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擦!"猝不及防的田树新被烫的呲牙咧嘴,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田哥哥,真是对不起啊,我这个奴隶总是笨手笨脚的,您先在这里等着,我再去倒一杯热水。"马弈函努力装作一副抱歉的样子,歪了歪头,转身就进了厨房。
田树新顿时想哭的心都有了。
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本以为有了这么一个娇美可爱的奴隶之后,以后的生活那是顺风顺水,桃花处处开,说不定顺便能让对方帮自己暖床,那滋味想想就美翻了天。
哪知道,自己的关键部位差点就成为了两个煮鸡蛋和一条熟香肠。
田树新此刻郁闷的恨不得去撞墙。
"田哥哥,热水来了。"就在田树新一阵郁闷的时候,马弈函那特意装得十分娇美的声音又从旁边响了起来,让田树新肝儿都颤了。
"等等。"当看到对方目光之中又是一阵奸诈的时候,田树新心底一颤,急忙摆手,可惜已经晚了,那杯水又是十分巧妙的被笨手笨脚的马弈函打翻在了自己的身上。
"哇!"田树新像是触电一般,再次跳了起来,总算避开了特意冲着自己关键部位而来的热水,脸都绿了。
他么的,总算看出来了,对方这是明显冲着自己关键部位而来。
要是继续把她当成奴隶的话,自己非但无法享受腐败的生活,反而可能会变成一锅火锅底料。
老子心里咋就这么郁闷呢?
老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奴隶,咋就摊上这种事呢?
田树新欲哭无泪。
"真是不好意思田哥哥,我再去..."和方晴祝兮兮一样,马弈函强忍着笑,转身又想去厨房。
我勒个擦,还来?
"不用了,我现在一点都不渴了,我的大小姐,你还是消停一会儿吧。"田树新苦着一张脸,彻底服气了,无比郁闷的进入到了房间。
当房间门被关上的一刹那,门外响起了三朵金花的哄笑声。
换了一身衣服,顺便洗了一个澡,田树新郁闷的心情总算是缓解了几分。
"他么的,这可不行啊,对方明明输了,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那我岂不是赔惨了?"
田树新当然还是不愿意认输,对着镜子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思考着该怎么整治对方。
对了,古代的奴婢可不只是端茶倒水那么简单,要来就来一个更狠的,让这小妮子直接给自己暖床。
呵呵,就这么办。
虽然对方不可能真的暖床,但是这么一来,对方明显在自己面前就虚了,相信以后她就不敢找自己的麻烦了。
对,对付骨头硬的,就应该用狠招!
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丝狡诈的笑容,田树新直接来到了客厅里面,对着马弈函笑道:"平时我都是一个人睡,孤独寂寞冷那是不必说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一个奴隶,当然要转变一下这种状态。"
刚才三个女人十分鸡贼的在那里偷笑,想起田树新狼狈的样子,就认为这小子肯定再也不敢把马弈函当成奴婢。
哪里想到,田树新居然直接来了一个狠招。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给你暖床?"马弈函不敢置信的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呵呵,既然是奴隶,当然是什么工作都要做,我的床太冷了,你不帮我暖,难道让我自己暖?"田树新丝毫没有接受教训,双眼一翻,一副土豪地主周扒皮的模样,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好啊,我现在就帮你去暖床,你可不要后悔。"马弈函咬牙说了一句,满脸冷笑,双目之中透过了两道寒光,接着就气冲冲的向田树新的房间走去。
咋回事?
你可是奴隶啊,怎么这么有底气?
而且,刚才那副毫不犹豫的模样,怎么越看越觉得让人胆颤啊?
田树新禁不住心底一颤,非常确定自己刚才又犯了一个错误。
几秒钟过后,马弈函从房间里面出来,冷笑道:"田哥哥,床已经帮你暖好了,快点进去吧,可不要着凉了。"
"这么快?你是不是对暖床两个字有什么误解?"田树新顿时一阵的懵逼,不由自主的挠了挠头。
"所谓的暖床,当然是让床变得温暖,就是这么简单。"马弈函理直气壮的解释道。
还真有几分道理...田树新不由一阵的苦笑,万分无奈的想要看一看对方究竟是怎么暖床的,小心翼翼进了房间。
"快进去啊,你不是感觉孤独寂寞冷吗?我保证你不会再冷了。"马弈函努力装作一副娇柔的模样,还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是顺从。
田树新缩了缩脖子,勉强笑道:"你不会又出什么歪招吧?"
"当然不会,快进去再说。"
马弈函越说不会,田树新越觉得心里不安,走到床边戳戳看看,还是不敢直接躺在床上。
有问题。
绝对有问题。
要是真的相信对方刚才一直躺在被窝里为自己暖床,那就真的有鬼了。
这个灵精怪的小妮子,不知道心里憋着坏要怎么整治自己呢。
所以已经铺开的被子下面,必定有玄机。
田树新仔细观察,猛然之间开启了天眼的透视能力,接着差点吐血身亡。
只见被子下面,居然放着一个暖水壶,而且被居心叵测的打开了壶塞,如果自己真的直接掀开被子进入到里面的话,马上就会被烫成一锅麻辣烫。
我勒个擦,居然这么狠?
田树新这一次真的哭了,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轻轻掀开被子,将暖水壶给拿了出来,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满意了没?"
"满意了。"
"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要求呢?"
"没有了。"
"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有什么吩咐的话,田哥哥要随时通知我呀。"
"没啥吩咐了,一辈子都没什么吩咐,下辈子也没什么吩咐了,八辈子都没吩咐了。"田树新非常没脾气的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看到田树新一副失败的样子,马弈函轻轻一笑,接着非常霸气的离开了田树新的房间。
随着对方离开,房间里面传来用脑袋撞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