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月初这样的话,在场的人一个个的全部给愣住了。
前世今生亦或者什么来世之类的,他们会相信吗?自然是不会的,哪怕当真是有这样的事情,可那个时候的他们还是如今的他们吗?
不过傅月初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们这些人自然是不可能会跟傅月初唱反调了。
“好,既然如此,那……诸位,共饮此杯。”
说着傅月初便将自己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而慕迁的脸色也彻底黑了下来。
“公子,您现在这大病初愈,怎么能够饮酒?若是君上还有夫人他们知道了,公子考虑过这个后果吗?”
傅月初:“……”
所以说,他再一次被慕迁给威胁了是吗?这人是不是真的太憨厚了那么一点?如果说他早点知道这人是这样的话,那他说什么也不可能会将慕迁给带过来了。
办事儿能力,慕迁自然是有的,可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竟然一次次的落他的面子,这是当他傅月初的脸面不要钱还是怎么滴?
傅月初简直就无语了,这日子还能过吗?在府中,被自家夫人给管着,出来外面了,还要被自己的副将给管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嘛,如果可以的话,他这会儿真的是想要打开慕迁的脑袋看看,他这脑袋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了。
瞧瞧他说的这些话,这是一个正常的副将能够说得出口的话吗?
“公子,您若是还打算继续饮酒的话,那末将就只能派人回去将消息告知夫人还有君上了,当然了,太后娘娘那边自然也会说上一声的,不知道回头公子会如何应对呢?”
“慕迁,你学坏了。”
除了这句话之外,傅月初当真是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好说的了,这老小子,这岁数越大就越不正经了,熊孩子才会想着去告状的好吧,这么一大把岁数的人了,竟然还想着去告状,这是真的没脸没皮了还是怎么的?
“只要公子不饮酒就是了,若是公子还非要饮酒的话,那末将也没有什么办法。”
慕迁这么说,傅月初心中那叫一个无奈啊,可奈何这会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他若是对慕迁动手打骂的话,那还不得被这些人给看了笑话了?
淡淡的瞥了慕迁一眼,傅月初终究还是妥协了,没办法,谁让慕迁搬出来的这几个靠山都太过强大了呢?
慕迁发誓,他当着不是故意要这样的,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傅月初的身体这才刚刚恢复过来,大病初愈,这个时候饮酒,对傅月初的身体可不会有什么好处的,这样的情况下,他又怎么敢让傅月初饮酒呢?除非他这是不要命了好吧。
事实证明,他还是很惜命的,毕竟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呢,又怎么可能hi如此年轻的就死了?
傅月初手中的酒水,全部都被慕迁给换成了白水,这让傅月初的心中很是郁闷,可又说不得什么,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再乱说什么了,这要是一个不小心,然后经将慕迁给惹火了,回头这老小子跑去告状可怎么办?
好在傅月初的郁闷也没有持续太多的时间,毕竟这会儿那些个即
将赴死的人还巴着他,等他开口说下一步的魏国发展计划呢,这个时候,自然是不可能再有什么乱来的行为了。
“诸位也别太过着急了,在之前联合齐国攻打楚国之前,傅某就已经计划好了,等到我魏国击溃了楚国之后,届时君上也就可以称王了,当年我魏国弱小,君上试图称王却没有这个资本,不过现在,经过这些年我魏国的发展,如今君上若是称王的话,时机是正好的。”
“安陵君当真想要让君上称王?这个事情,难度可不小啊,那边的楚国自然是不用管了,如今的楚国那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国家,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的,而东边的齐国……”
“齐国如今旧王驾崩,新王登基,朝野混乱,他们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如今这个时候,齐国自然是会拉拢我魏国了,而且,齐国新王的那些个兄弟们,可是么有一个人是个好招惹的,那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到时候齐国的局面绝对会比现在的楚国还要混乱的。”
“那燕赵韩等国呢?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君上称王而坐视不顾吗?到时候若是他们一同对我魏国发动攻击的话,恐怕以我魏国一家之力,想要抗衡他们的话,那的确是有不少的难度的吧?莫非安陵君是想要以一己之力就将这三国给打败了不成?”
