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道白带则在灵奴落在那男子身边时又回到了她手里,莫锦颜见她气定神闲的把那白色带子重新系回腰间,额。。。那是腰带啊,原来练武之人腰带长了也是有用处的,不过那轻功水上漂的功夫可真帅!
莫锦颜蹦到季千玄边上,大呼小叫着拽着他领子晃悠道:“你看了吗,你看了吗,她把那男的救啦!我家灵奴简直太厉害了!”
季千玄苦笑着答道:“看到了,看到了。。。不过是救个人而已嘛。。。”
莫锦颜白了他一眼道:“切!你怎么不去救?”
季千玄笑道:“今儿救了一个不领情的,怕再救一个又不落好,这等事本侯才不做。”
二人对话功夫,对面已然开打,莫锦颜担心灵奴以一敌重怕是不敌,心急火燎的来回转,恨不得自己也能飞过去才是:“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她万一被人打败了丢在湖里怎么办,季千玄!你快点想办法哇!”她慌乱之下又揪住了季千玄的领子一阵猛晃。
季千玄算无奈了,刚才瞎了自己的眼竟然会认为莫锦颜是祸水红颜,哪个祸水要是她这副样子才完蛋。
“那不好办,我们也漂过去就是了。”他轻轻浅浅的丢下了这句话,一双大手已经将莫锦颜牢牢的抱在了胸前。
“啊?”莫锦颜抬头看着他,满眼的迷惑和茫然。
“哇呀!!!季千玄你放手!”莫锦颜的迷惑很快随着季千玄跃窗而出下坠的身影被吓的无影无踪。她下意识的缩着脖子死死的抱着季千玄不撒手。
季千玄浅笑道:“我若放手,你就掉进这烟波湖里喂鱼了!”
随着他身影摆动跳跃的幅度,莫锦颜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伸出头来。。。她将头塞在季千玄的肩处使劲揉了揉眼,因为她是不敢放手的,掉下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那是丢命的大事!她可不想二度穿越。/花船处的打斗声越来越近了,莫锦颜恋恋不舍得将目光从湖中抽离出来,撇向了花船,这一眼过去,她又傻眼了。
灵奴已经把刚才那一船的壮丁打的七歪八落的,一旁的老鸨子则被她揪住头发哀哀的叫骂着,什么难听的话都泼向了灵奴,莫锦颜觉得灵奴那铁青的脸色若是转了蓝,怕是那老鸨子就要命丧当场了。
而刚才哭喊着的那歌女则半扑在地上替那喝了一肚子烟波湖水的男人顺着气,脸上的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了一脸,冲的胭脂水粉很是彩色斑斓。
季千玄一落船,就将莫锦颜丢在了一旁,莫锦颜冲到了灵奴身边道:“你没事吧?”
灵奴冷声道:“我没事,若这老鸨再骂几句,就该着她出事了。”
莫锦颜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那被揪了头发按着肩的老鸨子,那老鸨子把一脸涂的比那小歌女还色彩斑斓,劣质的粉堆在满是皱纹的脸里,越发的显得她瞪向灵奴的眼神凶狠无比。
“你这小蹄子今儿敢犯老娘,让老娘住口,老娘非要咒的你家祖坟冒青烟,你家十八辈子老祖宗,男的世世代代做牛为马下贱的种,女的个个出的戏台入花船。。。”
莫锦颜目瞪口呆的听了会,这老女人骂街简直太厉害了,灵奴的脸真的有些转蓝了。
莫锦颜听了一会觉得有些生气,掐着腰扯着嗓子骂道:“老泼妇!也不看看自己连上几道折子,还涂的这么万紫千红的装什么百花园子里的老妖精!也不怕你一眨巴眼,把那花都吓萎了!”
老鸨见莫锦颜出声骂她,立刻转移目标笑骂道:“哟,这来了一个卖的,又搭上一个送的?瞧着细皮嫩肉的,母女搭台啊?”
莫锦颜哼道:“母女搭台看你光屁股不要钱蹲在大街上跳花鼓戏么?我说老泼妇,你这张嘴真是不讨人喜,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不自知,想被丢去这烟波湖里喂鱼去?我就怕那鱼都嫌你肉臭,再污染了这水源才是!”
那老鸨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死横的恶声道:“你们要敢对老娘有半分不是,老娘敢保证,宫里的林公公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莫锦颜失笑道:“你在这里横了半天就是因为有个太监给你做撑腰啊,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
她笑至春风满面,忽地冷声阴了脸道:“灵奴,把这硬骨头的老鸨子给我丢进烟波湖里去。”
灵奴得了话,默不作声的一把将那老鸨往手里提了提,拖着老鸨子就往湖边拽,吓的那老鸨子连声尖叫,一双腿都几乎别成了一堆,她这会才反映过来,恐怕这横空杀出来的两个女子必然不是善主,自己刚才说下那么多恶话,这会想挽回也晚了,只好死咬着唇,等着与那烟波湖来个亲密接触。
“呵呵,钿老板也有这么落魄的时候啊,本侯只当你仗着林公公的小面能多横行些时日呢。”季千玄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原则对着落在灵奴手里的老鸨子清声淡语的嘲讽了几句。
那老鸨子抬起吓到失色的脸,一见面前站的是季千玄,立刻哭的什么骨头都散软了,一口一句饶命一口一句贱妇的哭的撕心裂肺,嚎了个地动山摇,那一张折子满布的脸上被胭脂水粉冲刷的色彩斑斓,灵奴看着觉得恶心,就嫌弃的将她丢在了甲板上,那老鸨可算得了小救,可她又怕灵奴一会等自己哭完了再把自己丢进烟波湖里去。
她哭着爬向季千玄,抱着他的腿连连哀求,之前那副横行霸道的样子全然不见。季千玄无辜的将腿抽出道:“哎哟钿老板,你求我这没用,今儿这位姑娘的来头可比小侯身份贵气多了,偏偏你有眼不识泰山,搬什么林公公做后盾,艾。。。本侯怕是救不了你了。
他一副悲天怜人的样子吓的那老鸨差点瘫了,双目无神的看着此时阴着脸的莫锦颜,抽搐了几下竟然咚的一声昏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