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手中的玉佩,在阳光下璀璨夺目。
镶嵌在玉佩上巨大的龙栩栩如生,犹如就要腾空而出,散发着无上的威严。
“马上跪下!”冯山薪着急道,“扑通”一声跪在凤冠面前。
“家主,您这是怎么了?”冯家的其他人都懵逼了。
堂堂冯家家主,竟然给一个小女子下跪?!
“还不快跪?!”冯山薪喝道。
冯家众人,这才倒吸一口凉气,面色不堪的跪了下去。
顷刻间,冯家的数百人都齐刷刷的跪在了凤冠面前。
凤冠高冷的哼了一声:“殿下未出门,你们就给我老实的呆在这里,要是谁敢动身,后果——你们知道。”
凤冠看了冯山薪一眼。
冯山薪的前额,竟然流下了冷汗,给凤冠磕了个响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
待到凤冠离开,冯家众人才纷纷发问。
但冯山薪仍旧大气也不敢出……
龙纹玉佩,影组的象征。
而影组,则是大夏之国最为神秘莫测的组织,凌驾于一切规则之上。
冯山薪作为家主顶梁柱,在印江市拥有无上的权势,已经上了台面。
因此,他也得知了影组的事……
“家主,您干嘛对一个贱人那么恭敬?她不过是宁致远身边的狗而已!”
“闭嘴!”冯山薪冷冷的喝了一句。
同时觉得大难临头,谁又能想到,宁致远竟然巴结上了影组?
还被称之为殿下?
……
庄园内,宁致远惬意的来到楼顶,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殿下。”凤冠回到宁致远身边。
“我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宁致远冷声道。
凤冠恭敬点头:“冯家的产业结构,都是您家族留下来的。只是有件事,需要您过目……”
凤冠递去手机,手机上显示着一条新闻。
萧家家主萧盛,亲自邀请记者召开新闻发布会,邀请宁致远出面。
这条新闻下,更洋溢着群众的议论。
“宁致远?他不是宁家的人吗?”
“我记得当年他突然消失,闹得印江满城风雨,他回来了?”
“只是我记得,他是萧家的女婿吧?”
宁致远淡然的看完了所有的评论,将手机交换给凤冠:“凭萧家和冯家的本事,不可能威胁到我们宁家,他们的背后肯定还有人……”
“殿下,您要去?”
“为何不去?”宁致远转身道。
凤冠叹了口气,她实在不理解。
宁致远堂堂通天殿殿主,权倾天下,无数人之上,为何还要理睬萧家那群垃圾?
片刻后,宁致远走出庄园大门。
冯家的众人,还恭敬的跪在门口。
宁致远回到宾利前,扫了冯山薪一眼道:“这里竟然是我家,就不能容忍你们这些外人……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冯家能找到新的住处。”
什么?
赶他们走?
“宁致远……”冯家的一些晚辈站了起来。
但冯山薪却连忙向宁致远磕了一下头:“谨遵殿下吩咐!”
“家主……”年轻人们愣住。
待到凤冠驾车,风驰电掣的离开,他们才令人震惊的上前质问。
“别再说了!”冯山薪一招手,走进庄园内,不再解释。
宁致远身系影组这件事,他当然不能说。
但他能爬到家主顶梁柱的位置,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说不定这也是我的机会?”见四下无人,冯山薪露出了一个狠厉的神情。
最为萧家的盟友,他不但没通知萧家。
还马上打电话,联系摄影器材公司,送来几台微型摄像机……
……
龙庭酒店大厅。
宁致远和凤冠坐在窗边,品尝着一桌的美味佳肴,好不惬意。
但他们对面,就是这次记者招待会的现场!
宁致远偶尔还能看见,身穿一身紫裙的萧馨然,在发布会左右徘徊,一副焦急的样子。
“殿下,他们应该是为找不到您的对话而着急吧?”凤冠掩着嘴笑道。
宁致远的嘴上也挂着浅笑,泰然自若的给凤冠夹去一块鸡翅:“小时候我最爱吃这酒楼的鸡翅,尝尝?”
但比起宁致远这一头的惬意,发布会现场,简直乱成一团!
众多媒体记者在现场等待,萧家的高层也尽数到场,为萧馨然撑腰!
“馨然,还没找到宁致远?”大家又等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不见宁致远的身影,萧盛有些烦躁的上前道。
萧馨然的脸上挂着惨笑,妩媚动人的眼神中,流露着一股狠厉:“好他个宁致远,五年不见,竟然变成缩头乌龟了?他就这么怕我吗?”
“来人!继续让媒体大肆广而告之,说如果他还不来,就把他父母的事重播一遍,我不信他不急!”
萧馨然咬着牙喝了一口,突然有个保镖,酿酿跄跄的走过来:“小姐,不用找了!我找到了!”
保镖气喘的说:“宁致远正在我们对面的茶楼里品茶呢!好几个小时了!”
“什么?”萧馨然令人震惊,微张着小嘴。
他们在这里心急火燎的,宁致远竟然一直在对面品茶?
“好,”萧馨然隐忍的咬住了下唇,“总算有点长进,学会玩弄阴谋诡计了?各位记者都跟我走!”
萧馨然怒气冲冲的走出新闻发布会场,果然看到酒店的窗前,宁致远惬意的身影,肺都要气炸了。
凤冠见状,也微微挑眉道:“殿下,他们过来了。只是这萧馨然倒是挺有意思,女孩子家家,竟然会带头来找您麻烦?”
“她就是这样,”宁致远讪笑了一声,“随她母亲,看似文静,实则泼辣,玩奸诈的伎俩也有一手。”
宁致远泰然自若。
而当萧馨然一行进入酒店后,她却娇声呵斥了一声:“宁致远,你个懦夫!你都躲了我五年了,还想躲着我,你还是个男人吗?”
同时,所有媒体记者都打开了机器,盼望着这个好消息!
宁致远纹丝不动。
萧馨然见状,马上使了个眼色,让萧家的保镖们包围了宁致远。
而她自己,则压抑着胸中的怒火,来到宁致远面前:“宁致远,你让我守了五年的活寡,五年后又来害我,你是个人吗?我萧馨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守活寡?
这话一出,马上让四周的记者轰然。
过路的人也纷纷凑过来,交头接耳。
“是啊,宁致远迎娶萧馨然的是,当时办得那么盛大,全城皆知。结果他突然消失,岂不是陷萧馨然小姐于不义?”
“这个男人一点责任感也没有,用渣男来形容他都算便宜他的了。”
“原来家破人亡时,还找过萧家帮忙,上过新闻,印江的人谁不知道?结果他竟然连面对萧馨然小姐也不敢……太监都比他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