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先生,这次谢谢你了,如果这次没有你的话..."苗翠兰轻轻来到田树新面前,满脸通红,双目之中充满了感激。
"呵呵,这种台词就算了吧,我早已经听过无数遍了。而且我知道你是一个十分会甩高帽子的人,你的感谢的话听起来并不会让我激动。"田树新扬起头来装.逼无限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点实际的?"苗翠兰轻轻咬了咬嘴唇,双目之中的火焰看起来居然和苗翠珠一模一样。
我勒个插,这是什么情况?
田树新禁不住的心头一动。
苗翠兰的确很主动,今天晚上已经两次主动的去亲自己了。
但是...危险刚刚消失,她就马上呈现出这种状态,这真的好吗?
一想到这里,田树新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
"田先生我现在感觉也有点热?我能不能把衣服给脱掉?"苗翠兰的声音变得柔弱无比,脸颊上的通红已经迅速的蔓延到了脖子根。
紧接着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居然开始将自己的外衣给脱掉。
一瞬间,如同爆炸般冲击力的两座山峰在白色衬衣的衬托之下,猛然跳出来。
嘶的一声...
田树新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喷出鼻血。
"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我长得很帅气,但是也没有帅气到让苗翠兰把持不住的程度吧?"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觉得有一种懵逼无限的感觉?"
田树新瞬间目瞪口呆,只见苗翠兰如同喝醉一般正在笑着,从脸上所蔓延出来的红色已经变成了皮肤下的一片殷红。
看起来煞是诱人!
"田先生,你怎么在不停的擦汗?是不是也很热?既然这样,那就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下来了。"
苗翠兰笑得花枝乱颤,居然毫不客气的走过来,想要帮田树新把外衣给脱掉。
嘶的一声!
田树新又是倒吸了一口,然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么的!面对如此的人间极品,如果是真的能够保持住理智,那就不是男人了。
田树新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非常正常,男人之中的男人。
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有些把持不住!
下一秒,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居然任由对方把他的外衣给脱掉了。
"这里实在太乱了,不如我们的卧室怎么样?"苗翠兰轻轻伸手抓住了田树新的手,接着扭动腰肢,轻抬倩步带着田树新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虽然幸福来的太突然一点,但是情况明显有些不对。"
"还是先看看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
想到此处天眼的分析能力赫然之间开启。
紧接着,从对方的手部触感之中瞬间传来了几个最直观的数据。
"体温维持在39度,绝对不是正常体温,联系到苗疆四艳的出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被她们四个身上的气味给影响了!"
"手有微微颤抖的状态,和脉搏并不同步,这说明她不是紧张才会出现这样的状态,明显是有东西乱了她的心智。"
"综合这一切可以直接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这小魔女明显是中了苗疆四艳身上的毒!"
一想到这里,田树新顿时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么的!
自己真是太失策了,居然真的去检查对方的身体状况。
如果是在不检查的情况下,当然好好的品尝一下这小美女。
问题是在检查过后得到的结果是,这小魔女明显是中毒了,自己可是有原则的,那是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他么的!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啪的一声!
田树新直接给自己的额头来了一巴掌,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丝苦笑。
"田先生,你怎么停下了!我别墅里面的床又大又不舒服..."
说到这里的时候,苗翠兰轻轻咬了咬嘴唇,像是想到了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我记得上一次我们好像已经试过床了。田树新,你上一次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毛手毛脚?"
"这...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看到对方如同喝醉一般极具诱惑力,田树新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你不要装了,哪有不吃腥的猫?如果你没有动我的话,我怎么会有那样的记忆?"
苗翠兰轻轻抬了抬眼睛,似乎真的认真在思考相关的东西:"又或者说当时我是在做梦?只是见你一面就在梦里见到了你...唉呀,真是太害羞了。"
说着她捂着自己的脸颊,轻轻晃动了一下身体。
两座山峰如同地动山摇一般,虽然没有任何的声音,却足以让田树新窒息。
"卧槽!这样下去的话,老子真的顶不住了。"
"没有想到在中毒的情况下她居然这样的火辣,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该是打破原则的时候了?"
想到原则这两个字,田树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万万不可趁人之危。
真正的男人或许并不专一,但是绝不做出趁人之危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田先生我早已经说过这张床可是非常舒服的。"哈哈一笑,苗翠兰直接冲着那张大床躺了过去,接着双**叠轻轻的摩擦。
扑哧一声!
田树新这一次真的喷出了两桶鼻血。
只见对方双腿笔直修长,洁白无瑕,就连最难驾驭的膝盖,也是柔软,没有一点褶皱。
他么的,这简直就是腿玩年!
更要命的是,此刻的苗翠兰已经媚眼如丝,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如同雪地上撒过一片红霞。
那模样看起来简直就是人间美景,无可比拟!
再加上她的呼吸声十分的急促且具有节奏性,简直让田树新的心跳声同步。
"卧槽,这谁顶的住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田树新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赶紧离开此处,不然的话等一下就会陷入到毁灭原则的深渊之中,再也无法脱身。
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不停的告诉他,去他么的原则。
若是在这个时候还保持什么狗屁原则的话,那还算什么男人?
"他么的不要说了!我相信第二个!"
田树新顿时豁出去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讲个狗屁的原则?
该是证明自己是男人的时候!
"田先生..."看到田树新再也不犹豫的向自己走来,苗翠兰微微张了张嘴巴,语气之中已经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