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可是有着两个能力出众的师傅。
一个是药王孙思邈,一手中医医术神鬼莫测,而且深知各种药草的药性以及毒性,堪称古时候的毒奶。
另一个是国术大师孙禄堂,一手形意拳千变万化,于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而且他明显在手里留有私货,不用想就知道肯留着很多的杀人技没有传给自己。
以自己这聪明的头脑,从这两个老鬼身上骗取一些本事,来充实自己的实力,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对付一个霸爷,应该没啥问题吧?
虽然帮助彭开堪称一场豪赌,如果赌赢的话,那可是美女和能力尽收囊中,绝对值得拼一下。
打定了这个主意,田树新却没有提前表露出来,脸上依旧露出了为难的颜色:"这个...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过,你总得表现一点诚意吧?"
"姐...姐夫?"彭开这混蛋反应倒是极快,马上给出了所谓的诚意。
田树新瞬间对这小子刮目相看。
无耻!
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为了解决自己的难题,居然连这两个字都喊得出来?
不过,听在自己耳中,咋就这么舒服呢?
"呵呵呵!"田树新这一下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心里如灌了蜜糖一样的甜,禁不住露出了笑容,"舒坦!这两个字简直就是灵丹妙药,让我如醍醐灌顶,舒服极了。再来!"
"姐夫!"彭开一脸讨好的笑容,厚颜无耻的加大了声音。
"再来!"
"姐--夫!"
"好,你的事包在我身上!"田树新拍着胸脯,豪气干云道。
这件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其中最开心的居然是彭开,姐夫两个字那是叫得越来越欢畅,把厚颜无耻四个字是演绎的淋漓尽致。
就在你喊我听的这种欢快的气氛之中,彭开的豪车吱呀一声就停在了方晴的别墅前。
田树新开门走出去,转头一看,就看到旁边停着一辆豪车,十分的眼熟。
哦,差点把郑浩那混蛋给忘记了。
田树新可不是那种不记仇的人,一向标榜眦牙必报,既然说了要让对方跪下来求自己,那就一定要完成。
"小舅子啊,姐夫让你帮我办一件事情怎么样?我写个东西,你帮我丢在7号别墅的人工湖里面,然后扭头就走。"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那敢情好!帮姐夫办事,当然是随叫随到,绝对含糊不得。"彭开这小子为了活命,那是一有机会就拍马屁,而且拍的不亦乐乎,拍的田树新眉开眼笑。
大踏步走到别墅里面,随便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然后叠好,走出别墅交给了彭开:"记住,把信丢进去之前,一定要大喊田大师来信了。不会忘记吧?"
"放心放心,一个字都不会错。"彭开的心真是大,也没有问其中的原因,就这么愉快的答应了下来,"姐夫,我很快就会搬到这别墅区,到时候你一定要罩着我。"
搬到别墅区?
田树新还以为这小子会要求自己对他寸步不离,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懂事,提出主动搬到这别墅区,倒也是件好事,省的自己跑来跑去了。
两人又说了两句话,彭开那小子就直接开车开溜了,显然是去忙搬家的事情去了。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告诉田树新,要以最短的时间搬到这别墅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毕竟别墅区已经住满,就算拿出再多的钱,恐怕人家也不会让出一栋别墅来。
不过,彭家大少爷彭开,绝对能够办成这件事情!
"没想到麻烦接踵而至,真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呀...不过那几声姐夫,真是太舒坦了。"略有猥琐的一笑,田树新早已经把心中的种种难题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只是反复咀嚼着姐夫两个字。
心里别提多爽了!
回到别墅,看了看时间,那三个魔女并没有回来,田树新利用这个时间,重新把自己的东西放回到房间。
目光一转,一下落在了宋子明所送来的那个瓶子上面。
阿茗被云岭道观的那些臭道士带回云岭道观,肯定是元气大伤,现在还有阳光,最好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晚上再问问她事情的经过。
想到这里,田树新直接来到了院子里面,按照习惯盘腿坐在那里,感受着在白天稍显稀薄的阴气源源不绝的流入到天眼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才进入到大厅之中,直接把孙禄堂给召唤了出来。
"是不是对形意拳有什么心得,要和为师交流?"国术大师就是国术大师,一开口就讨论国术的事情,让田树新大为尴尬。
他把孙禄堂给召唤出来,就是想要探探他的口气,看他愿不愿意见外人。
"师傅,其实我是想说,您整天闷在别墅里面,会不会太无聊啊,要不要偶尔出次门,也见见现在的国术继承者们,看看有没有什么可造之材。"
"可造之材?哼!一帮糟蹋国术名号的蠢货而已,其中虽然有些天才,但是已经被大环境所累,不然的话,为师又怎么可能会借助你的手来弘扬国术?"
"师傅说的对,但是,这样闷着,怕是会闷出病吧?"田树新还是不甘心,继续试探。
"呵呵,你这担心就有些多余了,我都已经死了,还怕生病?"孙禄堂白了田树新一眼,背负双手,淡淡说道,"再说了,就算真生病,也有孙思邈那老鬼药到病除的本事,我有啥好怕的?"
呃...说的的确有道理,看来孙禄堂是绝对不可能去见彭铁年的,要是提出见面的事情,恐怕会被孙禄堂一巴掌给打飞出去。
但是,已经答应了彭铁年,总不能违约吧?
田树新头脑转得飞快,瞬间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反正话也没有说死,到时候就说孙禄堂不见客,再随便塞点形意拳的心得给他,就足以让他感激涕零了吧?"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还有,以后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叫醒!"孙禄堂似乎已经看出田树新心怀鬼胎,却也没有追究下去,只是瞪了他一眼就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