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自己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飞机经过几天几夜的穿梭飞行,终于抵达美丽的国家西班牙。阳光让机舱里的阴晦寒凉之气一扫而光,充满了温暖和希望。汪诗盈双手合十开心地构思着自己的未来和梦想。
醒来的若枫已经在用淡然自若的眼神望着她,“诗盈,大白天里做梦,还没醒吗?”
诗盈侧目,重重地锤击了他一拳,“说要结婚,到现在才兑现诺言,我好恨你。”两情相悦不是梦,两个人终于携手走在一起。诗盈望着含情脉脉的若枫,开心地笑了。
离开飞机场,若枫带诗盈来到当地最繁华的酒店。
深棕色的绒丝窗帘,遮挡了窗外幽深的夜色。放下行李顿觉疲惫的诗盈什么也顾不上,滚到床上便进入了熟睡。
一会儿,若枫沐浴干净,很快也钻进了被窝要跟诗盈来一番亲密。
刚刚出院恢复伤情的她,此刻身体还是虚弱的。她自然而然拒绝了若枫的亲昵。
熟悉的气息,深深的呼吸,萦绕在诗盈的鼻唇下,让诗盈感到窘迫,紧张,甚至不安。因为她想到了那个灵魂,夜里悠游着的姐姐的灵魂,她不死的传闻,都在莫名惊悚地刺激着她。令她无法安心入寐。
一会儿阵阵寒意充盈了诗盈的身体,她开始发抖了。
若枫还不知情,依然故我地做着自己的动作,脱衣,甩干湿发,继而静谧无息地望着诗盈看。“做不做?”
他意指两人欢愉,天地无间。身边那个没洗澡又疲惫不堪的诗盈却半点声音也不肯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若枫以为诗盈太疲倦,遂而没有强求,也开始一个人蒙头睡觉。梦里干干净净,只是一片空白荒虚。
深夜,当若枫还在熟睡中,一阵阵轻微细腻的动作响声突然惊醒了他。轻微的,好像是一个女人洗澡的声音,如此清晰,魅惑人心。
沐浴中的汪诗盈一会儿冲着凉水,一会儿从房间的门口往若枫睡觉的方向观察。她希望若枫还在睡觉,没有被她惊醒。
很快诗盈穿上了雪白的浴袍,一头湿润的头发如同海藻乱糟糟不堪。这一副美人沐浴图还是被若枫看见了,他睁着微朦的眼睛,开始饶有兴趣地打量诗盈。
“看我干什么?”诗盈很生气地看着若枫,不想在他面前春光毕露。硬是把浴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若枫被诗盈训得一脸的不悦,”我不看你,看谁?“
诗盈微微一笑,倾斜了身子,要去擦头发,若枫又冷不丁地说了句:“快擦,我等你!”
“等我干什么?”诗盈一个翘臀坐在了椅子上,很斯文地拭擦头发,她双腿纤细,身材轻盈。看得若枫不由得血脉喷张,一股冲动让他坐立不安,让他掀开了被子,希望诗盈进入他铺设的柔情蜜意中。
诗盈会意,没有拒绝和反抗,轻轻一跃,进入了温柔乡中。
“唔,你想干什么?”诗盈暧昧地问他,表情激动得要哭。
“啊!”若枫一个慌张,突然坐立而起,“你怎么啦?”是诗盈的泪水让若枫不安的。大好春光中,她哭什么呢。
诗盈紧咬贝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哭泣,她真的跟若枫在一起了。
紧紧地抱着若枫,生怕他离开她。大约他给她曾经的伤害太大了,诗盈并不能释怀,就像眼前,死命看他却又看不出若枫的内心,她好想知道若枫到底爱不爱他。
“别哭了,再哭就丑了”若枫用手指揩掉诗盈脸上的泪水,无所谓激动和生气,语气里却有一股近于苛刻的严厉。
他抱着诗盈柔弱无骨的身子,企图跟她进行鱼水之欢。然诗盈却害怕得怎么也进入不了状态。她不是抑郁了,就是失爱了。
“你干什么?”诗盈冷漠地问若枫,无情地用腿抵住若枫的进入。
轮番几次的拒绝,让若枫不由得心生厌恶,“你怎么啦?”
诗盈别着头,不去理他,因为上次摔伤的阴影,诗盈无法在心中对姐姐的死释怀,所以她拒绝和若枫相爱。一旦想起他爱的是姐姐,她那种心痛便是无以伦比的痛楚。若枫,你娶我,就当是我杀了你。
面对诗盈的爱理不理,若枫仿佛捡了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是他心不甘,还是想强行进入,没想到诗盈突然哭得稀里哗啦要他停止,“你别碰我,别碰我。”
天哪,诗盈变了。诗盈不是患上了性,爱恐惧症?
若枫呆呆地望着诗盈,不敢想太多,她真得好好看看心理医生了。或者,她是太累,需要好好休息而已。
第二天早餐时分,诗盈穿上了艳丽的红色长裙,盈盈地从餐厅旋转楼梯走下,她的眸色略带一丝抑郁,嘴角似有若无挂着不甘。
轻轻地走到一直等着她,看着她的若枫面前,再轻轻地拉出椅子。好美的场景,整个餐厅大厅只有他们两人。寂寞芳菲的场景,水晶鱼缸里水花声哗哗,红玫瑰铺满地毯。
诗盈知道,这一切都是若枫为心爱的她所设造,“昨晚让你受委屈了。”诗盈意指那场房事,失败,难堪。
若枫眼底滑过一丝不悦,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杯子,他要诗盈闭嘴不提扫兴的事:“别提了。”
一头蓬松长发的诗盈,因为嘴上惹火的红色,而愈发衬托她夜晚失眠的疲惫憔悴,脸色泛黄,无精打采。
她看道了桌面上那瓶红酒,因为失意内疚,她想开启酒瓶给自己斟一杯红酒。
不料清辉玉臂还没来得及伸向酒瓶,便被若枫一把握住不放。
“痛!”诗盈吃痛地甩开了若枫紧紧握住的手指,他一定是在生自己的气,不然为什么那么大力。
若枫并没有因此而松手,还是紧紧地抓着,握着,他想知道诗盈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从而窥出她为什么不能跟自己相爱的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