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这一次方晴没有过多的言语, 马上按照田树新的吩咐去做,迅速的埋下了那两块石头。
这两块石头所用的钱就少之又少,不过花了60万华夏币而已。
紧接着,按照田树新的暗中指示,方晴和张建国横扫了原石市场的将近10个铺子。
所收购的原石总价值已经超过了2亿华夏币!
满满一车的原石,很快被送到了附近的切割厂。
"我勒个插!这是哪个公司的老总,出手居然这么大方?"
"这哪里像是买原石啊?简直就像是买西瓜,她居然拉了一车回去?"
"我看这老板脑袋有点秀逗了!赌的也太大一点了。每一批原石里面能够赌涨的石头少之又少,这么一车必然让她赔得底裤都卖掉。"
"放屁!这可是晴天玉石公司的车,不要忘记,田树新可是赌石界的一个天才。"
那些围观的赌石爱好者本来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看着那一车原石的离开。
但是一听到有人提到田树新,所有人瞬间都张口结舌。
居然是晴天玉石公司的车子?
有田树新这个稀世奇才坐镇,必然不会出任何的问题。
说不定这一次晴天玉石公司又会创造出一个奇迹。
"切割工厂就在周围不远,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说不定这一次晴天玉石公司又能大赚一笔呢。"
有了田树新这三个字的金字招牌,那些赌石爱好者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跟了过去。
30分钟之后。
切割厂之中。
在机器的蜂鸣声之中,掺杂着一声声惊讶无比的叫声。
此刻的方晴和章建国脸色已经因为激动而变得通红无比。
"方总!现在已经切了10块石头,里面有两块帝王绿,其他8块的成色也非常好。这几率也太高了吧?"章建国此刻不得不服气田树新的判断能力。
原石挑选完毕之后,他还以为田树新会闪亮登场给方总一个惊喜。
没有想到直到现在,田树新都没有出现。
而且从电话里面田树新所说的话,听起来看,他好像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能够让10块石头里面10块都赌涨,这简直是神仙才能做到的事情啊。
下一秒!
惊叹声一声接着一声,那些赌石爱好者已经将切割工厂给挤得水泄不通,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着切割刀下,一块块被切出来的翡翠。
与此同时,几公里之外的田树新,已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么的,这一下有点冲动了,居然把原石市场里面所有的成色不错的石头都买了回来。这好像有点太高调了。"
轻轻苦笑了一声,他马上收起了透视能力。
目前原石市场的问题已经解决,不需要他继续跟进,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解决云岭道观的难题。
"师叔祖!天阙道观的高手已经来了,他们要和我们云岭道观目前辈分最高的人谈话。"就在此时,心急火燎的杜俊生跑了过来,恭恭敬敬的说道。
"云岭道观目前辈分最高的人?那不就是我了?"
田树新大大咧咧的一笑,早就想要看一看天阙道观的高手究竟是什么模样,当即随着杜俊生一起向大殿之中走去。
一路上,只见那见云岭道观的道士一个个如临大敌。
但是一看到田树新的出现,他们脸上的紧张霎时间消失不见,一个个冲着田树新露出了笑容。
有田树新这样一个老祖宗在,他们实在没有怕的理由!
大殿之中,此刻颇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意味。
"云鹤生!我听说云岭道观你的辈分最高,怎么突然之间多了一个师叔?"
***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语气却是咄咄逼人。
"呵呵!就连老夫也觉得颇为惊惊讶。明明和天阙道观的决斗在即,没想到居然天降一个师叔,这真是我们云岭道观的造化啊。"云鹤生得意洋洋的说道。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淡淡说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门主居然没有出现?是不是根本就不把我们云岭道观看在眼里?"
"呵呵!这么小的一件事情,何必劳烦我们门主出手?我们几个人就足以完成这一次的赌约!"赵天德鼻孔朝天,根本就不把云岭道观放在眼里。
昨天晚上这里一片的喜气洋洋,随着他们的出现,此刻却是万分的紧张。
昨天晚上明显是在虚张声势。
这一帮老道士,根本不配让他们放在眼里!
"是啊,你们这些云岭道观的臭道士,在这里纸醉金迷,早已经不算是道门正宗了。收拾你们还需要我们门主亲自出手吗?"赵天松翻了翻白眼,出言讽刺道。
"你!"
砰的一声,云**拍案而起,怒道:"你们就再嚣张一会儿好了。等我们师叔来了,保证让你们屁滚尿流。"
"什么狗屁师叔?我听说还是个年轻人?"
赵天德翻了翻白眼,嚣张道,"说不定是个冒牌货。等他来了,我就直接把他踩在脚底下,让他跪下给我舔鞋子。"
这句话实在太过无礼,马上让云岭道观的一众道士都陷入到了极大的愤怒。
昨天晚上田树新已经让他们心服口服,他们早已经把他奉为了偶像。
现在居然有人讽刺自己的偶像?
绝对不能忍!
"是谁说要让我给他舔鞋子?"
就在此时,一个玩世不恭洪亮无比的声音忽然之间从门口响了起来。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赵天德微微一愣,和***等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了门口方向。
嘶的一声!
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
尼玛!
居然是田树新?
莫非云鹤生所说的云岭道观,目前辈分最高的人就是这小子?
这小子怎么会和云岭道观有关系?
一瞬间,三人的额头上同时留下了一丝冷汗,身体的肌肉同时绷紧,刚才那种嚣张的气焰,瞬间像是被一泡尿给浇灭一样。
"刚才是你说要让我给你舔鞋子对不对?"田树新一脸笑意的来,到了赵天德的面前。
"我...我..."赵天德惊恐的咽了一口口水,脸颊肌肉不由一阵的抽搐,魂儿都快被吓飞了。
"我最恨别人背后说我了。不过你既然你已经说要舔鞋了,今天必然要有一个人舔鞋子。"
砰的一声,他的脚直接放在凳子上:"来,帮爷把鞋子给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