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的解释我接受,”伯德大度的点了点头,对于死灵他似乎完全放松了警惕,人类形态的恶魔说道:“那么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你带来了吗?”
“当然带来了,”茱蒂说着便从行囊之中拿出了一座小小的老鼠笼子,笼子里还挂着一枚黄色的硬乳酪,本属于恶魔伯德的那只脚就在笼子里烦躁的蹦来蹦去。
“你们竟然,”恶魔伯德当时就瞪圆了眼睛,他愤怒的说道:“竟然拿关老鼠的笼子在这样对待我那可爱的小脚。”
“这也是没办法,我们一路上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用的东西去装它,而且它不停的尝试着逃跑。”
这分明就是侮辱,毫不掩饰的侮辱。伯德狠狠的想到,不过只要稍等一会儿,就会让你这个贱女人明白侮辱我的下场。想象着即将到来的杀戮,伯德便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他只是恶狠狠的说道:“快些把笼子抛过来!我要检查检查那是不是我所需要的东西!”
“在此之前呢?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茱蒂的声音转冷,“难道还需要我特地的提醒你吗?我的伯德大人,我需要的钥匙呢?”
“当然,你的钥匙,”伯德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他掏出了一把闪巨大的青铜钥匙,这把钥匙有一把小匕首那么大,惨绿色的魔法光辉如同烟雾一般环绕在钥匙的周围。“这就是你需要的钥匙了,不过在我给你这把钥匙之前我要给你将一个故事,自然,这个故事我不希望其他人听到,所以……”说到这里伯德的手指动了动,几种光辉从地板之上浮起,很快的整座房间都与外界隔绝了:“所以我要施展一些用来保密的小魔法,你不会在意吧。”
“我对弱者的悲惨故事没有任何兴趣,”茱蒂皱着眉头说道:“不过你既然想说,我也不会阻止,不过你最好快一点,我的耐心可不多。”
“你们都看到了我肚子的隆起了吧,”伯德的脸上一脸的悲戚,他对于茱蒂的嘲讽没有丝毫的还击,就如同一只被斗败的公鸡,恶魔伯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用疯狂的的语调说道:“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该死的格拉兹特,我很那个该死的六指变态,我恨他的微小,我要杀了他,不,我要阉割他,弄死他,烤了他。不,不,不!我不要想起他”说到这里伯德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喘息了起来,过来好一会软他才抬起头来用毒蛇一般的眼神看着茱蒂说道:“是的,我痛恨格拉兹特,但把我所有一切都弄得一团糟的却是那个该死的巴尔,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我的计划早就……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我本来有一个很好的计划,我……呼,呼,呼。”
“嘿,嘿,冷静,保持理智,”茱蒂有点害怕这种状况,她现在只想快些拿到自己需要的钥匙,至于之后怎样就交给巴尔好了,反正他如果抓住了伯德自己也能分到钱,女妖缓缓的挪着步子向着伯德接近说道:“现在,我把你的**给你,你把钥匙交给我,很简单就能完事了,这之后我们就能各走各路。”
“各走各路?哈哈哈哈!”此时伯德发出了震天的大笑,他就如同真的疯了一般,笑了好一会儿他才猛的回过了头盯着茱蒂说道:“你别动,你这该死的贱人,后退,你要在敢前进一部这把钥匙就毁了!”
茱蒂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蹦了回去。
“蠢货,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以为你真的能走掉?”伯德怜悯的看了茱蒂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个可怜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么死掉太可怜了,还是让我伯德告诉你一切把,然后你就只能在无边的恐惧之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了。哈哈哈!”
茱蒂皱起了眉头轻声说道:“怎么办,伯德他疯了!”
“不,我没有疯!”伯德大声吼道:“我没有疯,我很清醒。我倒是希望我能真的疯掉,这样我就能忘记那一天了。可是我不能,我,我永远都不愿想起那一天,那一天,我被格拉兹特**了。”
茱蒂一阵摇晃,差点没站稳。
“你说什么?”茱蒂问道,“你被格拉兹特?**?”
