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忽略他们互相坑对方的事,关系确实过得去。他在转移话题,想从她身上获得可能的利益?
"墨家和月导师关系定是不错。"沧澜领主为她奉上一盏茶,坐在隔她极近的位置,旁敲侧击的打听消息。
"你怎样想就是怎样。"墨田歆眼皮都懒得掀一个,也不和他废话了,站起来目光清幽,"告诉我月卿的位置,我自己找。"
领主府院落很多,挨个挨个的找太浪费时间了。
"墨姑娘稍安勿躁。"沧澜领主脸色有些不好,他对一个废物温声细语也就算了,这个废物还不领情。
要不是她背后的家族,他真想一掌灭了她。
"领主,我来吧。"门口传来清亮的男声,月卿踏着清风徐徐走来,挂着笑容谦和温驯。
他没有看沧澜领主一眼,至始至终都只看着自家小徒儿,他的小徒儿闯了不少祸,但是也长高了不少,比以前看起来有肉了,过得应该不错。
"月导师。"月卿面前,便是一方领主也得恭恭敬敬的,作揖起身,见墨田歆什么表示都没有,不禁蹙眉,让月导师觉得唐突了可怎好。
废材不但没用,还不知礼数。
"沧澜领主有礼了。"月卿笑得生疏,无形拒绝了他想要让开位置的举动,在离墨田歆最近的地方坐下,好整以暇的无视了其他人,只看着他的小徒弟。
"墨姑娘近期可好?"月卿单手托腮,狭长的睫毛弯弯,好看的唇上清风迎面。
"流言是你。"墨田歆答非所问,清冷的目光如炬,没有因为那些人被月卿开口的话震惊而有所顾忌。
月卿的话已经默认的承认他和她关系匪浅,沧澜领主心智尚能接受,那些一直鄙夷她的侍卫侍女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嗯?"他偏头,明明做着无知的动作,眼里的戏谑却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是月卿,不屑瞒着她什么,是他做的承认了也没谁能对他怎么样。
"两清。"墨田歆确认心中所想,没了作为,闹这一场,只是为了确认别有用心的人而已,月卿的意思她多少懂了,人嘛,越活越回去,他活了多久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表面看起来的样子,他的眼里有时间的痕迹,再怎么隐瞒,也不能逃过她的眼睛。
没了乐子,觉得她有趣,所以想像下棋一样,看她下一步怎么做,不过可能会让他失望了,她和天珏既然敢公众订婚,定然是考虑过万种可能和后果,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她起身欲走,半分要留下来掐架的意思都没有。
两人的谈话不相接,所有人云里雾里的,根本没听懂什么意思。沧澜领主从无视里的尴尬走出,两个'客人';没有丝毫自觉性,反倒是他像个背景板,没了存在感。
他们的对话,给了他不少臆想,别人没听懂的,他听出了些玄机,墨田歆和月卿间有事情,并且还是与流言有关,马上派出人去看是什么流言或许就知道了。
他派人悄悄出去的动作,两人尽收眼底,满大街的流言蜚语也不在乎他知道了。
"墨姑娘,有兴致走走?"月卿挥手,隐形的光芒闪过,他起身到她面前,低头轻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