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胆小的人更是被吓得心惊肉跳,包括黄豪的手下,包括那个黄姓老头,也包括拆迁队这边的工作人员。
基本上所有人都没有会想到,这位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宁总,居然出手会这么的狠毒。
唯有身后的章博,知道那个男人的手段到底有多么的可怕。如今所呈现出来的,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黄豪疼得惨叫,抱着自己的左腿在地上翻滚,样子十分的狼狈不堪,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过去将他扶起来,那些被黄豪带来的手下,完全是被宁致远一个人给镇住了。
“我给过你们机会的,但是你们不爱惜,那就不能怪我了!”
又是一道声音传出来,随后的一分钟的时间,宁致远让这些人彻底的知道了什么叫做残忍和霸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将这十几个人全部打翻在地,没有一个能够爬起来的。
除了这些趴下的人之外,其他站着的人都吓懵了。
不远处还有一些偷偷摸摸躲在后面瞧热闹的人,那些人也是想打听打听风声,要是黄姓老头能够从宁神集团多要到钱,他们也会立刻不谋而合。
只可惜的是,结果让他们失望了。
那些心存侥幸的人,立刻就被宁致远的所作所为吓破了胆,纷纷躲了起来,害怕自己也会被卷入到里面。
“我很奇怪,是谁授意你过来进行阻碍拆迁的?”宁致远蹲了下去,看着地上抱腿坐着的黄豪说道。
一道冷冰冰的眼神,让黄豪突然之间居然是忘记了腿上的疼痛。
“我,是我,不是我,我……没有人授意我!”
黄豪早已开始说糊话了,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宁致远冷笑一声。
“不想说的话就算了,我不勉强你,原本还想让你回去给背后授意你的人捎句话的,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
我宁致远想要知道的答案,就一定会知道,而你,也将失去你最后的使用价值!”
话罢,宁致远的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黄豪的嘴上。
顿时,血线飞溅,几颗牙齿随着脱落,黄豪的嘴巴变成了红色。
那鲜艳的颜色染红了整个地面。
看着宁致远的行为,那些拆迁队的人陷入了沉默,章博更是羞愧不已,也许是这些年的忍气吞声,早已让他忘记了当初尝过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但在这一刻,他心里面的热血又仿佛再次被燃烧了。
“下次若是再碰到这种事情,你要是还搞不定,你就自废一根手臂吧!”
“是,宁总!”
章博低着头附和道。
宁致远冷哼一声,他本想立刻离开,但当他迈出一步的时候,好像又会想到了什么。
然后,宁致远在章博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要是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动手,有人可以替你做那些脏活!”
“宁总?您的意思是?”
“铁鸿潇洒了这么久,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是!”
早在几年之前,宁致远就早已在华夏国各地安插内应了,若不然他怎么能够安心的在边疆御敌。
其实这个世界并不太平,边疆长年战乱,内地虽然表面宁静,倒是底下却暗潮汹涌,站在宁致远这个位置上面,当然是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宁致远早就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从边疆回到印江当中,所以他就早早的开始布局。
三城合并,仅仅靠宁致远一个人很难清除所有的麻烦。
而且如今他的老对手也是开始盯上了他,这更加的让宁致远四面楚歌。
原本宁致远是不想提早的暴漏自己的这些内应的,但是如今看来,只能改变计划了。
等到宁致远走了之后,章博朝着那位黄姓老头走了过去。
“大爷,您这房子还拆么?”
“拆,拆,当然拆!”
黄姓老头早已被宁致远刚才的行为吓坏了,他也是个老实人,若不是黄豪在背后授意,他早就高高兴兴的拿着钱买新房子去了。
“好,既然愿意拆的话,那就六十万,我明天让人把钱带给你!”章博板着脸的说道。
“额?怎么变成六十万了,不是说好的一百?”
黄姓老头的话语被章博的眼神瞪了回去。
“一百万不行,那就按之前谈好的八十万啊!”
“八十万确实是之前说好的,不过你选择了半路反悔,那么合同的事情我们就只能另谈了。”
“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你若是不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等,我们老板说了,该给的钱会给,不该给的钱,一分都没有!”
黄姓老头无奈,但也只能是在章博的面前哑巴吃黄连。
也不敢再说下去,他害怕自己再说下去,六十万会直接变成四十万,甚至是没有。
这要怪就只能怪黄豪那个家伙忽悠自己了,搞的自己如今白白损失了二十万。
若是黄姓老头如今能年轻三十岁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再给黄豪补两脚。
云溪市,大风酒店当中。
这个大风酒店的老板张嚣,那在云溪市的江湖上可以说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在江湖上有着很高的地位。
甚至他跟其他两座城市的高层也有很深的交情,所以云溪市当中很多人都觉得,张嚣算是云溪市的第一大佬。
但只有真正行走社会的人才知道,云溪市的江湖,不止张嚣一个人说了算。
此时在大风酒店的顶楼办公室当中,断了左腿的黄豪拄着拐杖一脸狼狈不堪的站在里面。
在黄豪眼前坐着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留着长发,看起来比较的阴沉,黄豪是不认识这个人的,但若是宁致远如今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个长发男子正是司马丘业。
另外一个长相比较粗犷的男子,便是张嚣。
张嚣,嚣张,人如其名,他这个人万分的嚣张狂妄,在这个云溪市当中,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算都统府的人也是如此,因为,他是个不要命的。
不过张嚣对于如今坐在他身边的司马丘业,却是另外一种天差地别的态度。
“司马先生,您看这事?”
“你的人闯祸,我无权过问,这屁股怎么擦是你自己的事情!”
司马丘业手里面拿着手机,在随意的划着,他好像是在逛一个论坛。
对于宁致远来说,就如同被蚊子叮了一下,毫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