皇帝瘾……”
“这就是因为天子不可欺,一旦有仙人欺负当朝天子,天地就会降下诅咒和天罚。而且天子与万民息息相关,一旦天子受损,万民也会有所气运大减,杀一天子,胜过杀戮百万百姓!”
“所以天子就是三世皇帝子婴最大的护身符。”
祖龙缓缓说道。
“咸阳城固若金汤……”
刘邦正想说的时候,忽然愣住了,这句话没错,咸阳城确实固若金汤,但是咸阳城的固若金汤也需要和谁去比,对于他来说,咸阳城确实固若金汤,但是对于祖龙呢?恐怕是皇帝不在的咸阳,祖龙进入有如进入无人之境,杀子婴只是想不想的事情。
所以咸阳城固若金汤,这也只是一个伪命题。
不值一提。,
真正固若金汤的也只有实力。
“祖龙是说,只要我成为当朝天子,那么即使是始皇帝,也不敢对我下手!”刘邦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去除了。
他之所以对仙秦运朝害怕,不仅是害怕仙秦运朝的仙神,对付仙神,他也能勉强应付一二,他害怕被的是始皇帝嬴政不讲道理,现在看来,不用害怕了,只需成为当朝天子,始皇帝嬴政也要投鼠忌器。
“可是……,我又如何能成为天子?”
刘邦疑惑道。,
天子,听起来是那么容易能够成为的,只要有地盘,有实力,然后封禅为天子,就成了,但这绝对不可能,他可是听说始皇帝嬴政在创立仙秦运朝的时候,曾经得到长离仙尊赐予天书,这才创建了仙秦运朝。
这本天书可是位于皇宫之中,甚至是在始皇帝嬴政手上。
“不一样!”
“这不一样!”
似是看出了刘邦心中所想,祖龙淡淡说道:“这不一样,始皇帝嬴政是创造一个从未有过的天命,所以才需要天书,而你……则是分割这天命,无须天书助力!”
、…………
当然,也只是和一些投靠了仙秦运朝的寨子对抗,与真正驻扎在苗疆的秦军对抗,他们这些苗寨还没有这等本事。
灵蛊之法虽然可行,但是苗寨一族是从无到有开始创造这炼化灵蛊走向巅峰的法子,没有成千数百年的演化,又如何能与已经成系统的炼气之法对抗!
实际上灵蛊之法也是一种另类的练气之道。
只不过这些生性骄傲自诩为九黎一族的后辈,却认为炼化灵蛊是他们独创出的属于他们自己的超凡之途。
与他们临近之前夜郎国的国王很是想象。
夜郎国的国王曾问中原仙秦到底有多大,仙秦使者笑而不答,只说了一句万万里。
夜郎国的国王不知何为里,自以为他统治的夜郎国与仙秦一样,都是大国,傲慢无礼,随后就被出征的秦军随意破城屠族,将夜郎国纳入了仙秦的疆土之中。
白苗寨炼化的灵蛊多是一种青竹蛇儿,手指粗细,浑身碧绿。
“这是圣蛇玛哈产下的蛇子,我已经用我苗疆特有的炼化蛊虫之法将它炼化为了灵蛊。它成灵蛊时间尚短,气息纯正,最是容易炼化,你就地炼化蛇子……”
白苗王摸了摸扎麻古的脑袋,从身上的瓶瓶罐罐中取出一个栗色木罐,里面隐隐能听到蛇儿的嘶嘶声。
扎麻古这才明白,原来他的父王叫他来到灵蛇殿,就是为了传给它圣蛇之子。
圣蛇产卵极多,但圣蛇之子却每一胎中只能有一个,其他的兄弟姐妹同胞,都会被圣蛇之子吞噬,从而补全血脉,如此方可为圣蛇之子。
苗寨的灵蛊之法虽然不如中土的炼气之法已经成系统,但是在炼化灵蛊之前,需要学习大量的关于蛊虫的知识,并且御使一部分的灵蛊,只有到身体已经经过百毒灌体之后,才会炼化本命灵蛊,成为真正的蛊师。
扎麻古自出生之后,先天亲近蛊虫,御使灵蛊如挥臂使,根本无需使用苗疆创造出的御使灵蛊的术法,所以立即遭到了所有白苗寨的寨民重视,认为这是天生亲近灵蛊的圣子。
只不过为了防备那些可恶的仙秦人,和仙秦人的狗腿子苗寨,他们才没有将圣子扎麻古的消息吐露出去,而是一直隐瞒下来。
不过虽然圣子扎麻古御使灵蛊不需要什么术法,但还需要学习系统的灵蛊知识,如此才能更好的培养圣子,当然也存着寻找更好的本命灵蛊,从而被扎麻古炼化。
圣蛇产子极难,终于在扎麻古十二岁的时候,产下了圣蛇之子。
所以,此刻也是扎麻古炼化本命灵蛊的时候。
扎麻古点了点头,打开陶罐,也不迟疑,从罐中倒出睡眼惺忪的圣蛇之子,碧绿有如头发丝细小的圣蛇之子刚才正在打盹,本来若是有人吵醒,它少说也要暴怒一下,但待感受到扎麻古那亲近庞大的气息之后,它微微摇曳着蛇尾,爬到了扎麻古的胳膊上,以示亲近。
“果然,我就说以扎麻古的天资,一定会让圣蛇之子亲近的!”
