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诗盈躺倒在床上,疲累之极,公司运转上轨道,诗盈忙得像陀螺直转。
多谢张端瑞,让她有幸和若枫合作,进而亲密无间,重获感情的春天。
甜蜜丝丝地想着,诗盈已经沉入了梦乡。她还住在姐姐的别墅里,这里最适合和若枫约会,两栋畅通无阻的别墅,确实为两个人的感情升华制造了无限可能。
只是,因为是姐姐的别墅,汪诗盈有时会想起她,如同鬼魅,时不时会因为她而产生幻觉。
明明早餐吃过的碗筷,有时会出现摆放位置的轻微差别,似乎有人动过。也是屡屡发生了类似的事件,让诗盈一度认为别墅有鬼,没有鬼也有人。
她萌发了要搬离别墅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姐姐阴魂不散,她可不想因此而惹火上身。
诗盈猛地翻过了身,她深邃地思考,想要找到姐姐。虽然事业如日中天,感情收获也颇大,但并不意味着她可以消停。
她真的想知道凯瑟琳的下落。而始终在追踪调查此事的张家父母无疑是最好的资料提供者。
“吱呀!”门开启了,露出了若枫的半边虚影,对比之下,汪诗盈熟睡的倩影多么的娴静,令偷偷摸摸进门的若枫有了一丝偷袭的欲望。他微微一笑,轻轻地走到了诗盈的身后。
他想给她一个惊喜,甜蜜的惊喜,然而这重惊喜还没发生,诗盈便蓦地睁开了双眼,她感觉到了异样,吃惊地睁大眼睛凝视眼前灰白的墙壁。
她以为有鬼。然若枫毫不知情,依然故我行进着自己轻若蚊蚁的步伐。直至双手搂向诗盈盈盈一握的腰。
“啊!”诗盈惊恐地转过身,满是挂血的表情,让若枫不禁一阵愕然,似乎在说你怎么啦?
诗盈一看是精神焕发,兴致勃勃的若枫,也来劲了,“你来了,我还以为是谁?”
“是谁?”若枫欲擒故纵,想知道诗盈到底害怕什么。
“我以为是我姐!”诗盈可怜兮兮地说,看样子一点也不像是说玩笑话。
“凯瑟琳?”陈若枫没有被诗盈莫名其妙的惊惧所吓倒,而是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她不是死了吗?”继而深情地抱着吻着她。
诗盈受不了若枫对这个问题的冷淡,唬下了脸蛋,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姐姐死?”
若枫心里咯噔一下,又吃惊地说:“你怎么那样说话,小人之心揣君子之腹?”
“不,我是感觉到这栋别墅有人。说不定凯瑟琳没死,还住在这栋别墅里!”冰雪聪明的诗盈想到了这个?让若枫感到吃惊。
王美琪等人的谎言很快就戳穿了,他也是现在才知道凯瑟琳可能没死。
若枫保持沉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表态,他理解诗盈的心情,她还在耿耿于怀若枫是凯瑟琳的未婚夫。
“你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诗盈想跟若枫亲密了,下了床要进客厅。偌大的客厅,还悬挂着那副蒙面女人的抽象画。
她很累,喝点水再说。
陈若枫的思绪悬在半空,不知是回首去跟诗盈解释真相,凯瑟琳并没有死。还是依然故我,让两人活在没有凯瑟琳的世界里。
突然间,客厅里传来一丝尖叫声,接着就是玻璃水杯摔烂的声音,尖锐犀利,令人耸耳。
若枫知道大事不妙,连忙跑过去观察现场。诗盈倒在了血泊里,玻璃碎屑刺得她满身是血。
诗盈失血过多,被送进了医院。
警鸣声至今清晰在耳,诗盈捡回一条活命,却不免心惊动魄,在内心留下阴影。
她现在已经很红了,天天都有歌迷粉丝在她的住院病房门口等着看她。地位待遇今非昔比。
原本事业爱情得意不止的她,却遇上这样一件倒霉顶透的事。
难道真的是凯瑟琳做的坏事,设置障碍让她摔倒?
汪诗盈面无血色,无精打采地想着这件事,她脆弱,她憔悴,她想尽快和若枫结婚,免得夜长梦多,姐姐回来,婚事就办不成了。
可是,自己就这么害怕她回来,如果她真的在房间里暗算她,那可是不寒而粟的实情 。
只是现场警察法医都来过,这出恶性事件被定性为意外。
若枫已经捧着白色的花朵来到诗盈的面前,他想法设法逗诗盈开心,虽然他知道,自从诗盈认为姐姐没死以来,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抑郁。
她是对自己多么的不放心。
“你来了。”诗盈冷漠地问若枫。
若枫没有出声,轻轻关上了病房的门,心里却在说,我的小甜心,你怎么啦?
“你说话呀?”诗盈暴怒,仿佛两个人是老夫老妻。既然是老夫老妻,发什么脾气都可以,诗盈生气地往若枫身上扔枕头,恨得直咬牙关。
她已经委托端瑞去问她的父母,他们是否确定凯瑟琳没死。
如果凯瑟琳没死,诗盈和若枫两个人的关系,就真的得好好反省一会儿了,合而不合,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
“诗盈,你事业如日中天,老公和备胎也有了,你还慌张什么?”若枫直接打趣她。
诗盈不买帐,又一次冷漠犀利地望着他:“说,谁是备胎?”
若枫坐在了她的身边,竖起指头要托诗盈的下巴,谁料被诗盈撇脸扫过:“说,谁是备胎?”
她铁定若枫心中有鬼,凯瑟琳没死应该大家都知道了。难道他要把自己扔给张端瑞。
“你说啊!”诗盈发怒了,幸好张端瑞不在现场,事情发生后,他也表态,不会再来骚扰诗盈和若枫的两人世界。
还是端瑞好,处处想着她的内心所需,甚至连家族财产都让给了她,自己只留一份职责和虚名在张家。
而若枫,自己千辛万苦为他,他还这样没心没肺,对凯瑟琳不忘情。
只要姐姐没死,一切都是变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