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秘书,我说他能他就能。
还是刚才那句话,想谈生意就跟他谈。要是再这样磨磨蹭蹭下去,恐怕我就没有多少时间了。”
说着,宁致远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意思很明显。
韩龙奔喝了一口酒,开口说:“行,我跟他说!”
韩龙奔看下凤冠,直接沉声开口道:“大家都知道现在三城合并,基建工程是一块香饽饽,你们宁神集团跟提督府合作,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提督府为什么会找到你们宁神集团这种垃圾公司。
像这样的大项目、大基础工程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大公司去做比较好,像你们宁神集团这样的垃圾公司,我想还是就这样放掉吧。”
凤冠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一怒,回道:“什么叫做放手?你们说这话的意思又是什么?”
“你是傻吗?还是聋子?我话说的这么明显,你还听不清楚吗?”
似乎韩龙奔已经不打算再继续跟凤冠客气下去了,说话的语气也是变得越来越难听。
韩龙奔说完,五个人从门外进来,最后一个进来的人就是刚才在饭店外等候宁致远的连胜夺。
看到这般架势,宁致远也总算明白了,原来今天所谓的请吃饭,说到底是一个鸿门宴。
可是对这样的阵势,宁致远倒也不觉得紧张,鸿门宴他去得多,可是像这样小排场的,他还从未见过,就四个人进来,这韩龙奔也真是看不起他。
宁致远的脸上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容,而这笑容也是被韩龙奔看在眼里。
韩龙奔心里想到,宁致远这家伙,现到现在居然还是面色不改,一副从容的样子,难道说他还留有什么后手?
韩龙奔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这个时候已经不允许他再想太多事情,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回头路了。
韩龙奔让连胜夺将一纸合同摆在了酒桌上,然后开口对凤冠说道:“这份合同,签了它,你们两个今天可以安然无事的离开这里,而且咱们两家的合作还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今天的事情,也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那若是我不签呢?”凤冠的声音里,俨然是已经出现了一丝怒意。
“不签也行,不过不签的下场就是我让人把你们两个的腿打断,将你们送回云溪城,从明天开始,东昌城在座的诸位,将会对你们宁神集团,展开全面的攻击,直到将你们宁神集团彻底的打压下去。
我想这样的局面,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吧?”
凤冠忽然之间就笑了,然后指着这一桌云溪城的商圈大佬说道:“就凭这帮土鸡瓦狗之辈,也想跟我家宁先生掰一掰手腕,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吧?”
听到凤冠的话,云溪城的大佬们脸上立刻发生了变化。
或怒,或气。
更有人直接拍着桌子怒喝道:“小小的秘书居然也敢口出狂言,也未免太过狂妄了吧。”
“狂妄?更狂妄的还在后边呢。”
凤冠冲着宁致远投去了试问的眼色,得到宁致远意准后,拿起桌子上的合同,直接撕掉了。
纸片在空中飞舞,韩龙奔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看来你们宁神集团是真心不想跟我们合作了,那我就让你们知道,三城当中到底是谁说了算?
韩龙奔一招手,身后的四个大汉瞬间就冲了上去,想要先将宁致远按住,但还没有等他们的手遇上宁致远,就被凤冠一脚给踢倒在地。
虽说凤冠在宁神集团平时扮演的是一个秘书的职位,为人处事也看起来比较的斯文,可谁也不知道他曾经在边关也是一个嗜血如狂,心狠手辣的人。
凤冠捏了捏拳头,骨骼咯咯作响。
凤冠直视四人,冷声说道:“凡是想要对宁先生出手的人,今天我必断你们每人一臂!”
“就这点战斗力,还想着对宁先生出手,真是不自量力!”
凤冠冷冷一笑,这些人在他看来,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韩龙奔也是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性感娇弱的女秘书,居然有着这么厉害的身手。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凌厉,紧接着对站在后边一直没有出手的连胜夺说道:“老连,出手吧,这个小娘们看样子是个内劲高手,恐怕也只有你能够镇住他了!”
“明白!”
连胜夺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对凤冠开口说道:“本以为今天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没想到居然还能遇上一个内劲高手,从你刚才出手的整体实力来看,你怕是拥有着三重天的内劲吧!”
不过当凤冠听到了内劲三重天这几个字后忽然就笑了起来。
连胜夺一怒,拳头一捏,怒气冲冲的对着凤冠冲了上去,而凤冠翻身就将连胜夺的手臂给抓住了。
“你这速度如同龟爬啊!”
凤冠一边言语羞辱,一边将连胜夺的胳膊一甩。
下一秒,就看到连胜夺飞了出去,直接把那边的酒桌砸了。
见状,韩龙奔眼中的惊恐更甚,凤冠的爆发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在这之前,他也调查过宁致远和凤冠,宁致远的消息查不到,毕竟这个家伙突然从宁家消失了十年,没有消息也很正常。
而那个凤冠,他也查过。
凤冠的信息是从两年前开始的,两年前,凤冠出现在云溪城之后,先后在好几家公司当中打过工,最后是进入了宁神集团。
资料显示原本凤冠只是宁神集团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员工,自从宁致远掌管了宁神集团,凤冠的职位节节攀升,一下子就被宁致远给提携上来。
事实上,这件事,细细想去还是有点不对劲。
韩龙奔想不明白一个秘书居然都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韩少爷,这个秘书貌似有点猛啊,你的人降不住他啊!”有人在韩龙奔的耳畔说道。
韩龙奔嘟嘟地咽着口水,回道:“慌什么,这不是还没分出结果吗,等一下再看!
再看宁致远,从始至终一直坐在那里,安稳如山。
而那连胜夺,此时艰难地从圆桌残骸中站起身子来,两眼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