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肢体接触,让他知道了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先前江络抚着她腰身的时候,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如果没猜错的话。
那东西应该是甲胄。
哪个青楼女子身上,会无时无刻都穿着金丝软甲呢。
江络眯着眼睛,没有动。
他在等待着却惜珍下一步的动作。
可却惜珍仿佛等不及一般,走下了床,拉着江络的手往床上走去。
江络终于出声了,“却姑娘,还没演够吗?”
却惜珍转过头来,委屈的看着他,说道:“公子在说什么?妾身又不是戏班子的,哪儿演戏一说?”
江络甩开的她的手,冷冷的注视着却惜珍。
却惜珍也明白了,江络可能看穿了她的把戏。
她一改常态,大大方方的端坐在椅子上,对着江络说道:“公子是什么身份?来我这儿有什么目的吗?”
江络淡淡的回答道:“山野一村夫罢了,只是教过几个不成器的徒弟。”
却惜珍娇笑道:“哦?山野村夫能破解的我魅惑之法?这个解释可让妾身可不敢相信啊。”
“难不成,公子是那清源山上的道士?只有那些整天追求清净的牛鼻子老道,才会对妾身不感兴趣呢,再不如说,公子这里有问题?”
却惜珍指着江络的小兄弟,笑得花枝乱颤。
江络却心如止水,微笑着说道:“咱们就别再继续这唇舌之争了,开门见山吧。”
“听说之前那些被你邀请的修行者都失踪了,我想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公子自己猜呀,妾身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妾身不信你猜的到?”
江络嗤笑一声,说道:“却姑娘非要在下说吗,自己承认还能留点脸面。”
“你在姑娘们的胭脂粉里下药,迷住了来往的人。”
“但这种药对修行者无效,只对凡人有效。”
“这样你就能分辨谁是修行者,再施展媚功,迷惑他们心智。”
“再邀请到你的住处,杀之夺宝,对吗?”
听完江络的分析,却惜珍舔了舔嘴唇,媚笑道:“妾身可不是杀人夺宝。”
江络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他笑着答道:“我知道了,吸精大法对吧。”
“恭喜公子,猜对了,但是没有奖励哦,去死吧!”
却惜珍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中波动着一个诡异的灵气漩涡,朝着江络击来。
她的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这样气度,风姿的男子,下一刻就要死在她手上了,真是可惜啊。
但为了完成教主的大业,她必须得提升修为才行。
毕竟神魂境可远远不够啊。
江络却不慌不忙,风轻云淡的站在原地,口中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停!”
却惜珍正想大笑。
毕竟在战斗中,喊别人停,是件愚蠢的事。
谁会在生死搏斗里,听对手的一句话就停手呢?
可却惜珍发现,她根本就笑不出来。
她保持着刚才向江络攻击的姿势,可手里功法形成的灵气漩涡却消失不见。
浑身上下僵硬的石头一样,根本动不了,灵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丝毫调动不起来。
但是由于惯性,却惜珍的身体还在保持着向前的运动。
要是在外人看来,她这个姿势像是在投怀送抱一般。
江络顺手抱住了却惜珍的娇小身体。
却惜珍十分羞愤,脸红的像煮熟的虾一般。
刚才的冲击,导致她的柔软直接撞上了江络的胸膛。
虽然她修炼的是吸精大法。
但其实这门功法根本不用身体接触。
只要修行者陷入昏迷,她手中的功法会自动吸取出其体内的灵气。
所以这是她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被一个男人拥抱在怀中。
也是第一次被触碰到那个地方。
江络看着怀中的美人惊恐中带着羞愤的眼神,心还是软了下来。
谁叫他是颜控呢。
暗暗停止了言出法随。
却惜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愤怒的看着他,说道:“你那是什么妖法,还有,你抱我做什么?”
江络没有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反倒是对第二个问题饶有兴趣。
“不抱你难道让你摔着?再说了,青楼女子,为何要对贞洁如此看重?”
“难道说……”
却惜珍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娇喝道:“流氓,无耻。”
江络笑了笑刚想反驳几句。
突然,整个房间突然猛烈地抖动起来。
上方有修炼者在打架。
灵气剧烈的冲击的房子的架构。
瞬间,整个青楼仿佛散架一般,开始坍塌。
江络连忙使用言出法随保护自己,连一旁地却惜珍都没注意。
而后,江络从废墟中爬了出来。
“哎呦,我的老腰啊。”
往地上呸呸两口,吐出了口中的灰尘,张口便骂,“哪个脑残在这里打架?你师傅怎么教你的?有没有素质啊?”
“师傅,你怎么在这里?我还在到处找你呢?”
突然天上打架的人里下来了一个人,对着江络说道。
江络仔细一看,是他的漂亮徒弟。
呵呵,刚才的话当她没说。
江络尴尬的笑了两声。
白若雪看着师傅在哪儿傻笑,不由得担心道:“师傅,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伤在哪儿了?”
江络看着关切自己的漂亮徒弟,停了停自己的背,淡淡的说道:“为师没事,为何你们在这儿打架,影响多不好,万一误伤到凡人可就不好了。”
白若雪听着师傅的问题,惭愧的低下了头,她说道:“师傅,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江络看着徒弟,没好气的说道:“担心我就可以动手,都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不准动用灵力,红尘历练懂吗?”
白若雪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听着师傅的教诲。
虽然被训斥,但找回了师傅,白若雪心里还是甜甜的。
“对了,你姚师弟他们呢?”
白若雪这才想起来,连忙扯着师傅,道:“师傅,他们去城主府救你去了,你快去看看。”
江络瞬间满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又是打架,又是城主府的。
他不在的这一会儿,他的徒弟们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