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挑剔的俊美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抹阴影,长发披散自然的贴伏在他身上,身材很是壮硕,他正侧躺着,一只大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一阵厌恶感涌上心头,南宫烨宸睡在了她旁边,这时机正好,把他给杀了!
杀了他,便可以把伟祺救出来了!
念及此,手往发上摸,却发现自己头发也是披散着,偌大的床上没有一件是可以用来作凶器的物体!
该怎么办,现在可是杀南宫烨宸最好的时机!
或许自己的动作可以轻柔点,拿到梳妆台上的玉簪,便能把他杀死!
念及此,莫芸熙轻轻的推开他的手臂,沉睡当中的他闷哼一声,莫芸熙赶紧闭上双眼,一会儿,便又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便再次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然后快速的滑下床,掂起脚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支金簪,心里一喜,正想转身,身体却一紧,下一秒,便被拥入一结实稳厚的怀里,心里一惊,金簪掉到了地上。
“想要挽髻吗?”低沉盅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丝丝热气吹拂在她耳边,引得她身体一阵擅抖,紧贴她身体的那一刻,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在撩动着,大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她胸前的雪白,这女人……这一刻……他想要!
从来没试过,那么想要一个女人!
“王爷,夜已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她淡淡道,身体突地腾空,惊呼一声后,察觉自己正被他整个横抱着。
南宫烨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夜已深?女人,你可说到点子上了。”
南宫烨宸眼眸深处翻涌着欲望之火,莫芸熙倒抽一口冷气,这野兽不会又想那个吧?!
很奇怪的,南宫烨宸却是拿起旁边的衣衫,盖着了她,抱着她离开了大殿。
水雾弥漫,花香缭绕,莫芸熙泡在浴池里,南宫烨宸在一旁仔细的帮她擦拭着身体,每一处地方,都擦得那么细心,动作温柔无比,犹如她是最贵重的物品般。
看着他认真的双眸,那么一瞬间,她迷惑了,这是南宫烨宸吗?
娇嫩雪白的肌肤,触手可及的细腻柔软,像是最上乘的丝绸般,让他爱不惜手,双手抚摸着她的娇躯,一遍又一遍,看着那出水芙蓉般的脸容,视线停留在她妩媚清丽的眼眸上,好美的眸子,像玉石一般,清澈剔透,映照出他的身形,此刻她眸里,只有他的身形。
“女人,本王警告你,你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人,你是本王的人,是本王的奴隶!”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野兽般的低吼,莫芸熙心里慌乱着,慢慢的退开,此举惹得南宫烨宸眼眸一沉!
大手一伸,把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听不懂吗,本王说的,你是本王的奴隶……”
“不!我不是!我永远是伟祺的,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虽然得到我的身子,但我心里爱的永远是他……呃……”
未等她说完,南宫烨宸大手一扬,清脆响亮的声音过后,莫芸熙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脑袋‘嗡’的一声炸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异常,痛得让她忘记了呼吸,身体摇摇欲坠,意识溃散的那一刻,南宫烨宸俯下身,粗暴的覆上了她的唇……
低柔缠绵,却霸道的汲取着,在她唇里肆虐了一番,便收了起来,接着雨点般的吻便落在了她身上,或吻或啃,弄得她哽咽不已,双手不安份的探向她隐秘之处,挑逗着她最隐私的情感!
本能的想推开他,却惹来了他更激烈的侵夺,一股微妙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震!
“女人,你可记着了,你的身体,是本王的,你的人,也是本王的!”南宫烨宸一边说,一边加快着手里的速度,惹得身下的她传来声声哽咽。
就像低低的哭泣一般,轻声呜咽着,南宫烨宸眸里迸着寒芒,一字一顿的说道:“本王要你叫,你忍着干什么!”
“啊!”突然的用力,让她再度紧崩着,却是叫了一声后,便又死死的忍着,不让他再多听一声!
南宫烨宸愠怒着,再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该死!”,身体的炽热便逼不及待的进入……
春意绵绵,吹皱了一池春水,浴室里响着那让人脸红耳热的‘啪啪’声,夜……漫长而悠远……
这一回,持续了一夜,南宫烨宸贪婪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身体很是沉重,眼睛已经睁不开,她累得整个人贴在了床上,甚至连呼吸,也感觉奇累无比……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她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复仇?现在的她,连平西王府也出不去,别提是平西王府,就单是这个大殿,她也不能出去,她没有这能力。
昨晚的她万念俱灰,本想着一死以谢天下,却被南宫烨宸威胁,该死的,他竟然拿伟祺威胁她,若是她不从,她反抗,他便要对伟祺不利!
