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含雨就是来大姨妈的时候打了个喷嚏,躺了半个月。
她以为可以起床活动的时候,又因为南宫竞最近时常来看她,她又被迫继续躺床上。
就怕什么时候南宫竞来了她却活泼乱跳露馅了。
躺床上的二十天后,殷含雨终于受不住了。
含泪含着冉汐和云兰:“我的病能好了吗?我想下床走走。”
看她这么可怜的样子,冉汐都觉得假装得有点过了。
“那王妃你就下床吧,等王爷回来问你,你就说你的病已经养好了。”
殷含雨一听,兴奋得掀开被子,双脚下地。
结果太兴奋了,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好在云兰及时扶住她。
恢复自由的殷含雨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呼吸下新鲜空气,感觉心情美美哒。
冉汐在院子里扫落叶,云兰在给殷含雨整理针线。
殷含雨想到自己好久没绣东西了,拿过工具坐在梧桐树下绣了起来。
……
时近午时,冉汐和云兰去灶房准备午餐,院子里就剩下殷含雨一人。
刚好这个时候,南宫竞过来了。
他看到殷含雨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立刻过来说:“怎么出来了?”
殷含雨吓得差点扎到自己的手:“呃……我好了,就出来坐坐,透透气。”
南宫竞也不满意:“外面风大,也不披间衣服。”
殷含雨望着树荫外暖和的太阳,低声说:“还好,今天不冷,我穿很多了。”
南宫竞这才发现自己紧张过度了。
缓了缓,南宫竞转移话题问:“院子里的人呢?”
殷含雨指着灶房说:“他们去煮饭了。”
南宫竞点点头,看着殷含雨手里的东西,诧异的挑起眉:“你会刺绣?”
殷含雨急忙把手里的香囊收起来,低声说:“我绣着玩的。”
南宫竞伸手到她面前,故意沉声说:“拿出来。”
内心挣扎了一会,殷含雨还是把香囊拿出来了。
这是一个黑色的香囊,上面用金色和银色的锦丝秀出镶着金边的云纹,煞是好看。
不过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女孩子的用物。
南宫竞心中一动,拿着香囊问殷含雨:“这是你绣来自己用的?”
殷含雨摇头:“不是啊,女孩子不用这种布料……”
南宫竞含笑问:“那还是给谁的?”
呃……
不能让南宫竞知道她给外面的绣楼做刺绣吧?
不然他会生气的。
但是又不可能送给别人啊,因为除了他,她还能送给哪个男的用?那不是找死吗?
这下完了,要怎么说。
殷含雨急出一头汗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南宫竞知道殷含雨是有多害羞,对她的反应,理解为她不好意思。
也不为难殷含雨了,南宫竞将香囊挂到自己腰间,笑说:“倒是跟着衣服很配。”
殷含雨很想说,这个香囊的颜色跟衣服的颜色不配啊。
不过她是没有这个狗胆的。
就是一个香囊嘛,王爷如果想要的话,她就给他吧。
于是殷含雨怂怂的对南宫竞点头:“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