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吗?"
田树新讪讪道,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的手怎么放上去了,就不愿意拿下来,难道自己还有当流.氓的潜质?
可自己一向都是品德兼优的好青年,怎么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
特别是想到马奕函要联系其她人,将自己赶走,田树新就越发不淡定了。
如今的他已经不差钱,就算离开别墅他也能找到地方住。但是田树新不想以这种方式离开,太丢人!
另外,如果可以,他自然更愿意住在别墅中,毕竟每天都能看到三个秀色可餐的美女,这绝对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不是田树新以貌取人,对于美好的东西,任何人都是喜欢的。
马奕函脸上露出冷笑之色,一副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田树新也知道,自己这个说话很难让人相信,那怕他确实不是故意的。他思想不是,可身体却付诸行动,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已经成了被下半身只配的人,这样的后果更严重。
所以,现在任何的挣扎和狡辩都是无用的,只能更加衬托他的心虚。
"奕函大美女,这次是我没有把持住,你就大人大量饶过我这一次吧。以后你有什么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完这句话,田树新自己都后悔了。
要知道,当初他就是因为一句谎话栽在方晴手中,结果整个人都被方晴捏在手中,现在依然如此。现在,他向马奕函做出这样的承诺,以后都要受马奕函要挟。
果然,听到他的话,马奕函眼睛一亮,道:"看在你有悔过之心,这次我就饶过你,不过,如果你下次再对我耍流.氓,我就将你下面都咔嚓掉。"
田树新下意识捂着下面,只觉得凉飕飕的,这个娘们太凶!
"刚才你说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不让你赴汤蹈火,以后让我针灸就可以了。"方晴板着脸道,她心里无比兴奋,虽然这次做出了一点牺牲,可以后多了一个免费的试验品,这笔买卖不亏。
田树新快要哭了,他最怕马奕函打的这个主意,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那啥,要不你还是联系兮兮和方晴,将我赶走吧。"
"不用,与其让你出去祸害其她人,不如我把你看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脱衣服!"
脱衣服?
难道这个女人喜欢上自己,被自己摸一下没够,想要继续嘿嘿嘿?
如果是这样的话,被她扎两针好像也不亏。
可是在大厅里嘿嘿嘿,会不会太刺激?万一那两个小妞突然下楼怎么办?
不管了,既然妹纸都不在乎,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怂?这个时候必须硬!
田树新心里美滋滋,麻利的将自己的衣服脱掉,随即他又开始脱裤子。刚脱到一半,马奕函捂着眼睛,恼羞成怒道:"田树新你这个流.氓想干什么?还不把裤子穿上。"
田树新一脸茫然道:"不是你叫我脱衣服,想要嘿嘿嘿吗?"
"嘿你妹!我打死你!"
马奕函彻底发飙了,抡起粉拳就朝田树新砸去,她恨不得将田树新脑袋砸成豆腐花,免得这个家伙成天想那些龌龊的事情。
刚才被压倒在沙发上的马奕函,翻身将田树新压倒在下面。
本来还要挣扎一下的田树新马上像死鱼一样躺在沙发上,两只眼睛也跟死鱼眼似的瞪着。
很快,马奕函就发现了不对,她有些奇怪,田树新为什么不反抗,这不是他的风格。片刻后,她就发现了原因,田树新这个家伙居然在偷看她!
"田树新我要杀了你!"
"奕函大美女,我真的不是故意你,你放心我保证什么都没看到。"
马奕函气得七窍生烟,道:"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没有。"
"那下次看不看?"
"不看?"
"好看不?"
"好看!"
说话,田树新才发现自己掉到了马奕函的坑里,感受到对方那杀人的眼神,田树新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连忙道:"奕函大美女,我觉得全身有点不舒服,你帮我针灸一下吧。"
田树新只得用这种办法来转移马奕函的注意力,果然,这一招非常好用,马奕函脸上的怒意很快就消失了,而且跑到一边去拿来银针。
不过,当看到一脸兴奋的马奕函,田树新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
"趴下!"
田树新老老实实趴在床上,他可以肯定,如果他在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马奕函会扎他一个半身不遂。
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只得老实。
嗷!
下一次,田树新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这次不是他装的,而是马奕函的针扎得太痛了。
这个女人在报复他!
"马奕函你故意的!"田树新疼得脸都快变形了。
马奕函的俏脸上终于有了大仇得报的快感,笑着道:"不好意思,刚才手滑,多扎了一寸,你放心效果是一样的,就是稍微痛一点。你一个男子汉这点痛我相信能忍的,以前兮兮都忍住了,你不会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吧?"
"继续!"
如今已经落到马奕函的手中,田树新只能认栽,难道他说自己不如祝兮兮?就算他承认,除了被马奕函取笑之外,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说不定,这个女人待会儿下手会更重。
"哟,还挺爷们的,我还以为你会求饶,这样我就可以扎得更狠一点,这样说不定能看着你痛哭流涕的求我。然后我可以拍一段视频,让大家看看你的另一面,可惜啊!"
田树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如果真的如马奕函说话,他的英明就毁于一旦,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我继续了!"
说着,马奕函又一针扎在田树新的身上,这一次田树新没有感觉到痛,不等他欣喜,全身上下就变得酸酸麻麻,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爬。
自己居然相信这个女人,真是信了你个邪!
落到马奕函的手中,自己就算不被玩死也要被玩残,田树新欲哭无泪,只觉得前方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