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大师伯这样对我们,我们干脆就把他的尸体丢在外面喂野兽好了!’
秋生走了上前看着石见心口空洞,看来是被师兄一箭穿心而死想到他的所作所为对师父说了起来。
“你们大师伯遁入魔道,始终是和我有一定的关系,拿出去喂野兽,这种事情师父能干的出?”
石坚虽然作了这么多的坏事,可毕竟他还是自己的师兄啊!
拿出去喂野兽,传出去还以为是自己吩咐弟子做的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当年你们大师伯和我是师傅最喜欢的弟子,只是因为一些小小的误会演变成今天的局面。”
说完九叔叹了口气,要说主要的责任还是大师兄一直不放下仇恨。
仇恨这种东西只会生根发芽,越想越陷越深,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
此时的天已经亮了起来,剩下石坚的尸体让师父去处理。
林南走出院子看着整个义庄让大师伯的闪电大法轰的稀巴烂。
看来义庄得重新推掉盖一座新的才行,于是就带着秋生和文才一去镇上找修房子店家。
大概给重建房子的人说了大概的情况,叫他们后天来义庄现场绘制新义庄的图。
随后林南又去了乡公所,对保安队的人说明了义庄发生的事情。
虽然就有保安队的冷前往义庄,在九叔通知附近的师兄弟们前来给石坚举办了一场法事后。
接下来的时间,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由于林南是任家镇的商会会长,所以拿到了镇上好多免费的赞助。
像是砖头水泥之类的几乎都是免费的,然后还有自发前来修义庄的工人。
没用半个月的时间一座崭新的义庄成功落地在这片荒郊野外。
一栋两层别墅,外加一座小花园和祠堂饭堂会客大厅以及崭新的停尸房。
义庄两个大字是九叔亲自写的,在把牌匾弄上大门后,总算一切都搞定了。
“下来吃东西了!”蔗姑推着小货车来了。
“有吃的!”
秋生和文才立刻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这段时间都是蔗姑送饭给林南他们。
“谢谢师母啊。”林南一看到蔗姑立刻开口叫起来。
蔗姑对这句师母特别的情有独钟,每每听到都心花怒放。
“林南,他是你师姑,你怎么每次都乱了辈分了?”
从屋子里边九叔走了出来,一看是蔗姑来了,对林南训斥起来。
“师兄,林南想叫我什么是他的事,你对我有想法,我早就知道了,请你直接对我说,不要借着说林南,指桑骂槐!”
一听师妹这样说,九叔裂开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这个师妹垂帘他已经很长的时间了。
要不是自己宁死不从,恐怕早就被师妹上了。
虽然师妹人很好可是他心里一直住着莲妹了。
“我看师父还真的有点呆瓜了。”在门外吃着蔗姑准备的饭菜的秋生和文才吃着鸡腿,见师父让蔗姑说着脸红脖子粗的。
其实蔗姑人也不错,可师父就是太执拗了,还惦记着老情人。
“师姐,你来了?”住在九叔新义庄家的四目道长走了出来。
“师弟,你评评理。”蔗姑瞄了一眼林凤娇牙咬的嘎吱作响。
自己的心意为什么师兄始终就不明白了。
“额~~”
四目道长只是赶尸路过这里,顺便在九叔的新的义庄休息调整几天。
他自然是知道蔗姑对师兄是什么想法,可他对男女之前不是很懂。
要说给他一个账本,他能立刻算出来账目,因为他觉得有钱什么都能买到。
“家乐,收拾准备一下,晚上出发。”
这次四目道长出门带了家乐一起出来,他也不想参合师兄和师妹的事情,只好打圆场的说道,“师妹,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顺其自然就好了,你也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了。”
蔗姑一笑道,“说的轻松,我大好的青春都给大师兄了,我现在一把年纪谁还要我,我还怎么嫁得出去啊!”
“这个啊?”
一旁的林南默不作声自己吃着饭菜,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悠闲的日子,可不想参合进师父和蔗姑之间的爱恨情仇。
“师兄,经过这次,我觉得啊,林南完全可以出师了。”
四目道长岔开了话题,谈起林南的事情,好避开蔗姑。
而蔗姑也懒得继续扯了,喝了一杯酒,看着林南道。
“林南是我从小看到长这么大,他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这个臭小子这些年来进展非常快,已经完全超过师兄了。”
“也是时候出师成家立业,为我们茅山添加子孙后代了。”
“师母,我年纪还小了,添加子孙后代的事情我一个人可做不到。”
“做不到?”蔗姑喝了一些酒脸红红的说起来,“是不是想婷婷了?”
林南脸一红,埋下头没搭理喝醉酒的蔗姑。
饭桌上的九叔一看蔗姑又开始说成年的人话赶忙出声制止,这周围还有未经人事的家乐和秋生文才了,你个长辈在小辈面前说什么不好,偏偏喜欢说荤段子。
“男人应该先立业再成家,出师之后再谈结婚的事情。”说完,九叔看了一眼林南,说到底,他也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婷婷回任家镇了,又说道,
“感情的事情需要培养,这婷婷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你也不发个电报去问问,有没有过的好啊之类的?”
林南现在想逃逃不掉,想走也来不及了。
好家伙师父转移话题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刚才还和蔗姑扯皮了,一下就把话题抓在了自己成家立业上。
“师父,我还不想结婚了,我啊想天天陪着师父。”
“嗯!”四目道长一听连连点头,不愧是一手带大的自己就是不一样,想到这,再看自己的草包弟子家乐,就知道吃饭,还刨饭吃。
“家乐,你是不是饿了好几天了?”
四目道长觉得家乐也是自己收养,可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看林南这么优秀,说话有意思,言谈举止颇有风范,再看自己的家乐简直就是一个饭桶,一顿还吃三碗米饭。
‘师弟,你怎么能这样说家乐了。’九叔出言制止了四目的行为。
“师兄,我管教徒弟,你管教自己的徒弟,没什么关联吧?”
“有啊,你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家乐,你说家乐会怎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