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化妆品不单促进了老夏两口子的夫妻和睦,还顺带的让刘氏主动给自己张罗了两个通房丫鬟,这可就是意外之喜了。
惊喜归惊喜,此时此刻当着刘氏的面,张震可不敢张狂,淡然的说道:“如此也好,你有心了。”
谢过刘氏,张震看看八个女孩,摆出最和蔼可亲的笑容,含笑道:“从今日起,你们就是我的人了,只要你们听话,别的不敢说,保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不受战乱灾荒困顿还是很容易的,当然了,有不愿意的现在可以站出来,我手下佃户不少,明日就可以给她安排一门亲事。”
众女孩听后茫然的摇摇头,并无一人站出来。
张震笑道:“看来是都同意了,那就跟我到里屋说话。”
张震推开内室的门,就站在门后,进来一个推一个,很快将八个女孩全部送进了工业园,然后张震也进来了。
周围骤然大亮,睁眼后就是宽阔的街道与明亮耀眼的路灯,还有无数高大建筑,关键是近在咫尺的两大包血衣,还有那血迹斑斑的大铲车,女孩们以为是在梦里做了噩梦呢,吓得挤做一团,彼此依靠才稍稍有了安全感。
张震笑道:“这是我的地盘,绝对安全,不用害怕,等我把你们莹莹姐叫来,她会给你们安排的。”
张震说罢拿起手机给夏莹莹打电话,电话通了之后,众女只听他说道:“莹莹,我带了八个女孩进来,你给她们安排下吃住,对了,这里面还有丈母娘给张罗的两个通房丫环,你看着安排吧,我有事先出去了。”
挂断电话,张震含笑道:“不用害怕,莹莹一会就来,你们顺着这条道往前面走吧!”
听到张震吩咐,女孩们再不迟疑,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飞快的向前跑,心中只想着尽快远离那血腥的庞然大物和那血衣。
张震苦笑一下,退出工业园,回到堂屋里,看着李二牛和方玉,张震问道:“今日辛苦你俩了,晚上我们有事,你们回吧。”
李二牛傻笑着说道:“给少爷办事是应该的,那我们走了。”
倒是方玉,自始至终的沉默,直到此时才开口道:“主人要是缺人手,石头愿意跟着。”
张震笑道:“人手够了,回去歇着吧,放心,早晚有用到你的时候!”
两人的村子距离望湖村都有十多里,出了村子,李二牛纳闷的问道:“石头,你和主人打什么哑谜呢?说来听听!”
方玉平淡道:“到时即知!”
然后任是这一路上李二牛如何询问,十里远近他竟再未开口。
不久之后杨翰林来了,留下刘氏这妇人,四人很快到了湖边,而杨翰林也第一次见识了橡皮艇。
摸摸那材质,杨翰林怎也想不明白,这几十斤重的东西,又非浮木,它是如何能在水面托住四个大男人的。
再次确定了自己见识少,杨翰林诚恳的问道:“主公,恕翰林才疏学浅,这船到底是怎么浮在水上的?还能驼动咱们?属下实在想不明白!”
张震笑道:“这叫橡皮艇,里面充了空气,气比水轻,自然就浮起来了,黄河上的羊皮筏子听说过吧,和那个差不多。”
“羊皮筏子啊!”杨翰林恍然,羊皮筏子他还是听说过的。
张震笑道:“像什么浮力啦压强啦什么的,日后我会教你的,慢慢就明白了,其实这不算什么的,日后那上百丈长的纯钢铁制造的大船,能在水下百丈的深度潜行万里的潜水艇,那才叫厉害呢。”
“这怎么可能?!”
昏暗的星光下,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百丈长的大船?还是纯钢铁制造的?就是大明的宝船,听说也就四十四丈,这得多高的大树当龙骨才能造船啊?
还潜行万里的潜水船?大明的运河才几千里?这是海船吧?关键有这么古怪的海船么?在水下百丈,肯定不是运东西的,战船?水下怎么打仗啊?
这颠覆性的概念,就是他们三个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张震又说是日后再教,三人也不敢多问,张黄河和夏仲勇两个努力划船,很快上了荒岛。
夏仲勇喊一声“主公来了!”草丛里很开有人出来,不一会二百八十三人聚齐。
张震弄出剩下的橡皮艇,带着六十个汉子上船,在剩下的人那羡慕的眼神中,汉子们努力划船远去。
不久入了运河航道,顺着水流去势更快,只一个时辰就走了五十多里的水路。
杨翰林提供的这一处水寇窝点,却是昭阳湖里的一座小岛,本来是叫满仓岛的,却因为水面升高,淹没了小岛周遭一里范围那平整的农田,从此进不得大船,自此改名困龙滩。
后来有天灾**的,来了水寇,岛上苦守家业良善百姓也被赶走,自此常年被水寇占据,就是水寇都换了好几拨了。
本来在望湖村的时候杨翰林也未细说,此时张震听了,忍不住拿了船桨试探,竟只有两尺的水深。
此时离岛可还有一里多,就是大明的火炮也轰不到岛上啊!自己的橡皮艇在这浅滩上可比水寇的小船灵活多了,又有这一大片一大片一米多高的水草掩护,这绝对是地利!占下这岛还用退避微山湖?官府敢来干就是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水深怎么就不能种东西了?人家恒河流域水深一米多不是照样收大米么?东北大米还年年高产呢,凭什么只能江南产大米?
在水浅的地方种上一圈水稻,这就是粮仓啊!
张震农民家庭出身,考虑完战略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种地,小农意识根深蒂固,没得救了。
当然这也只是来年的计划,将来有没有那闲暇种下去还两说呢。
张震知道晚上一点到三点是人睡的最香的时候,不然小偷怎么都这个点动手?想必古人也差不多吧。
带来的这些人可都是自己绝对的心腹,张震可不愿意有任何一个战死在这里,是以他很小心,怎也要熬到丑时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