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迪亚曼蒂,脑海里面想的东西都是如何的逃生。
手中的披风不断的抖动,接下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而反观莫脱这里,他在这短短几分钟的较量里面,已经察觉到了,迪亚曼蒂还是比不过自己的...现在的多弗朗明戈,应该也没有迪亚曼蒂这种水平的吧?
他现在也没想着干掉迪亚曼蒂这种想法了,因为他觉得,想多弗朗明戈这样的人,野心当然是有的,但是你要是能一直压住他...就像是后来的凯多那样,那么,让他替自己办事,也是十分不错的。
莫脱对于自己的成长,有相当的自信。
...
考虑了一下,迪亚曼蒂虽然不杀,但是留作人质的话,还是十分不错的。
想到这里,莫脱出拳的力道,再度一变。
迪亚曼蒂手上披风瞬间一沉,差点都有些撑不住了。他还是原先那样,一脸笑嘻嘻的模样,但是眼神之中的慌张还是出卖了他...他已经要败了!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否则就是温水煮青蛙!迟早**掉!
就在迪亚曼蒂思考的时候,莫脱忽然发动了能力,他只是单手朝着迪亚曼蒂打去,另一只手做了一个手势,这下子,可有了大热闹:
不远处,迪亚曼蒂来的时候乘坐的那艘船,在莫脱力量的驱动下,不断的开始剧烈的抖动。那些已经逃离了霍利阿罗拉号的海贼们惊慌失措,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们脚下的船只,原本是最近刚刚建造好的,坚固、牢靠的大船,现在感觉就像是在风雨之中不断飘摇的一艘年久失修的破船一样...
就在这群海贼惶恐不安的时候,他们脚下的船...准确的来说,是他们脚下这艘船上的木质船体,就好像是活了一样。
然后,他们看到了让他们日后都十分难忘的一幕...假如他们还有日后的话。
他们脚下的这艘大船不再抖动,但是船上所有的木质品,就像是软化了一样,开始变形。
这样以来,这艘船身大部分都是由木头组成的船只,当然就不能再继续的维持原来的形状了,从远处看去,着这艘船头和霍利阿罗拉号卡在一起的大船,就像是没有了骨架一样,当即就散架了。
这一下可苦了那些已经逃上了自家船只的海贼了,不得不跳入海中...一时间,海里面密密麻麻的人头,都是这些海贼。
看到对面的家伙忽然开始单手向自己进攻的迪亚曼蒂,本来心中的心情,是三分羞怒、三分高兴、三分警惕和一分侥幸在的,可是后方自己家的船上面不断传来的惊呼声,让他不得不收拾心情,稍微的偏了一下头向后方看去,这一看可是实在了不得!
原本安安静静地卡在那里的船,不见,海里面的那一群人,看着像是原先自己家船上的喽啰兵。。。
这可就很尴尬了,他现在想跑。。。往哪里跑啊。。。
"通卡!"
再一次的碰撞结束后,迪亚曼蒂和莫脱分立两边。
莫脱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微笑的看着迪亚曼蒂,"你...还准备负隅顽抗吗?"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迪亚曼蒂先是捂嘴轻笑,后来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
莫脱有些不解,"难道你是准备拖延时间,向多弗朗明戈传递消息,让他来救你?你以为你能拖到那个时候吗?"
迪亚曼蒂刚刚乘机藏在披风下拿出来一个电话虫的手,不由的顿了一下。
多亏了他强大的心理素质,他面不改色的对着莫脱说道:"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在这北海也算是混了一段时间,可是我这么不知道,这北海居然有你们这样的一个海贼团..."
莫脱眼神隐晦的看了一下他藏在披风下的手,微笑了一下,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我们是何方人士,你们不想要知道,总要知道..."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十分锐利"我回去找你们的!"
然后迪亚曼蒂就发现莫脱消失在了原地。
稍不敢怠慢的迪亚曼蒂一抖手中的长剑,
"斗牛长槊!"
迪亚曼蒂长剑的前端,忽然变成了一头牛的形状。
他手握剑柄,轻轻一抖,这头牛儿忽的一下子,朝着迪亚曼蒂右前方撞去...
"哐啷啷啷~~"
和这头牛儿撞击在一起的,正是莫脱!
牛儿的额头,被莫脱的一拳给砸了个正着,两股强大的力量撞击在一起,撞击之处迸发出来一阵强大的气流,
"呼~~"
如果不是霍利阿罗拉号上的每一块木板,都是莫脱精心制作的,这样的撞击,一般的船只跟本承受不住这股力量。
这一下的碰撞,成功的逼停了莫脱。他站在迪亚曼蒂不远处,死死的盯着他,良久不言,也不见有下一步的动作。
迪亚曼蒂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能松一口气,缓一缓,拖延一会时间,总归是好的,他手腕一抖,收回自己的长剑。
虽然迪亚曼蒂暗自在心下感谢对方居然不乘势追击,但是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整个人外松内紧的站在哪里,一只手里面握着自己的长剑,另一只手依旧藏在披风下...
迪亚曼蒂是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子,要说起身高来,他其实和莫脱相差无几,现在他的眼睛一直平视着莫脱的双眼,以确保他接下来的动作,自己都能注意到。
另一方面,迪亚曼蒂其实还在注意着莫脱身后的其他人...尤其是那个站在瞭望台上面的,手持一杆长枪的瓦西里...
那种犹如针芒在背的感觉不断的提醒着他,这个人十分的危险...
还有格里弗斯!
要不是他出手直接将尼古拉连科给击昏的举动,迪亚曼蒂甚至察觉不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强...
实在是太可怕了!
迪亚曼蒂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区别,都是松垮垮的站在那里,但是又有谁知道,现在的他内心十分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