白苗王哈哈大笑,言语中也透出了一丝轻松之色。
圣蛇在白苗寨的地位无可撼动,甚至比他这个苗王还要厉害一些。因为圣蛇庇护着他们白苗寨,不受外来侵略者的侵袭。
圣蛇也不是任何一个苗人的本命蛊虫,而是先代苗王死后留下的本命蛊虫。
按理来说,蛊师死后,本命蛊虫也会随之死亡,但没想到,圣蛇竟然存活了下来,并且开始庇护他们的苗寨。
所以,寨民对圣蛇极为恭敬。
同时,每一次的圣蛇产卵所出现的圣蛇之子,也是所有白苗寨寨民想要炼化的本命灵蛊首先,他作为白苗王,压住了所有的异议,将这灵蛊留给了扎麻古。
若是扎麻古没有炼化成功圣蛇之子,那么这本命灵蛊就染上了他的气息,也就相当于废了!
只能成为普通的灵蛊!
本命灵蛊和其他灵蛊不同,本命灵蛊只能一次炼化成功,在灵蛊的身上打下烙印。若是失败,施术者再无炼化这只本命灵蛊的可能。同时,这只本命灵蛊也因为气息杂乱,难以被下一个蛊师炼化为本命灵蛊,也就是废了。相柳之躯中的后天之物本来就可以雷劫洗礼,因为雷劫就是九州世界中最易得的先天之物,天罚之中的雷劫是大造化,如果可以扛过雷劫,雷劫之中蕴含着的先天精气就可以弥补己身,即使不是类似圣蛇今日的状态,这些先天精气也是大有用处。
然而这雷劫之中的先天精气也不是任谁都可以利用的。
天罚中的雷劫,虽然有暗中蕴含的一丝造化,意为大道遁其一,这一是生机,也是符合天地之道。
但是毕竟是九州世界愤怒的惩罚!
天罚与天劫不同!
天罚比天劫要狠厉得多,一旦渡不过,就是化为灰灰。
比起天罚,天劫更像是一种考验。例如成仙劫难,虽然证道成仙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一旦度过去,天劫之中也会孕育出造化雷池,对渡劫之人洗礼。
而天罚就没有造化雷池这等好处,只能硬生生的扛过雷劫,从雷劫之中吸收先天精气。
圣蛇凝聚相柳之躯引来的九州世界天罚,虽然名为天罚,但毕竟只是僭越了九州世界天道的权柄,性质恶劣,代天封神,但赤发道人可是仙神,本就执掌一部分天地权柄,而圣蛇也是瘟神星星辰真命转世之身,跟脚不凡,所以即使僭越,也并无大错,只是略加惩处罢了。
所以此次的天罚只是九州世界天地中最低等级的天罚。
渡过去的几率不低。
但……雷声阵阵,崩腾肆意的雷蛇不断在乌云中翻滚,雷劫的威压从云层不断向下碾压而来,像是背负着一尊尊的山岳。
喀嚓!喀嚓!
圣蛇初初凝聚的相柳之躯似乎有些崩裂,这本就是他贪天地权柄凝聚出的神兽之躯,未经过天地考验,看似十分坚固,可在天地之威下却是异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