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一群没良心的,丑女人这么轻易就把你们收买了,快救我下来,不然你们都回家吃土吧。"他不恐高,可这高度真心受不住,看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家兵们这会儿反而不慌了,他挂那儿最后不是还需要他们嘛,总有求他们的时候,有墨姑娘在,不怕。
司启的心拔凉拔凉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都跟那个丑女人一样无情狡诈。
不敢乱动,怕挂着的树枝什么时候就断了,摔个粉身碎骨,他很怕死的。
"姐姐,那样好吗?"殇白心地善良,虽说对方嘲笑了他,可他依旧原谅,不是多好的关系,何必在意。
"无碍,他的性子吊打更适合。"墨田歆淡淡说道,一个大家族的少爷,连最基本的家族纷争都不懂,毫无防备心,被人暗算了还帮他说好话。张口就暴露自己的底细,不懂看脸色,就是宠溺过度了。
她没有别的意思,护短是其一,其二就是让他明白,自己实力不够又爱张牙舞爪的下场,小小惩罚,那树枝有她的灵力支撑,足够他挂一整天,让他提心吊胆过一天。
"吊打?"殇白不明白。
"毫不留情的打。"墨田歆一笑,还没入冬,佣兵们感觉身上一寒。
墨姑娘的这笑好恐怖啊,太假了。
毫不留情的打,让墨姑娘教导的人都好可怜。他们同情的搓了搓手,造出一些暖意。
"姐姐,我也想被吊打。"此言一出,所有佣兵都望了过去,不可思议有人喜欢受虐。
"为何?"墨田歆没有其他表情,而是问他为什么想。
"因为我也想成长。"姐姐的方法看起来很残忍,可他觉得很好,只要是姐姐做的,一定有道理,他也想站在姐姐身边为她撑起一片天。
佣兵们感动,多好的孩子啊,不让人担心,长得有好看,性格单纯,懂事又乖巧,好想抱抱。
墨田歆顿了顿,上前拥住他瘦弱的肩膀,轻声细语,"殇白,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的身份所迫,需要承受很多,性格绝对不能如此,你不一样,你有我,只要姐姐在一天,你就不需要改变,如此就好,最初的你。"最初的自己,早已消逝在岁月的长河里,现在的她在泥淖中重生,每一步留下的脚印早不是当初的纯净。
"殇白。你懂吗?"她问道。
"知道了,姐姐。"他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姐姐的表情好惆怅,她对他的时候总是不开心一样,心里难受,姐姐是不是嫌弃他,不,不可以,他要成长,成长到足够了解姐姐的想法。
多么感人的画面,母慈子孝,啊呸,姐弟情深,佣兵们手上的事都停了下来,就差没端一盘瓜子来剥了。
"出发吧。"她耽搁时间了,歉意对头领说道。
"不等司公子他们?"现在还挂着呢,他们走了,司启那些人找的到路吗?
"我留了一个家兵,告诉过他路线,他们会跟上来的,我们先开道吧。"前方不知道多少埋伏等着他们,与其浪费时间驻守在原地,不如先去解决挡路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