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的时候,马奕函出去上了一趟洗手间,田树新也没当一回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总得来说,气氛好算不错,主要是有着几个大美女陪在身旁,正所谓秀色可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来,多吃点,我跟你说这个清蒸鱼可是这里大厨的拿手好菜,你得好好尝尝。"马奕函给田树新夹了一块鱼肉,然后开口说道。
"是嘛,那我可得好好尝尝。"田树新此时已经完全陷入了温柔乡之中,哪里还有什么警惕。
马奕函给他夹了,自然不可能不吃,从小到大,除却母亲之外,这还是第一个给他夹菜的女人,还是个大美女。
该不会是马奕函见识到我的威武霸气,所以喜欢上自己了吧?
不怪田树新胡思乱想,马奕函又是开车接送自己,又是请自己吃饭,给自己夹菜,这待遇满满都是爱啊。
一口吞了下去,田树新觉得格外的香,整个人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有佳人的加成,还是这菜味道真的不错,反正美滋滋。
"好吃吧?"马奕函问道。
田树新点头道:"好吃,很棒。"
"既然好吃,那你就多吃点,这一盘都是你的了。"马奕函开口,直接将盘子推到了田树新的身前。
"吃啊,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舍友了,还请多多关照。"马奕函开口,不停的把鱼往他的碗里夹,显得很是热情,热情得有点过分。
田树新见到这一幕,眸光微微眯起,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不折痕迹打量起马奕函,他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急切和兴奋。
"这么好的菜,大家一起吃啊,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田树新开口,感觉到这一盘清蒸鱼应该有问题,于是飞快的给三女夹了过去。
看着碗中的鱼,三女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僵硬,干笑一声,慌忙开口道:"其实我们都不太喜欢吃鱼。"
说着,飞快的将鱼给夹给了田树新,这玩意肯定是不能吃的,因为马奕函已经在里面下了泻药,很厉害的那种,是马奕函自己根据古方弄出来的东西,当初马奕函自己尝试了一点,结果拉了三天下不了床。
"说吧,这鱼到底有什么问题?"田树新放下了筷子,直接盯着三女,开口询问。
"呵呵,反正你已经吃了,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只是在里面下了一点泻药,是我独创的哟,我是不是很厉害?"马奕函抬头,神色得意道。
看着她一副快夸奖我的样子,田树新气得咬牙切齿,这几个女人居然给他下泻药,太狠了。
"放心吧,我这泻药和一般的泻药不同,不会出什么事情的。"马奕函说道。
"有什么不同?"
"我的泻药见效快,而且药效强,一粒等于别人三粒。"马奕函笑嘻嘻说道。
听到这话,田树新差点吐血,这就是你说的和别人不一样,简直是坑爹。
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小腹难受起来,显然是泻药的药效起作用了。田树新心惊不已,要知道他仅仅吃了一点点,结果反应居然如此大,如果将一胖都吃下去,天知道会如何。
感觉小腹越来越痛,田树新再也不敢小瞧这泻药,道:"快把解药给我。"
"嘿嘿嘿,那你是认输了吗?"听着田树新的话语,马奕函笑的很是狡诈。
"我认输。"感受到肚子里面开始翻滚,田树新咬牙道。
虽然之前他确实有点想搬进二楼,但现在却没有了这个想法,这三个女人太会搞事情,真要搬进二楼,以她们的性子,估计以后就别想舒服的睡上一觉。
"那你还想不想去搬去二楼。"祝兮兮嘻嘻笑着,仿佛一只狡诈的小狐狸。
"不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上了几个小丫头片子的当,只得认怂。
"快点把解药给我,不然大家一起跟着丢人好了。"
"这可是你自己不想搬入二楼的,不是我们不认账。"马奕函看着田树新,一本正经的道。
"是我自己不想搬的。"田树新咬牙,都快要哭了,大姐快点把解药给我好不好,不然我就要拉在裤裆了,真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一辈子估计在这几个女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行吧,给你,这是解药,吃了就好了。"马奕函看着田树新憋红的脸,也是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扔给了他。
田树新接过,一口吞了下去,却是感觉肚子里面翻滚的更厉害了,不由怒道:"这不是解药吗?怎么我感觉更难受了。"
"这才是正常反应,你去一趟厕所回来,就没事了。"马奕函理直气壮的道。
田树新气的直咬牙,却也没有心思再纠缠了,狠狠的瞪了三女一眼,当即一溜烟跑了出去。现在他总算明白,之前马奕函对自己好都是假的,是为了迷惑他,然后好挖坑给他跳。
身影飞快的冲入了厕所里面,刚刚蹲在马桶上,便是稀里哗啦一泻千里,感受好受了许多。
虽然好受了很多,田树新还是觉得很是不爽,此仇不报非君子,居然敢给自己下泻药,简直是欺人太甚,一定要想办法报复回来。
心中想着,却也是没有半点头绪,毕竟自己虽然搬进去了,但依然还是个外人,做的太过分万一被赶出来就不好了。
那个便宜师傅可是说了,如果他回来的时候看到田树新没住在这里,会扒了他的皮的,他可不敢去挑战老鬼的脾气,所以无论如何也是得住在这里的。
正想着,田树新却是骤然一怔,透过门缝,居然看到一个女人闯了进来,而且这个女人他认识,正是秋诗雅。
此时的秋诗雅,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一嘴酒气,看上去醉醺醺的,脚步踉跄,神色间还带着一丝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