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夜半三更,衣衫不整的特地路过我的房间看看我睡没睡?莫小姐您可真有心。”项谷庭调侃的看着她稚嫩的小身板上裹着的白缎睡衣,嘲讽她没有发育的身材的可悲。
莫锦颜下意识的瞧了一眼自己胸口,发现本来被系的很结实的领口不知何时露了个口子,此时正是被项谷庭一览无余,莫锦颜脸色羞红的浅叫一声,一把护住胸口道:“瞎看什么看,长得平点碍你事了?”
项谷庭嘴角一扬,居高临下的看着莫锦颜,眼色之中的玩味之意叫她简直想蹦起来挠他几下才解恨,这该死的色狼!莫锦颜觉得屡次败在项谷庭手下,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
“你你你!你无耻!”莫锦颜恼羞成怒到口齿迟钝,气的蹦起来便要跟他拼命,这一蹦才想起来,自己手里握着的那个比拳头更有力度的小白葫芦瓶,她是来暗算项谷庭的呀,现在出师不利被识破,若是这小瓶也叫项谷庭瞧了去,那可怎么得好。莫锦颜做贼心虚的将舞的起劲的小手藏在了身后,斜着眼睛看着项谷庭。她这只是潜意识的动作而已。
而这细微的小动作立刻便惹的项谷庭心头一阵疑惑,他随即将手一伸:“把藏的东西拿来。”
莫锦颜眼一瞪,忙背着手使劲甩头:“没东西,没东西!”
“你放屁!我都看见啦!”项谷庭毫不犹豫的抓着莫锦颜的胳膊就扯,莫锦颜憋着劲不肯给他,两人之间的拉锯战再次开场。
“你给不给我?不给我,我就不客气了!”项谷庭揪着莫锦颜,咬着牙低声威胁着她。
“不给!”莫锦颜一张小脸憋的透红,却还是死都不肯撒手把小瓶给他看,项谷庭眼见强夺无戏,干脆将手一转,纤瘦的大手一路滑到了莫锦颜勉强的遮挡着的前胸前,很不客气的伸了进去。
莫锦颜一声尖叫之下猛得放开了一直死较着劲的手,改为双手去护胸,项谷庭趁机一把捏住了她握着小白瓷瓶的手,嘴角扬起一丝胜利的笑容,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莫锦颜道:“这就是你的路过?”
莫锦颜脸色涨红,又逢他方才差点伸手摸到自己的禁地,此时不知是气是羞,也不顾得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死死的咬着唇,水汪汪的大眼倔强的盯着地面上的月光,把项谷庭当成空气一般无视在了视野里。
项谷庭得意洋洋的将那小瓶拿出,询问道:“这是什么玩意?”莫锦颜抿着嘴不回答他,一双眼睛盯着门口死瞧,想趁他不注意溜出去。
项谷庭哼道:“别以为不说话就可以蒙混过关。”然后他做了一件很不正确的决定,他开启了那小瓶的口,自己很自觉的将鼻子凑了过去,轻轻一闻。。。莫锦颜无意间一抬头,正好看到了这一幕,顿时看的目瞪口呆,这可不是我害你,是你自己闻的啊。。。
项谷庭一吸之下,只觉得瓶中香气诱人,也没有其他异常,正准备嘲笑莫锦颜时,却猛然双腿一麻,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他现在算明白了,那小瓶里!肯定是莫锦颜拿来暗算他的物件儿,而自己一时轻敌,偏偏着了这道!
莫锦颜一跃而起,猛的从项谷庭手中夺过那瓷瓶,咬牙切齿的盖上盖,此时项谷庭已然跌倒在地,斜斜的倚在一旁的花台上,莫锦颜恨恨的踢了他一脚:“叫你欺负我,该死的臭东西。”
项谷庭使劲动了动手脚,却发现丝毫没有用,自己全身尽是使不上一点的劲儿,就连说话都发不出声来,只能干瞪着眼看着莫锦颜。
莫锦颜整了整胸前凌乱的衣服,蹲下拍了拍项谷庭的脸道:“怎么样?这小瓶的东西我说不要给你嘛,你偏跟我夺,好心当成驴肝肺,嘻嘻嘻嘻,这下知道本姑娘是为你好了吧。”
项谷庭气愤至及的使劲动了动手脚,可恶,还是不能动弹,看着莫锦颜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他发誓自己若下次再逮着她,绝对不容她半分好过,自己好心放她一马,结果却把自己放的摔进了坑里,莫锦颜!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莫锦颜索性恶上加恶,一想到刚才项谷庭对自己猥琐有加,她就气的不行,猥琐就猥琐吧,还漠视自己小身板儿,长得平点怎么了,碍你孩子奶的事了?莫锦颜又踢了他一脚,眼波一转,一抹笑容在月光下极美的绽放再她的唇角。
“你刚才不是想伸手嘛?不是说我没看头嘛!”她刷的一掀前胸,一抹精致的红色小肚兜便在清晰而朦胧的月色下毫无遮拦的露在了项谷庭的眼前,若隐若现的小身体夹杂着少女的幽香,丝丝扣扣灌入了项谷庭的思维里,虽然说那副诱惑的扮相在现代来说不算什么,可搁在那遥远的楚皇朝,莫锦颜的行为已经是很荡漾很出格了。
项谷庭原本愤怒到快血红的眼神立刻就震惊了,他有些迷茫的直楞楞的看着莫锦颜身前的绣花小肚兜,一张俊脸竟然被她完全不着调的行为给惊的通红一片,莫锦颜小人得志,跟只大马猴一样蹦来蹦去:“怎么着?项谷庭,心急吧,够不到吧,我气死你,我气死你,我气死你都不带解恨的。”
项谷庭一楞神之下,却不想本来该被麻痹半时辰的身子却在此时悄悄的缓了过来,大概是他闻的量少,加上体内又有一定的武功内力的缘故吧,可得意洋洋的莫锦颜完全没有料到此时的风云突变,项谷庭低低的咳了一声,他静静的倚在那里缓解着麻痹的身子,一只眼睛则瞧着莫锦颜的小身板肆无忌惮的蹦来蹦去,她是真的把他当成绣花枕头纸老虎,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了么?
就在莫锦颜不可一世的快蹦到天上时,项谷庭突然出击,一双手臂快速而有力的将莫锦颜拉入怀中,可项谷庭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虽然上半身恢复了,可下半身还是麻痹的,一拉一拽之间,身子不由自主的朝下倒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