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郑浩的车绝尘而去,田树新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狡诈的笑容。
对付这种混蛋,当然要用阴招。
幸好自己刚才没有直接动手,毕竟对方的身份也不一般,要是真的在别墅里面打了他,恐怕的确会被赶出这里。
"呵呵,郑浩,你再得瑟一天,你迟早要跪着求我的..."心中已经涌现出了一个计划,田树新倒也不急着这么快教训对方,哼着小曲儿慢慢悠悠的向别墅里面走了过去。
现在是临近中午时分,方晴在公司里面忙碌,马弈函这小魔女肯定是在学校不知道逮住哪个倒霉蛋继续训练逆天八针,只是不知道祝兮兮这个神出鬼没的考古学家是不是在别墅里面。
打开门,田树新看了看空荡的别墅,又不放心的去了祝兮兮的房间查看了几眼,这才完全放下心来,高声喊了一声:"师傅,快出来,我有话要说。"
正午时分,正是阳光最旺盛的时间,按理来说,孙思邈是绝不会出现的。
不过这别墅本身就阴气旺盛,这些阴气甚至遮住了阳光的透射,特别是在宽敞的大厅,窗户透过的阳光根本无法笼罩整个大厅。
"小子,你不知道白天是鬼魂睡觉的时间吗?在这里大呼小叫什么?吓了我一跳!"
一个声音突然从上空响起,孙思邈那干枯的身形已经慢慢的从天花板上飘了下来,落在了田树新的面前。
田树新急忙陪上了笑脸:"师傅,这不是时间紧迫吗?不然的话,怎么敢打扰您老人家休息?我就是想问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将三个纠缠在一起的鬼魂给分开?"
"纠缠在一起的鬼魂?还三个?"孙思邈微微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用一种愤世嫉俗的语气说道,"这都是什么世道啊,人这么开放也就算了,都变成鬼了,居然还有这样的欲.望,而且还是三个?"
呃?
画风怎么有点不对?
这老鬼不是挺正经的吗,怎么突然之间思想歪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田树新满脸黑线,忽然之间想到的是什么,一脸猥琐的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偷偷看我卧室里面的笔记本电脑里面的学习资料了?"
"咳咳!老夫一身风骨,致力于发扬中医神术,将传统中医发扬光大,怎么可能会看那种污秽的东西?你不要污蔑老夫!"孙思邈一下急了,冷哼了一声,背过脸去。
不过田树新明显看到在他别过脸的一瞬间,一张老脸早已经变得通红。
他么的,这老混蛋果然是偷看了自己笔记本电脑里面的学习资料,不然的话,又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那可是自己经过无数个日夜寻找种子然后千方百计下载所得到的...学习资料啊!
有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自己没看过的种子,结果下了一晚上的金刚葫芦娃,这些学习资料的收集过程,其中的辛酸谁人知?
"看了就看了,师傅不要难为情。"田树新偷笑了一声,急忙怔了怔脸色,"不对啊师傅,笔记本可是新科技,你是咋知道怎么用的?"
"老子怎么说也活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接触一点新东西的话,怎么将中医发扬光大?"孙思邈扬起头来,一副志向高远的模样。
如果不是无意中发现他偷看自己的学习资料,恐怕田树新就信了!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田树新一拍脑袋,急忙说道,"我是遇到了一个难题,有三个鬼魂居然纠结在了一起,我在想,师傅医术神鬼莫测,这种小事情对您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三个鬼魂纠缠在一起?老夫不是说了吗,这种龌龊的事情..."刚刚说到这里,孙思邈反应倒也极快,一下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说,那三个鬼魂融合在了一起?你应该早说,我还以为是..."
"是什么?"
"咳咳!还以为是三个鬼魂融化在了一起...其实想要解决也极为简单,只需要以庞大精元为他们三个续命,然后施以刀石之术,难题立马化解!"
孙思邈果然不愧为药王,只是简单一句,马上让田树新心中豁然开朗。
精元本身和阴气有共通之处,是鬼魂赖以生存的必要条件。
精元之于鬼魂,等同于鱼不能离开水,只要精元充足,能够维持鬼魂的生命,然后再强行把他们分开,也没什么不妥。
**那三个鬼魂纠缠在一起的情形马上出现了在了田树新的脑海里面,他急忙在脑海里面进行演练,忽然之间想到,如果直接把高度融合的三个鬼魂给分开,**那一张脸岂不是变得更加惨不忍睹?
本来就够丑的了,要是强行分开,简直是丑到姥姥家。
到时候,**在以此为理由,不给自己那3亿华夏币,那可就惨了。
送佛送到西,做事一定要认真一点,考虑到其中的些小枝叶,说不定孙思邈有什么办法。
田树新急忙把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后者听着听着脸色就变得极度阴沉。
"小子啊,听你这么一说,这个所谓的**怨气极深,要是简单分开,恐怕又会让世间多出另外两个厉鬼。我看,这单生意还是算了吧。"
"师傅,你当医生,不也是本着济世救人的原则吗?看到这么一个鬼魂深受痛苦,如果我不管不问的话,恐怕心中会很是不安。"
田树新随口胡诌,心里却只想着那3亿华夏币。
什么狗屁济世救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在救人的同时大赚一笔,这才是生意的生财之道。
孙思邈言上不由露出了赞赏之意,含首笑道:"没想到我的徒儿居然心怀大义,既然这样,那我就教你一个取巧的方法。以精元为笔墨,以阴气为画板,尽心刻画,必然能够保得**周全,其它的,你自己去领会好了。"
丢下这没头没脑的几句话,孙思邈脸上居然掠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接着飘然而去,流下了一脸懵逼的田树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