“是的,”伯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那一次我带领着父亲的部队与那个该死的变态作战,但他太过无耻了。我的部队掉入到了格拉兹特的陷阱之中。全军覆没,我被他活捉了,我本该被他杀死的,就如同一名英勇的战士一般流尽最后一滴鲜血死在战场之上。但是当那该死的六指变态知道了我是狄摩高根的儿子之后这一切就发生了变化,那个变态,他该死的竟然改变了想法。他就这么,在战场之上**了我!呜呜呜……”说到最后,恶魔伯德就这么大声的哭了出来,他摘下了那只黑框眼镜不断的擦着眼泪,但眼泪不停的涌出,怎么也擦不干净。
“不会吧,”茱蒂一脸不可思的说道:“你是恶魔耶,竟然这么脆弱?不就是被**吗?”对于这种事情茱蒂自然是不会去在意的,女妖的一生就是在**与被**之间度过,如果有人对这一名女妖提出要**她的要求,那名女妖多半会主动伸手摸摸那个男性的下半身,只有在大小符合要求的情况下她们才会同意去玩这种游戏。
“你是女性,可我是男人啊!我是男性!”伯德痛苦的说道:“而且如果仅仅只是**就算了,最多也就是肛裂之类的,排泄的时候会奇怪一点,但该死的格拉兹特在**的过程之中对我施展了一个变态之极的全新的魔法?”
“全新的魔法?”
“是的,注定生子。”伯德抽噎的说道:“一种只有在男女交媾时候才能用的魔法,使用这个魔法之后只要交媾完成,那么**入的那一方的怀孕率会达到百分之百。”
“可是,”茱蒂说:“你是雄性啊。”
“怀孕率是百分之百,”伯德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意思是即使我没有**,即使我屁股后面那是肛门和直肠,即使男性怀孕非常的疯狂,但是在那该死的魔法之下我仍然怀孕了。所谓的魔法就是如此,用一些咒语就能做到一些完全不合理的事情。”
茱蒂已经被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此时她甚至有些同情伯德了,原来因为胡搞乱搞而搞出人命麻烦的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人。
“如果在之前我的力量还在的时候,我还能用自己的力量来压制住那种魔法,”伯德沉痛的说道:“虽然那会耗费我很大一部分的力量,但我无论如何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被格拉兹特**了,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坏上了他的贱种。否则别说如何管理我的那些手下了,一旦这事情被我父亲知道了他一定会派人将我捻成渣的。所以我从我父亲那里偷来了一些东西,其中最重要的是一把钥匙,我知道,在某些时候我的父亲会为了那一把钥匙杀死所有挡在他面前的生物的,不论是神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都将会为此而毁灭。”
“这不可能,”茱蒂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是一把断域城的掌控钥匙,狄摩高根不可能那么重视那东西。”
“那是当然,断域城的钥匙算得了什么,”伯德说道:“我说的当然不可能是你这种小人物所窥视的小玩意,而是真正的宝贵的钥匙,那是打开灵魂之堡的唯一通路的钥匙。而这钥匙现在就在我的手中。”伯德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手中的钥匙捧起,那把被惨绿色魔法烟雾所残绕的奇特钥匙。
“我管你偷了你父亲什么东西,”茱蒂愤恨说道,“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快把我那微不足道的小钥匙给我,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
伯德对于茱蒂的话语置若罔闻,他自顾的继续说道“我本想找个机会将这把钥匙送给格拉兹特的。对于那变态的六指我不能做什么,但是只我的父亲却能。之要我的父亲不顾一切,那么就算是变态六指都不可能抵挡他。但巴尔那个混蛋……但现在,所有的一切已经无所谓了。”伯德喃喃的说道:“现在,一切都晚了,父亲已经知道了钥匙在我这里,他派出了那个人,我没可能逃的掉的。”
“那你就等死吧!”茱蒂心中那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大声吼道:“快些把东西给我,我们要走了?”
“走,你们就想这么走掉?”伯德神经质的笑了起来:“不,这不可能,如果我要死,我也要拉上你来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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