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就是装在方晴房间里面的监控。
"监控连着方晴的电脑,只要能够拿到方晴的电脑,就应该能够看到当时我在她房间里面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田树新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曾经进过方晴的房间,因为那睡衣就在方晴的房间里面,如果自己不进去的话,是绝对拿不到那睡衣的。
希望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方晴的电脑一直摆在客厅里面,田树新飞快的走过去,接着打开了电脑,紧接着飞快的进入到了监控画面之中。
把时间调到方晴进入卧室的那一刻,田树新细细的观察起来。
只见方晴进入到房间里面之后,就缓慢的脱下了...
看到这一幕,田树新差点流出鼻血,急忙将那一段时间给跳过,切换到了方晴梳洗完毕,换上睡衣之后。
看到方晴身上所穿的那件睡衣之后,田树新顿时放心了:"这件睡衣不是我房间里面的那睡衣,就说明那个睡衣不是我从她身上脱下来的,还好还好。"
说着他就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继续看了下去。
在接下来的将近两个小时之中,方晴都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因此田树新以倍速播放其中的画面。
当方晴的门明显被打开的时候,田树新的心一瞬间提了起来,急忙恢复了正常播放。
就在此时,门已经被完全打开,而进来的却并不是田树新,而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陌生男人!
那男人用黑布蒙着自己的脸,手中拿着一把精光闪闪的短刀,目光一瞬间就落在了方晴的身上。
我勒个插!
田树新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画面。
别墅本身就是有警报的,如果有人贸然闯进来的话,必然会惊动警报,为什么警报始终没有动静?
莫非,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魂?
但是转念一想,田树新就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如果是鬼魂的话,他何必拿着一把短刀?而且他何必蒙着自己的脸?"
田树新强忍着心中发毛的感觉,继续看了下去。
那黑衣人站在方晴的床边看了一会儿,缓缓扬起了手中的短刀,而躺在床上的方晴却没有丝毫的动静,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下一秒就有可能死在对方的手中。
田树新猛然握紧了拳头,即便知道方晴现在安然无恙,也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短刀越扬越高,紧接着猛然之间落下,刀尖距离方晴的脖子,居然只剩下几公分而已。
就在此时,门忽然之间被打开,一个田树新根本就没有想到的人,赫然之间出场了。
这个人就是田树新自己!
画面里面的田树新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全身冒着热气,身上像是被雨淋过一样,在光线之中皮肤散发着明亮水光。
显然那就是田树新在消化洗髓丹的时候,身上所流出的汗水。
画面之中的田树新刚进入房间,目光直接就落在了那黑衣人的身上。
那黑衣人似乎也在一瞬间陷入了懵逼状态,紧接着猛然清醒过来,手中的短刀快如闪电的刺向了田树新的肚子。
可惜的是,在田树新这个国术高手的面前,对方简直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只是简单的一招,就直接将那把短刀打飞到了窗外,紧接着猛然推出一掌,直接将那黑衣人给打到了窗户外面。
"我勒个插!这是什么情况?居然发生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居然没有一点印象?"田树新惊讶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强忍着去看一看方晴有没有危险的冲动,继续屏息凝神的看了下去。
本以为把那个黑衣人给打出去之后,一切都已经完全结束。
可是下一秒,窗户外面人影一闪,三个人影像是鬼魅一样跳到了窗前的房间里面。
浑身没有穿任何衣服的田树新脸色那是无比的霸气,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没有穿任何衣服和对方打斗实在有些不雅,因此顺手拿起了旁边的一件睡衣...
啪的一声!
看到这个画面的田树新,直接给自己额头来了一巴掌,脸都绿了。
原来这件睡衣是这么到自己手上的。
穿着这样一件透明的睡衣和那些人打来打去,这好像比什么都不穿更加不雅观吧?
果然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嘴明显动了一下,带动了覆在他脸上的面具,田树新非常怀疑那人小声说了一句:"死变态!"
紧接着下面的画面就变得更加精彩。
只见田树新穿着那件半透明的睡衣,不停的和那些人打斗,让他有些惊讶的是,面对那些退伍特种兵保镖,几拳几脚就可以把他们给干掉。
但是对付这些人的时候,居然一开始的时候打了一个旗鼓相当。
不过对方的实力虽然强悍,却并不影响后续的结果。
几分钟之后,那些人一个个被田树新给丢出了窗外。
在整个打斗过程之中,无论是田树新还是那些黑衣人,似乎都不想惊动方晴,都在保持着最大的安静,即便是其中一个人被田树新打得鼻血长流,那人也是紧咬牙关,真怕惊动这别墅里面的其他人。
"这些人的素质真是太牛逼了!看来这些人是专业人士!"田树新不禁对这些人有了一些佩服。
画面之中那些人全部被打到窗外之后,田树新趴在窗户旁边向下确认了一下,似乎确认那些人已经屁滚尿流的逃走,这才回到了方晴的床前。
看到这里的时候,田树新的心又提了起来。
"老子从内心之中是喜欢方晴。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吧?"田树新越看越觉得监控画面里面的自己笑得有些邪恶,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接着他却松了一口气,因为监控画面里面的自己来到方晴的床前,只是为方晴盖上了被子,紧接着非常绅士的在对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只是忘记了把睡衣放回原位。
呼的一声!
田树新完全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总算是没有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行为。
但是种种疑惑,却突然之间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