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老白,你可真有能耐,昨天又请了一下午假吧?就不怕高考失利吗?”
白子川刚坐到座位上,同桌的那彪孩子就直接凑过来嬉笑的看着白子川问道。
“不怕。”白子川脸色淡然的摇了摇头。
“卧槽!学霸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同桌瞬间气炸。
“抱歉,学霸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白子川看了眼中间位子最前面的火沫沫,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同桌说道。
“好吧,你赢了。”同桌瞬间没脾气的坐了回去。
“上课了,上课了,所有同学都赶紧会原位,赶紧拿出试卷和训练册复习!距离高考可没剩下几天了!”老师进门之后就直接喊话道。
“嘶——这距离上课还有将近二三十分钟呢,同学都还没有来全呢,就……”一旁同桌吸了口冷气然后小声抱怨道。
“少说两句话吧,距离高考就剩下那么四五天了,不就提前了那么半个小时不到吗,别忘了,咱们学校还有那正常休假呢,其他高中能有吗?”白子川提醒了他一声。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好幸福啊。”
白子川翻了个白眼,扭头不再理会他了。
下课之后,火沫沫突然离开位子朝着后面的放向走了过去,途径白子川位置的时候还看了他一眼。
白子川一愣,然后坐在位子上呆了二三十秒,也起身离开位子,向后门走去。
护栏墙边,火沫沫正撑着身子抬头往天空看。
“怎么了吗?”白子川凑过去距离她将近半米多的栏杆墙边小声问道。
“最近火星当局有些不太平。”火沫沫第一句话就让白子川一愣,随之而来的便是头疼。
“不太平是什么意思?”白子川吸了一口冷气问道。
“其实,最近有一些河外星系开始和银河系总盟那边起了冲突,银河议会上甚至还有开战的声音。”火沫沫回答道,“所以,现在银河联合议会已经开始将目光从银河系内类似于地球这种还无法达到恒星间移动的文明移开了,也因此,火星内部的一些好战分子又将视线投到了地球上。”
“想打仗了?”白子川咬了咬牙问道。
“打不起来的。”火沫沫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执掌军事大权的基本都是当年被地球组织打退了的当事人。他们对地球上的组织一向是害怕的连见都不敢见一面的程度。就算是现在地球上各个组织的实力远没有当年那么强了,他们也畏战。至于那些好战分子,大多都是新生代的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大战役,所以手中基本上就没有多少战斗力,所以打不起来的。”
“那你所属的那个机构,属于哪一派的?”白子川转身依靠着护栏墙问道。
“……好战分子。”火沫沫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他们之所以将目光投放在地球上,就因为我所在的这个机构得到的大量情报都显示地球各个组织实力的衰减。”
白子川闻言,不由得牙花子一痒,口中发出了一声‘啧’的响声。
“所以呢?不是打不起来吗?”白子川握了握拳头问道。
“我想,我可能在半个月之内就会被调回火星了。”火沫沫苦笑道。
“调回火星?”白子川一愣,然后脸色怪异的看向火沫沫,“该不会……”
“嗯,很有可能,火星内部会发生内战。”火沫沫摇了摇头说道。
“这可真的是……”白子川犹犹豫豫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的好,“你觉得,哪一方面会胜利?老壮派?还是少强派?”
“应该是老壮派。”火沫沫回答道,“少强派野心太大,基本上一心只将眼光放在其他星球,从来都没有怎么在意过火星内部的势力结构。”
“在我离开火星前来地球的时候,少强派对外的军事可以说是所有派系中最强的,但是如果说道对火星内部的掌控和名望,他们却是所有派系中最弱的,而老壮派对内的掌控和名望,却是所有派系加起来都比不过的。如果说,对外战争,老壮派只是稍逊于少强派的话,那么对内,少强派对于老壮派而言,只是毛孩子罢了。”火沫沫有些灰心丧气的说道,“只不过,这么一来的话,我估摸着是无法再回地球了。”
“那可真是……”白子川内心也很失望。
不是什么少了火沫沫会感觉伤心之类的,两人关系还远远达不到那种程度。
只不过,如果说调查员换了一个人的话,那么,白子川就会少一个移动的组织信息大宝库了。
毕竟,可不是所有火星人,都跟火沫沫一样卖起家来都不带犹豫的,而且,白子川这边也没有跟摩亚那样的能够将人吓得瞬间变节的强者。
“给你。”就在白子川这边还为即将失去一个大宝库的时候而难过不已的时候,火沫沫突然掏出一个跟蓝牙耳机似得东西递了过来。
“这个是什么?”白子川接过跟耳机似得东西看向火沫沫问道。
“是星际通讯装置,当然了,这个是单线的,只能跟我这边的这个进行通讯。”火沫沫指了指自己脑袋回答道。
嗯,她脑袋里有个通讯装置。
“等我会火星之后,会用这个来跟你保护联络。”火沫沫继续说道,“不过,我希望,如果我向你求救的话,还是希望你能够带人来救救我。”
最后,火沫沫略带期盼的看向白子川。
她还是认为摩亚只是有事没有回到地球来而已,如果白子川肯的话,还是能带着那位大杀器小姐来救自己的。
“嗯,我会的。”白子川点了点头,没有戳破真相。
当然了,至于会去救她这一点,只能到时候再看了。
如果没有什么强力的帮手的话,白子川也就只能在内心默默的为火沫沫之后的黑暗人生而悲哀了。
至于冒死带人去救她……
说过了,关系没到那种程度上呢。
“那就,拜托你了。”火沫沫留下这句话,便转身回到了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