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的帝辛也已经无暇顾及这么多了,他知道这绝不可能是车辆自己爆炸。
一定是有人暗中想要害死他们。
这么一来,刚刚那个躲在草丛里的黑影就显得无比的可疑。
于是,帝辛便朝着那刚刚看到黑影的地方看去,果然,那道黑影仍站立在原地,鬼鬼祟祟的看着他们。
“小兔崽子,给爷爬。”
帝辛立马冲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去,然后那黑影自然也不傻,一看情况不妙,向着后方跑去。
可是不知是紧张还是因为心虚,刚跑没两步就被一节木头绊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泥。
帝辛速度也是极快,瞬间就抵达了那道黑影的身后,定睛一看。
发现这摔倒在地的黑影是一个中年保安模样的男人,看他身上穿的保安服装好像就是这小区里的。
此时的这中年保安因为摔了一跤,抱着自己的膝盖正无病**。
看到帝辛来了之后,面露惊恐之色不自觉地向后退去,脸上充满了震惊之色。
他实在是没想到,那小破车外表看着破破烂烂的质量居然这么好,整整两公斤TNT,别说一辆小破车。
就是一辆轻型坦克的履带也会被炸开,可刚刚他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却发现那小破车竟然完好无损。
原本他觉得,被两公斤TNT炸一下不说半个小区会被殃及,那至少整台车和车上的人肯定都会因此丧命。
而帝辛看着地上面带惊恐之色的保安,用力的在其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开口恶狠狠的说道。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不过那中年保安却并未开口说话,将头一转,显然是不愿意交代。
而帝辛看着此人明显是不愿意交代的模样,也并未多费口舌,他清楚此人绝不可能仅仅是个普通保安。
大概率是被人派过来的,至于他的幕后主使,帝辛心中虽然有了大概范围,但也不是很清楚。
“不说是吧,那我就走吧。”
帝辛缓缓的开口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在系统中搜寻起能够让人坦白从宽的东西,他记得之前好像还见到过。
只不过当时也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也是并没有选择购买。
不过现在看来,一会可能就要派上用场了。
原本帝辛觉得可以靠宋婉儿和苏晓雪,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两个已经成了半个聋子了,估计也顶不上什么用了,还得靠自己出马。
而那中年保安也是没有反抗,一副十分坦然的样子,好像是有所仰仗一般,甚至还走到了帝辛前面。
…………
“可恶,这狗娘养的谢炳安怎么搞的?这都没有炸死车上的三人,还让人给抓了,真是废物一个。”
此时,在阁楼上观察的李本墨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红酒杯摔在地上,有一个粉红色手绢擦了擦手中的血水。
开口恶狠狠的骂道。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这谢炳安在安装TNT的时候偷工减料,不然这整整两公斤TNT,竟然还奈何不了那一辆小破车。
就在这时,从身后的墙壁中传出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哀嚎声,只听着哀嚎声微弱无比,但可以辨识出应该是一个女人的。
而谢炳安在听到这哀嚎声之后,也是若有若无的笑了笑,露出一丝阴狠的面容,几乎有些疯狂的说道。
“苏晓雪,这次可惜了,你暂时不能进入我的“艺术品”行列之中了,原本属于你的专属道具,我就只能给别人了。”
暗自说完之后,李本墨阴冷的笑了笑,用左手扭动了旁边的花瓶,只听咔嚓一声,身后的墙壁缓慢打开。
李本墨也是自顾自的走了进去,眼神中充满了疯狂。
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他的“艺术品”。
…………
“好啊,亏我之前还给你们队长夸过你,说你看起来像个老实人,平时干活也勤勤恳恳,没想到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果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苏晓雪有些失去理智的咬牙说道,攥紧了手中的拳头,随时准备向前挥去,但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愤怒。
帝辛听到这话之后也只能挠挠鼻子,尴尬的说道。
“你说就说你别误伤到我。”
“汪汪汪~”
“汪汪~汪。”
此时,宋婉儿也是将几头养着的大狼狗牵了出来,纤细的胳膊一时间控制不住这几个如狼似虎的大狼狗。
紧咬牙关显得吃力无比。
而那谢炳安早就是面如死灰,看着前面这几头大狼狗,不由的向后退去,可是此时的她早已被绑在凳子上面。
就算有浑身力气,也无能为力。
“宋小姐,苏小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中上有90岁的老娘,下有三岁儿童,都等着我挣钱养活呢,你们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
而苏晓雪听到这话之后,顿时间更是来了气,将袖口挽了起来,雷霆大怒道。
“你前些日子还不是说你老娘死了,我还给你了5000块钱让你买一口好点的棺材,想不到啊,你连这种事情都敢骗我,那好,等一会儿我亲自给你挑一口好棺材,让你安安心心的走。”
说着,苏晓雪从旁边拿起一个实木板凳,对着那谢炳安向前向后的比划,随时准备用力的砸上去。
帝辛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轻易是不会笑的,可是看到这十分滑稽的一幕,却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但是谢炳安可是没有任何的心情笑,眼看那板凳即将与自己的头发生亲密接触,谢炳安可不认为自己的脑袋比那板凳硬。
哪怕就算是挨过去了,恐怕下半辈子也得成为一个植物人,并且苏晓雪还不用负任何的法律责任。
根据华夏联邦国法律中规定,如果是故意谋杀他人,如果未成功,那么在24小时之内,只要不打死,受害者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受法律保护的。
这就叫正当防卫。
“我说,我说我都说。”
谢炳安额头上的冷汗直流,眼看那板凳距离自己的额头只有0.01毫分,谢炳安终于也是撑不住了,开口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