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太阳已经西沉了许久,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行驶山路上的车子一路颠簸,加上孙导和那名打手一直在抽烟,浓烈的烟味加上非常严重的颠簸,夏梓星再度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红砖青瓦的一间农房里。
房里只有一盏灯,昏暗的灯泡摇摇欲坠,勉强能看清周围的事物。
这农房一看就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住过,空气非常的闷热,房里的味道非常的难闻。
夏梓星躺在一张充斥着满满的霉味的床上,让她感到非常难受。
虽然夏梓星他们老家也是这样的老房子,可是因为奶奶王芬芳有时会回去打扫,还是能住的。
可是这里的味道太过难闻,夏梓星现在不止头痛欲裂,就连胸腔都被这些味道充斥得非常难受。
“咳咳咳……”夏梓星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好不容易坐起来,可是手脚还被捆绑着,让她无法动弹。
因为夏梓星刚才想要坐起来,双脚不得不一直蹬着。
就是因为这一蹬着,将堆在一旁的被子给踢开了。
一把剪刀进入了夏梓星的眼前,这里怎么会有剪刀呢?
仔细一看,这放置剪刀的旁边床单有一大片已经泛黄的污迹,虽然时间看上去挺长的了,可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应该是血迹。
这儿怎么还会有血迹?
看着剪刀,再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夏梓星越想越感到害怕。
这个老房子不会还是一间凶房子啊。
想到这,夏梓星内心的恐惧瞬间就覆盖了她。
望着窗外天色已经差不多暗下来,这会儿孙导和他的人也没有在。
出于想逃离恐怖之地的强烈心理,夏梓星也不管什么了,直接就挪了过去,背过身,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拿住了简单。
这剪刀是那种非常老式的样式,夏梓星小时候奶奶就是喜欢用这种裁布给她做衣服的,非常的锋利。
夏梓星也经常使用,所以非常熟练地就剪断了绑着手的绳子。
刚把脚上的绳子也剪断了之后,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几声夹杂着骂人含义的男人声音。
是孙导回来了。
夏梓星急忙将剪刀放到了枕头底下,并把绳子假装绑住了手脚,迅速躺回原处,闭上了眼睛。
这些刚刚做好,门口就传来了锁头开锁的声音,随后是木门咯吱咯吱被推开的声音。
夏梓星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在了一起,很快便全是汗水了。
孙导走近屋里就走到了床边看了一眼夏梓星,便又折回桌边,打手将买来的啤酒打开,给孙导倒好,“孙哥,你说那个夜景权到底会不会给钱呐?”
“给什么钱,我特么的都不知道怎么联系他,你以为他是那么好联系到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关着她?”
“夏梓星不见了,夜景权一定会让人找她的。”
“您就这么肯定?”
孙导狡黠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个严峰告诉过我,这个女人,夜景权可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