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

天空母舰中。尼克弗瑞看着屏幕中曼哈顿街头和天空上比齐塔瑞人更像反派角色的黑影兵团们，脑中不由回忆起一些不怎么友好的画面，特别是有着“完美工具人”之称的忍者团在纽约战场的各个角落里奔走的时候，那段不怎么友好的模糊记忆瞬间清晰了起来。

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虽然那已经是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尼克弗瑞相信只要是那次纽约事件的亲历者就不可能忘记，更何况是他这个特工头子，神盾局当时留存的录像资料更是充分的证明了这一点。

神出鬼没仿佛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身着古代传统的忍者服饰，全身笼罩在黑暗之中，那铁青色不似人类的肤色，尤其是那一双双不带丝毫感情的猩红双眼，尼克弗瑞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毕竟再怎么说，他这位身经百战的特工之王第一次外勤任务便是栽在了这群邪恶无比的家伙。

虽然之前科尔森的汇报中已经提到了这些，但是因为没有确实的证据，尼克弗瑞也没有过多关注，而且他们对于神秘学实在是一无所知，相信如果不是李昂的出现，他们还是将目光放在了未来的星辰大海，从来也没有想到他们自己的世界也是如此的精彩，如此的陌生。

当然，往事不堪回首，对于尼克弗瑞的光辉履历上，这实在是一个抹不去的黑点，而曼哈顿此时的情景简直跟二十年前的那次事件一模一样，除了多了一位神经质的阿斯加德王子和他手下的齐塔瑞大军，然后就是少了一头……恶龙！

尼克弗瑞双眼微缩，那几乎将整个曼哈顿所吞噬的黑暗，还有那头浑身燃烧着火焰，声音嘶哑的怪物，那头自称为圣主的恶龙，一个近二十年来所有纽约人的噩梦，包括他自己。

“那些游荡在曼哈顿街头的怪物究竟是什么，而你又跟1991年纽约事件中那头名为圣主的恶龙又有什么关系？我需要一个解释，李昂先生。”

频道中，面对尼克弗瑞的质问，李昂面色不变，只是平静的回答道：

“弗瑞局长，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你口中的那些怪物现在正在做什么，那本来应该是你们或者你们政府的应该做的事情，可现在呢，你们甚至不敢将你们的天空母舰开进曼哈顿上空，更何况我从来都不觉得需要向你们解释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对你对我们的帮助，李昂先生，但是请不要多虑，我只是不想因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引起我们之间的误会。只是那次的事件影响实在太大了，哪怕是现在仍有不少人在关注着它。”

言语间，李昂的语气逐渐变冷，尼克弗瑞也有些心虚了，意有所指的解释道。

“我想其中一定还包括你，对吧，弗瑞局长！”

不过李昂对此却是嗤之以鼻，直接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是的，李昂先生！”

好一会，尼克弗瑞才冷不伶仃的回一句。

李昂闻言嘴角不由翘起一抹奇异的弧度，轻笑道：

“弗瑞局长，你还真是一位尽责的人啊，他们选择你担任神盾局局长，还真是选对了！”

尼克弗瑞沉默不语，明白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只不过当他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心头顿时泛起一股古怪的意味，但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便听到李昂继续说道：

“这些都是诞生于黑影世界的影子战士，曾经有个强大的恶魔占据了那个世界，并统合其中的黑暗力量，建立了一支不知疲倦、能力强大、忠心无二甚至可以任意穿行世界的影子军团——黑影兵团；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恶魔被封印了，我也机缘巧合下得到统御部分黑影兵团的权柄。”

听着李昂的讲述，尼克弗瑞眼中异彩连连，脑海中自动忽略了“恶魔”“世界”这一类的字眼，没办法，层次太高，他也明白以神盾局目前的情况根本就没有资格接触这一层次，只不过以他的经验倒是敏锐的抓住了其中一些微妙的地方。

“李昂先生，你的意思是你也只是掌握这被称之为“黑影兵团”的部分指挥权。”

“是的，没错！”

李昂这倒是实话实话，就算加上忍者团，他到现在也只是吸收了三副面具其中的黑暗能量，勉强掌控了黑影兵团中的三个战团，连一半的力量都没到，可不就是只是一部分嘛。

虽说他随身空间里还有着其他的鬼影面具，但李昂一向信奉吃到自己肚子里的才是属于自己的，其他一切都只是空谈，更何况尼克弗瑞也没有知道这些。

不过尼克弗瑞的关注点也不在这里，这位神盾局局长即像是说给李昂听，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道：

“既然这些所谓的“黑影兵团”并不是李昂先生所独有的，那就简单多了，那关于91年的纽约事件也可能是别的有心人做的……”

李昂闻言确实微微一愣，随即便轻笑起来，尼克弗瑞这算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吗？不过也有可能这位特工头子真的只是想要一个回答而已，毕竟就像他所说的一样，还是有不少人关注那次的纽约事件，其中或许真的有一些他无法拒绝的大人物，他也要给他们一个交待。

不过谁知道这位独眼侠到底是怎样想的，李昂不由摇了摇头，反正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位神盾局局长都不会吃亏，这么看来，尼克弗瑞还真不愧对他那“狡猾”的标签。

可是李昂却不打算这么结束，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眉头微挑，随即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满满的蛊惑道：

“弗瑞局长，想想这么一群不畏生死，能力强大，当然最重要的是无比忠心，他们会将命令执行到一丝不苟，并且不会有任何怨言和自己的思想，完美的工具人手下……”

李昂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想恐怕没有任何组织会拒绝这样的手下吧，包括你在内，所以，弗瑞局长，你想雇佣这群黑影兵团吗？”

天空母舰指挥室中，尼克弗瑞闻言全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但是一旁的左右手希尔见此却是忍不住微微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尼克弗瑞心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