“你们是不是也太小看我魏国了?燕赵韩三国不足为惧,他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我魏国发动攻击的,倘若他们当真有那么大的胆子的话,之前在我魏国大军出兵攻打楚国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对我魏国发动攻击了好吧。”
“如今这个时候,君上称王,这才是最后的时机,等到君上称王之后,到时候我魏国也将会迎来一场大的变局,届时我魏国的国力定然会迅速超过齐国,成为中原第一强国。”
看着傅月初这一脸认真的模样,在场的这些文武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他们都做了些什么?正是因为他们的愚蠢才险些让魏国又回到了多年前的状态好吧。
“齐王是被人给暗杀了的,而暗杀齐王的人,便是如今齐国的新王,等到君上称王之后,本公子会率领大军攻打齐国,到时候也会照会列国,让他们一同发兵的,到了那个时候,齐国,我魏国定然会拿下来的,不过会不会送出来,那就看他们有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了,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啊?”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傅月初竟然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这可不仅仅是要称王,这还是要对齐国开战的好吧,而且,依着傅月初这雁过拔毛的性子,那到时候魏国攻打下来的齐国的地盘儿,那还能是齐国的吗?
想想这些年他们受到的齐国的欺辱,这一刻,他们顿时感觉扬眉吐气了一般。
不过很快,这一个个的便嚎啕大哭了起来,看得傅月初都是一脸的无奈,搞不懂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不都还说的好好的嘛?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他们居然就给哭上了呢?搞得他好像是欺负了他们一样的。
“我说,你们这是要闹那样啊?一个个的加起来都几百岁你的人了,不至于这个样子吧?哭什么哭啊,本公子这不还在这里的嘛,你们也不至于给搞到这个地步的吧?瞧瞧那么现在的样子,还能不能
从容一点啊?”
“安陵君,我等错了,我等错的太离谱了,得亏安陵君并没有出任何的事情,如若不然,恐怕我等便是魏国的罪人了,请安陵君受我等一拜……”
“我等既然都已经做错了,那就应该承受这个代价,只可惜,我等是么有办法再看到我魏国变得越发的强大了,不过还请安陵君日后在率领我魏国的铁骑击溃了中原列国之后,不要忘记告知我等一声,我等会在下面等着的。”
就在傅月初跟这些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从牢房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的很不和谐的声音。
“傅月初,你这个狗贼,你一个阉宦,凭什么敢如此这般对待我等?当年若是我家老爷子临阵倒戈,你觉得就凭你们,还能够进入魏国吗?你认为魏无忌这三岁小儿还能成为君王?识相的,你最好快点放了我们,不然的话,老子让你后悔。”
听到这个声音,傅月初的眉心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慕迁等人,“聒噪,什么玩意儿?慕迁,带人过去处理一下,若是他们还敢胡说八道的话,那就不用对他们客气了,直接将他们的舌头割了,本公子现在心情很差。”
看着傅月初冷着脸,眼中带着一丝杀气,慕迁二话不说便带上了几个士卒朝着大牢深处走去。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罢了,从大牢的深处便传来了一阵阵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诸位,傅某虽然无能,无法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过有一点傅某可以跟你们保证,你们的路,绝对会走的比龙家的那些废物要顺畅不少,傅某会让那龙家人先你们一步走,而且这一步,等你们走完了,他们都不一定能够走得完。”
听到傅月初这话,在场的这些人一个个的掩面哭泣了起来,傅月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还能不清楚?
这不就是摆明了说,虽然不能给他们一条生路,但却会给他们一个痛快的,让龙家人在哪里承受痛苦,而他们却可以痛痛快快的离开,看傅月初这个意思,那分明就是要将龙家人给硬生生的折磨死了嘛。
从大牢里面出来之后,傅月初的眼角便落下了几滴泪珠,看得慕迁等人不明所以,他们谁都没有想过,傅月初这样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在这个时候流泪,这似乎是不怎么可能的事情嘛。
这么多年了,他们还从来都不曾见过傅月初有流露出这样的神色的呢。
“慕迁,你说……我是不会错了?”
慕迁:“……”错了?什么错了?错了什么了?
“罢了,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都已经这样了,那就不必再说什么了,这会儿时间也还早,慕迁,你现在送我入宫吧,有些事情,我的确是要跟君上好好的商议一下了,虽然说处决这些人,其中有我的意思,但我现在后悔了,虽然不会救他们,但我会给他们留下一道血脉,也会让他们一路好走的。”
听着傅月初这样的话,慕迁整个人此刻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傅月初这个样子的,这一刻,他感觉傅月初的心里面似乎是藏着无数的事情一样的,至于说到底是写什么样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