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晨赶到现场的时候，打斗已经结束了。不过，叶晨却并没有看到汝嫣的人影。但是，当叶晨看到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果然是你，林凡。”

林凡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想不到，还是被你给发现了。看来，你也是为了那件事情而来的吧？”

叶晨自然知道，林凡口中的那件事情是什么。没错，就是发生在海登大学的那件离奇凶杀案。在外人看来，那也许只是一起普通的杀人案。但是叶晨和林凡却知道，这件事情并非普通人所为。真正犯下这起凶杀案的，是牌灵！

“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此时的谭正，哪里还有半点的神气。他原本是打算带着自己的小弟去汝嫣家堵汝嫣的，可是没有想到，半路上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在遇到危险之后，他的那些所谓小弟，一溜烟的跑路了。要不是林凡及时出现，恐怕他的小命都得搭上了。

“谭正，你可看清楚了，袭击你的人，到底是谁？”

谭正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他吞吞吐吐的回答：“我不知道……别，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给我冷静一点！”叶晨毫不犹豫的给了谭正一耳光，“看着我，你现在已经安全了。告诉我，到底是谁袭击了你。”

谭正看着叶晨，半晌才咽了一口唾沫。

“是一个女人，没错，女人。对，是那个老师，就是她！”

汝嫣吗？叶晨皱起了眉头，难道，真的是她？

这个时候，林凡也走了过来，“跟我交手的那个人，的确是一个女人。不过，我没有看清她的长相。至于是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英语老师，我也不清楚。不过，我猜测是她的可能性很高。”

“为什么？”叶晨反问了一句。

林凡看了一眼地上的谭正，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地方谈。我已经打了120，很快就会有人来救这个家伙了。”

叶晨点点头，跟着林凡重新回到了何家外面。不过，这两人并没有进去就是了。

“叶晨，作为朋友，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是龙虎山道家天师薛炙的弟子。作为一个正统道家的传人，我掌握了华夏真正的道术。同样的，我也能够通过自己的道术，来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是说？”

“没错。”林凡倒也没有隐瞒什么，“我在汝嫣的身上，看到了魔鬼。”

“魔鬼？”叶晨心想，林凡口中的魔鬼，大概就是自己要找的牌灵了。牌灵有正反两面的属性，也代表着这个世界阴阳的两面。林凡所看到的魔鬼，应该就是牌灵的反面了。

“是的，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玄奇力量。我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制服她的，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还是被她给逃掉了。”

叶晨看着有些懊恼的林凡，忍不住说道：“所以，这就是你一开始接近我的目的了吧？”

叶晨说的直白，林凡倒也没有多尴尬。反正，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承认与否都无所谓了。只是，林凡这个人倒也坦诚，直接回答了叶晨的问题。

“是的，因为我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了同样的气息。”林凡回答：“不过，你的身上，并没有那种阴冷的感觉。看起来，你身上的魔鬼，并不是什么恶鬼。”

“你-大-爷的才是魔鬼呢。”牺牲者卡尔终于忍不住了，他可是自诩为高贵的牌灵。灵体懂吗？跟魔鬼那种卑微而且脏脏的东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林凡下意识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篆，“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还不速速给我现行？”

“现你个死人头。”卡尔化为灵体，从叶晨的体内冒了出来，“老子是灵体好不好，你要再敢叫我魔鬼，信不信我跟你翻脸啊。”

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两人，叶晨只好出来打圆场。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就别争了。林凡，他的确不是你口中的魔鬼，而是灵体，牌灵。”

“牌灵？”林凡皱起了眉头，他跟叶晨一样，都是打小就开始修行的那种。所以，对于塔罗牌什么的，林凡真的是知之甚少。实际上，除了专门研究塔罗的人，很少有人能够说得出塔罗牌的牌面，更不用说去解读塔罗牌了。“那是什么鬼？”

“都说了不是鬼，信不信老子锤爆你的死人头！”卡尔也是个暴脾气，他一直觉得，林凡叫自己鬼，那就是在羞辱自己。而之前我们也说过了，牌灵分两面，正、逆，简单来说，就是善恶。反正，除了脾气好的时候，其他都是不好的时候。

说起来，这种非黑即白的个性，倒也比人类简单的多了。最起码，不存在那么多的阴谋诡计。

“老牺，行了，林凡不是我们的敌人，他是我们的朋友。林凡，你们修道之人，应该也听说过万物有灵的说法吧？”

“这个当然。”

“这就简单了，这个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说到这里，叶晨便给林凡讲了一个故事。

传说，在大唐时期有一个和尚，每日在禅房抄写经文。

忽有一日，一女子进入禅房，这女子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部，这和尚以为是鬼魅不予理睬。

但是女子每日必来，和尚终有一日忍不住便问：来者何人？女子闻听此言，放下了遮住脸部的衣袖，这脸上竟然无口，和尚大惊。

一得道高僧听闻此言，进入禅房查看。原来，在和尚抄写的经文里面，他发现了一个大日如来的如字，只写了左边的女字旁，而没有右边的口。女而无口。知道和尚写错了字，这个字便化身为灵，告诉他你写错了。

这便是传说的女而无口，也便是字灵的故事。字能有灵，牌自然也能有灵。不过，牌灵存在的意义到底为何，至今都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但在叶晨看来，牌灵的意义跟塔罗的意义是一致的，给迷途的人们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