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雪?”迟越寒挑了挑眉:“她不见了,牧厉寒会去找,你着什么急。”
“我是她的经纪人能不着急嘛,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牧总,说白微雪不见了你幸灾乐祸!”
这女人居然敢威胁他。
迟越寒眯起眼,牧厉寒那家伙现在被姓白的小妮子迷住了,搞不好真会信这女人胡说八道,而且去看看热闹也不错。
这么一想,迟越寒眯起眼:“好,我可以送你去,你先告诉我,乔家在哪?”
“……”
唐糖愣住了。
她怎么知道乔家在哪。
“你该不会根本不知道吧?”见她真的不知道,迟越寒笑容有点嘲弄:“你连地址都不知道还让我送你过去,真的不是脑子秀逗了?”
“我……”唐糖眨了眨眼,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道:“我不知道你可以查,好歹也是一个总裁,不会连别人的地址都查不到吧,这么简单的事还要我来教你?”
“……”
迟越寒表情凝固了,他越来越觉得,上辈子是跟这个女人有仇吗?
……
乔家别墅。
几辆黑色轿车在别墅门外停下。
牧厉寒下车朝别墅门口走去,一群保镖跟在他身后,浓烈的煞气让今晚的月色都冷了几分。
客厅里,女佣和保镖们站成一排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乔芙正在朝这些人发火,乔海不住的安抚爱女:“好了小芙,不要生气,为了一个白微雪把你自己的身体气坏了不值得,改天我遇到她一定给你出气。”
“爸爸,你是没看到她今天有多嚣张,都跑回来打我了,你看看我的手。”乔芙委屈的伸出两只裹着纱布的手。
乔海心疼不已,对白微雪的不满更重了几分:“她在外面丢人现眼,居然还敢回家来闹!这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先生……外面……”保镖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跑进来。
“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没看到我有事吗?”乔海不悦地训斥道。
“是……是牧总来了,他还带了好多人来。”保镖道。
“牧厉寒?”乔海皱起眉:“既然他来了就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繁乱的脚步声,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牧厉寒已经带人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西装走在最前面,男人妖孽的俊脸笼罩着一层让人生畏的寒意。
乔芙眯了眯眼,忽地站起身:“牧厉寒,你来的正好,白微雪把我的手弄伤了,我正要找她算账!”
“牧先生,不知道你带这么多人来我家是什么意思?”乔海问道。
“小雪今天来你们乔家,直到现在也没回去,把她交出来。”牧厉寒声音冰冷地道。
“她没有回去?”乔海皱着眉道:“牧总找错地方了,她早就从乔家离开,根本不在这。”
牧厉寒眯了眯眼,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搜!”
许深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保镖立刻朝四周散开,一群人上楼,一群人去一楼的房间。
“牧厉寒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在我家这么嚣张!”乔家叫喊道。
“牧总,你凭什么让人搜我的家?这样做是不是未免太过份了!”
乔海也不悦地道。
他考虑到牧厉寒的身份地位,不想得罪他,所以刚才言语间还算客气,却没想到牧厉寒居然直接让人搜查。
“过份?”牧厉寒薄唇勾起一抹冷笑,凌厉的眼神骤然朝乔海看过去:“你最好祈祷她今天没事,否则还有更过份的,你可以试试!”
从牧厉寒现身到现在,因为他而破产的公司迄今为止有三家,数量不算多——但都是在一夜家倾家荡产且永无翻身机会,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
商业都在传,牧二少爷的心狠手辣前所未见。
乔海脸色有些难看,乔家和牧家不是一个等级,他得罪不起牧厉寒。
“这是我的房间,你们不准进去!”
眼见保镖要搜她的房间,乔芙冲上去阻拦。
这些保镖可不会怜香惜玉,直接一把推开她,进屋里仔细搜查,乔芙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叫,摔得有些狠了一时爬不起来。
一番搜查后,许深走过来汇报:“牧总,这里没有白小姐。”
牧厉寒眉头紧皱:“全都找过了?”
许深点头:“每个房间都仔细搜遍了,的确没有。”
她不在这里,那她会去哪儿?
牧厉寒薄唇紧抿,身体忽地一晃。
许深眼神一紧,担忧地道:“少爷,您……”
“我没事。”牧厉寒闭着眼捏了捏眉心,将身体里暴虐的情绪压下,睁开眼眸底恢复一片清明,声音冰冷地道:“我们走。”
说完,他转身朝外面走去。
许深打了个手势,保镖们纷纷跟上离开。
“牧厉寒,白微雪把我的手弄伤了,你又带人闯进我家,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乔芙大声道。
牧厉寒脚步停下,回过头:“你说什么?”
“牧总,微雪的确故意把小芙两只手弄伤了。”乔海也道。
牧厉寒眯起眼:“故意?”
“没错,今天白微雪故意把我推倒,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都能为我作证,我妈妈也在现场,是吧妈妈?”
佣人自然不敢不帮她说话,乔芙意味深长的眼神朝白芸看去,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叫白芸妈妈。
白芸皱起眉,很失望地道:“没错,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也不知道微雪她为什么要推小芙,可能是因为她心情不好吧。”
“现在你都听到了,我的手都是因为她才受伤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她,这件事你总要给我一个说法。”
乔芙道。
“说法?”牧厉寒瞥了眼乔芙裹着纱布的手,眼神充满嘲弄:“别说她把你两只手弄伤,就算弄残又怎么样?”
乔芙浑身一震:“牧厉寒,你怎么能这样包庇她?”
“我的女人我怎么包庇都不为过!”
牧厉寒声音冰冷地道。
乔芙愣住了。
牧厉寒对白微雪维护没有任何规矩道理可将,他就是站在白微雪那边,不管白微雪干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