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随便哭两下意思一下就行了,还是赶紧把问题解决了,我可是很忙的。"看到大家在这里哭来哭去,田树新顿时不耐烦了,急忙说道。
话刚一落地,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都看向了田树新,那目光之中充满着失望,似乎觉得田树新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反应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特别是秋诗雅,失望的目光之中居然带着一种愤怒,似乎一言不合就会冲过来和自己扑打在一起,不死不休!
这些人有这样的反应也就算了,一直当骗子得易强居然也有相同的反应,而且一句话没有说的就直接把直播的屏幕让田树新看。
为啥让我看这种东西?
田树新有些迷惑的看了一眼,差点吐血身亡。
会飞的老鼠:你是魔鬼吗?
浪了个浪:你没有感情吗?
光溜溜的西瓜:演技太差,我给零分。
打死也要笑:混蛋啊,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显然,自己刚才所做出的反应以及引起了众怒。田树新无奈的耸了耸肩,索性靠在墙上,看着众人把戏给演完。
两分钟之后,似乎他们也觉得有些尴尬,这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一起看向了田树新,明显是让他拿主意。
"好了,大家也都已经哭完了,现在就开始干正事吧。我们马上回去,收拾梁上的那个鬼魂。"田树新甩了甩胳膊,跃跃欲试的说道。
"别忘了买个梯子。"就在此时,秋诗雅白了田树新一眼,讽刺道。
这一句话一下戳中了田树新的伤心处,不由回想起了站在椅子上不停的往房梁上跳的惨剧,脸都差点绿了。
"呵呵。"田树新回以呵呵,带头走了出去。
在孙婉的搀扶下,老孙回头看了孙婉的母亲一样,脸上忽然之间出现了一丝惊讶的颜色,没有被别人注意到,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满是不舍。
极力掩饰这种不舍,和众人一起出了医院,上了彭开的车。
彭开的跑车本身空间很小,现在又多了一个老孙,显得十分的拥挤,不过好在距离孙婉的家并不太远,大家忍一下就到了。
踏着月光走入到房间之中,田树新首先抬头看到了房梁之上,只见房梁之上的鬼魂依旧懵逼的坐在那里,刚看到老孙出现的时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怎么把他给带回来了?他抢了我的身体,我现在就要夺回来。"说着,房梁上的鬼魂似乎作势欲扑,可惜的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把他牢牢钉在了梁上,根本就无法动身。
其实那鬼魂一直呆在房梁上,也是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只是田树新当时还以为这个鬼魂非常喜欢呆在那里,所以才会在那上面,却没有想到他根本就无法在上面脱身。
这是啥情况?
田树新顿时有些懵了,毕竟对这方面的东西懂得太少,只知道对方是个鬼魂,只知道自己看得见鬼魂也可以干掉他,至于其他的一些方方面面的事情,确实有些懵懂未知。
"呵呵,赵丰成,你借用我的身体已经那么长时间了,现在也应该滚蛋了,这是我的身体,你以后休想再进来。"被孙婉搀扶着的老孙顿时激动起来,指着房梁上的鬼魂破口大骂。
"你说啥?你说我是赵丰成?你才是赵丰城吧?你用敷鬼术把我绑在这里,让我每天看你和我的家人亲热,我早就想把你给撕成碎片了。"房梁上的鬼魂咬牙切齿,双目之中有仇恨的目光闪烁。
敷鬼术?
等等,从这名字就可以推算出来,是用道门的法术将一个鬼给束缚在了某个地方,和岛国电影里面常说的地缚灵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人家是天然生成,而这边却是利用法术制成。
"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自己在演戏。我根本就不是赵丰成,根本不懂什么法术,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困在那里?"老孙突然之间神色有些惶恐,似乎不敢和对方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居然慢慢的垂下头去。
看到眼前这一幕,田树新忽然之间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
这不对啊,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似乎是房梁下面的老孙落入下风,但是,假如房梁上的那个人真的是老孙的话,他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把自己困在上面的法术是敷鬼术?
"我就暂时相信你是真正的老孙吧,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敷鬼术究竟是什么东西?"田树新装作不在意的向房梁上的老孙问道。
"这敷鬼术,本来就是云岭道观的道士用来捉鬼的法门,利用法术将一个鬼魂和某个地方或者是某个物体产生连接,让他无法离开相关的地方或者东西..."
房梁上的鬼魂侃侃而谈,说着说着,忽然之间脸色大变住了嘴。
"哈哈,你还说你不是赵丰成?除了云岭道观的道士,还有谁对着敷鬼术了解的这么清晰?你就是赵丰成!"
田树新也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刚要微微一笑用一种真相只有一个的语气说出对方所说的漏洞,哪知道听到他转述的易强却率先跳出来,直接戳破了真相。
他么的,这老东西什么时候抢风头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抢风头?田树新恨不得直接走过去向他踹上两脚。
"我...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我不应该知道的,可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记忆?"房梁上的鬼魂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不确定自己就是老孙。
但是转瞬间,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脸上的惊慌霎时间消失不见:"不对,我和赵丰成进行融合的时候,是有他的记忆的,我知道这些东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此语一出,田树新顿时懵逼了。
易强不知道所谓的与记忆融合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田树新却是一清二楚,知道房梁上的鬼魂所说的情况极有可能会出现。
记忆融合,两人拥有着对方的记忆,这么一来,想要分清楚他们究竟谁是老鼠,根本就是比登天还难。
两人都有着老孙的模样,明显其中一人进行了伪装,而混乱的记忆几乎让他们忘记了这种伪装,只要能够解开这种伪装,或许就能够分辨出谁是赵丰成。
虽然这是一个思路,但是想要让他们主动解除伪装,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田树新瞬间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