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晨对于这个璐璐的躲避之意已经十分的明显了,但是那个璐璐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样,依然在往前走,追着暗晨不放。
好在这个场景没有持续很久,被召集的教主都到了,那个谋划一切的教主,也来了。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就不说暗话了,我们现在的统一目的,就是消灭王,这一次把你们召集B国的边境,就是因为,王开始在B国行动了。”
“虽然我们现在还不能一口气解决他,但是却可以破坏他的计划,毕竟像她这样自大的人,是不可能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的。”
“所以,我们要阻止他在B国的计划,防止他再一步的强大。”
说完,这个教主就看着前面几个教主,似乎在期待着他们的反应。
“具体要怎么破坏呢?”最左边的教主开口了,他看向了最前面那个谋划了一切的人,问道:
主谋教主这样说道:“当然是……和他反着来咯。作对嘛,本来就是这样的,不是吗?想必你们应该也可以想到吧。”
“反着来……”
“是啊。”主谋教主点头,“他既然要抓人,那我们就去保护呗。”
“保护?开什么玩笑!我凭什么要去保护一群黑人?”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硬生生的打断了主谋教主的话。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就是刚刚的那个名叫“璐璐”的教主。
“不管怎么说,你也太激动了吧?”在璐璐旁边的一个教主出声了,带着嗤笑。
主谋教主淡淡的看了一眼璐璐,然后根本没有管他,而是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就准备出发,就在东南方向,王派了一只教员军队,但是他本人倒是不再这里,所以你妈妈大可放心。”
说着,他转身看着东南方向:“成功之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据点了。”
听见主谋教主的话,教主们都点头表示同意,对付几个教员,他们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很显然的,那个璐璐不开心了。
“喂,你们为什么就这样答应啦!我们凭什么去保护他们啊!”
语言中,没有任何的道理,很显然是在胡言乱语。
然后,刚刚第一个开口询问的教主看了他一眼,回道:“合力击倒王是条约的内容,我们保护这些原住民也是对抗王的一部分,我不明白你有什么不满。”
“更何况,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你还在搞种族歧视这一套吗?无聊”。另一个教主也开口了,他耸了耸肩,对于璐璐很是不屑,“你要是不想去的话,直接违背条约,然后失去教主资格吧,到时候,你自然而然就死了。”
“你们……”璐璐被哽了一下,但是也不说话了,乖乖的跟在了教主的后面。暗晨全程一言不发,只是最后走之前看了璐璐一眼。
然后,他感受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怨念之气。
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他奇怪的样子,暗晨继续往前走去。
在主谋教主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东南方的战场附近。
这并不是王的杰作,也不是任何教主的杰作。
战场,不过是两个党派在互相杀害而已。很多无辜的人已经毫无声息的躺在了地上。
最先开口的教主打破了众人的沉默,他走到前面,蹲了下来,伸出手,给一个已经安息的人,合上了双眼。
主谋教主没有说什么,他甩了甩袖子,开口道:“走吧。”
然后,众人开始向着战场中心前进。
在另一边,Y的边境小镇上,蓝宁带着几个孩子向着地窖的方向前进。
“也不知道大哥哥有没有离开了……”阿清有些担心的说道。
云慧凑到了她的耳边,笑嘻嘻的回道:“放心吧,大哥哥一定会安全到达城市的!”
蓝宁朝着几个小孩子笑着说:“这个时候的话,暗晨应该已经离开边境了。你们不用担心了。”
轻柔的风从远处传来,将稻田吹的“沙沙”作响,天空上的云是好看的金红色,太阳在慢慢下沉,将最后一丝温暖洒向大地。
这个时候,蓝宁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眼神立即变得锋利起来,她伸出手,直接护住了几个小孩子,带着他们趴在了稻田里。
“媳妇儿,怎么回……”狗蛋还想询问,话到一半就被蓝宁捂住了嘴巴。
很快的,一群眼熟的人出现在了稻田前面的路上。
“真是的,教主也是,太谨慎了吧?这个破地方早就没有人了,还过来看什么啊……”
“是啊,就不能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做吗?”
几个教员抱怨着,慢悠悠的向前走着,完全没有“巡逻”的样子。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个看起来明显要厉害一点的教员停了下来,阴恻恻的开口了。
“果然劣等的废物就是劣等的废物,什么用都没有。”
“什么……”
前面的几个人转过头来,还没有说完,一阵黑色的风就从最后的教员身体里跑出来,将几个人吞噬,几秒后,教员们都消失了,在原地出现的,是几颗金色的结晶。
将结晶收起来,教员有着明显的不满:“居然只有这么多的信仰吗?果然是养了一群废物。”
稻田传来了声响,教员警惕的看过去,慢慢的朝着稻田逼近。
“喵~”
这时,一只黑色的猫咪出现了,教员一愣,下意识的喊道:“艾狄莎大人?”
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只黑猫的眼睛并不是金色的,而是天空般的蓝色。这下子,教员很明显的松了口气,但是他周围的气息却变得暴躁起来。
教员手轻轻一挥,黑色的猫咪就被击打了出去,直接落在了地上。猫咪抽搐了几下,不再动了。
“真是麻烦……还得去向教主大人汇报才是。”
这么说着,教员消失了。
而在稻田里,几个人却是满头大汗,毕竟蓝宁不能保证,在和教员打斗的时候,能保护好这几个孩子。
好在这只是虚惊一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