她只能任由他侵噬着她的身体,直到她坠入万丈深渊……
这样子的活着,比死更加难受。
“娘娘,娘娘。”
耳边传来翠儿急切的叫喊声,莫芸熙微微睁开眼,气若游丝的问道:“什么事情?”
翠儿紧张的左右看了一眼,压低声音在俯近她道:“奴婢已经打探到那位公子的情况了。”
此话一出,莫芸熙整个精神一振,也顾不得身上又累又疼,艰难的撑起着身子,翠儿见状连忙扶着她。
“快……快说,伟祺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位公子身上所受的伤倒没什么,就是已经几天没进食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几天。”翠儿咬着下唇,眉头紧皱着。
“什么?!”心里一阵揪痛,随即六神无主起来“那怎么办……怎么办……”
“那位公子应该是在担心娘娘吧。”翠儿轻声说着。
翠儿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她,眼眸看向梳妆台,她记得那里放着一把剪刀:“翠儿,拿把剪刀给我。”
“娘娘你要干什么?!”翠儿大吃一惊。
“放心,我不会做傻事,你先把剪刀拿过来。”
见着莫芸熙脸上并不是看不开的神色,翠儿半信半疑的走过去,拿了一把剪刀回来,却没有立刻递给她。
“娘娘,奴婢斗胆问一句,娘娘要剪刀来干什么?”若是莫芸熙有什么损伤,她可担当不起。
“我要给他带个信物,让他放下心来。”莫芸熙认真的说着,翠儿想了一会,便把剪刀递给了她,但一双眸子却紧紧不离莫芸熙手里的剪刀,担心着莫芸熙若是突然想不开的话,也可以立刻阻止。
左手捧起一缕黑发,右手拿着剪刀,把黑发剪下,用手绢细细的包好,递给翠儿道:“翠儿,麻烦把此物带给伟祺,告诉她……我没事,让他一定要活着出去。”
莫芸熙眸里凝着一抹恳求,翠儿不忍拒绝,犹豫了一会,便把黑发收好,想了一会又道:“娘娘,这件信物,只能让那位公子看一眼。”
“为何?”
“若是此信物被发现了,公子与娘娘,一个也活不了。”
莫芸熙神色一凛,随后便点了点头,轻喃道:“不妨,只要他还活着,那便最好。”
***
“饭桶,让你查个女人底细都查不到,我要你来何用!”邀月姬气愤不已,一脚便把若叶揣倒在地:“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打四十板子!”
“娘娘饶命啊,奴婢查不出这女人来历,是有原因的!”见着旁边的侍卫要将自己拿下,若叶惊恐不已,连忙叫喊道。
邀月姬眉眼一挑,若叶一向有手段,此番探查不出,可能还真如她说,有原因也不一定,念及此,手微扬,挥退两旁侍卫:“若你给不出一个让本妃信服的原因,本妃定不轻饶你!”
“奴婢知道,奴婢明白!”见着侍卫退下,若叶如获大赦般叩头谢恩。
“那快说是什么原因!”
“是,是,奴婢派出去打听的人都告知说,王爷把这贱人带回府的那天,所有知情人士都被全数杀掉,奴婢这是……这是不敢查哪!”
听着若叶此番说话,邀月姬心里一惊,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王爷要把那些人全都杀掉……
见着邀月姬不说话,若叶便知道她此刻心里已出现了松动,便又道:“虽然奴婢查探不出那贱人的底细,但奴婢却打探到了一件事情,关于那贱人的。”
邀月姬眸里掠过一丝光亮:“说!”
“那天有一位男子与那贱人同一天进平西王府,那男子现正关在水牢里,奴婢听说……那男子与这贱人关系非比寻常……”说到此处,若叶顿了顿,怯怯的往上瞄了一眼邀月姬。怯怯的往上瞄了一眼邀月姬。
“继续说!”
“是是,奴婢听说,那男人本是这贱人的丈夫……”
“胡扯!”未等若叶说完,邀月姬便重重的一拍桌面打断道。双眸满是怒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