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慕玄奕便望向各府小姐们的方向,寻找罪魁祸首江芷沫。他自是认为一切都是那该死的江芷沫害的,若不是为了除去她,自己怎么会被刺杀伤了腿。
可寻了一圈也没能看到,这让他心中很是不爽。在他的印象中江芷沫还是原来那副花孔雀的样子,他又怎么会想到其实他找的人就坐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位置上呢。
江芷沫听完凌王的一番说辞,心中顿时起疑,盗匪?难道是玄灵寺山下打劫她那些?这慕玄奕的腿南难道不是玄凌干的吗?怎么又扯到盗匪身上去了,况且那些盗匪就算再不长脑袋也不敢刺杀皇子啊。
等等…凌王,慕玄凌,玄凌。
好啊,江芷沫幡然醒悟,难道玄凌便是那凌王慕玄凌不成?想到这,江芷沫再次望向了凌王的脸,不过这下江芷沫动用了神眸,眼中金芒闪过,顷刻间玄凌那张完美而妖孽的脸便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呸,呸,呸,慕玄凌你个大混蛋,竟然敢骗我,弄了半天他竟然是凌王,他脸上那两条爬爬虫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竟然这么逼真,若不是她有神眸还真被忽悠过去了。
正当江芷沫在这YY着如何蹂躏慕玄凌的时候,皇后突然开口问道:"丞相府三小姐江芷沫可曾来了?"
夏贵妃和慕玄奕听闻均黑了脸色,这夏贵妃也算颇受宠爱,可谁知太后竟然把丞相府那疯傻花痴女指给了她的儿子当王妃,虽然能拉拢到丞相府是好事,不过这江芷沫实在是配不上她的儿子,因此两人都觉得这桩赐婚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个耻辱。
更何况慕玄奕爱慕的还是丞相府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才女。所以对于江芷沫,慕玄奕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予。
夏贵妃更是容不得别人提起这婚事,上次她的宫中有个宫女多嘴提了句江芷沫,便被夏贵妃打了二十板子送去了浣衣坊。
如今皇后偏偏此时提起江芷沫,明显是给夏贵妃难看,江芷沫摸摸鼻子心道,人红就是没办法,躺着都中枪。
虽不愿被皇后利用,但也只能无奈的起身行礼道:"臣女在此,多谢皇后娘娘挂怀。"
"哦?你便是江芷沫?似乎跟传言的不太一样呢?"皇后眯了眯眼暗自不悦,本来想借此羞辱那夏贵妃一番的,没成想这江芷沫竟如换了个人,清丽脱俗,举止优雅,犹如掉落凡间的仙子一般。
不单单是皇后诧异,连夏贵妃和慕玄奕都愣了神。
慕玄奕看着如此绝色的江芷沫,顿时惊为天人,相比之下江芷馨就逊色多了。若早知道江芷沫长的这么好看,他还找什么盗匪啊,可为何之前的江芷沫非要装扮成那副模样?
不过不管如何,当初江芷沫对自己可是死心塌地,可谓爱的死去活来,既然她长的如此出众,当自己的王妃还是勉强可以的,到时再收了江芷馨做侧妃姐妹俩共侍一夫也是一段佳话。
江芷沫要是知道慕玄奕现在所想,定然一个大鞋底子就呼他脸上,太特么不要脸了,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夏贵妃笑眯眯的望了一眼皇后说道:"呵呵呵,姐姐,传言向来就不可信,那些流言蜚语也只有不明真理的人才会当真了去,咱们可是断不信那些的。沫儿啊,快到本宫这来,让本宫瞧瞧,这一年不见可是大变样了呢,越发出落的水灵了。"
皇后气的差点就失了态,只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江芷沫来到夏贵妃身前,夏贵妃拉过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赞叹道:"果然是花般的年纪,瞧这小手声声就把本宫比了下去。"说着便退下手腕上的冰糯飘花玉镯,带到江芷沫手上。
"啧啧,瞧瞧,还是你这丫头带着有灵气,怪不得皇上说这玉啊都是有灵性的,只有你才配得上这冰糯飘花镯,收着吧。"夏贵妃娇媚一笑道。能给皇后添堵,一只玉镯算什么,若她想要有的是更好的。
江芷沫忙跪地谢恩,有好东西不要才傻,就当给死人磕头了,反正这夏贵妃跟皇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太后满意的笑道:"你这丫头今天倒是得了好东西,来哀家这有枝同样冰糯种的玉簪,也一并赏了你吧。"说完便吩咐人去取了簪子过来交给了江芷沫。
江芷沫笑眯眯的跪地叩谢太后,心想今天赚了,没白进宫。
皇后见太后也赏赐了玉簪,只得也赏赐了一件首饰。
经这一遭,众皇子与各府小姐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慕玄凌面具下的俊脸黑了又黑,冷气再度升级,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老盯着她的小沫沫看什么看,真是太讨厌了。
江芷沫美滋滋的回了座位将首饰交到柳絮手中,坐在她身后的江芷嫣见状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凭什么她江芷沫就能得了众位娘娘跟太后的赏赐,不就是变的好看了些,有什么了不起。
身旁的蓝夕歌凑到她耳旁道:"啧啧,我们沫儿一出马,便得了这么多赏赐,看谁还敢小瞧了你去。"
"有你在,谁敢小瞧了我去,难道不怕你的拳头。"江芷沫轻轻举起拳头比了比。
蓝夕歌美滋滋的回道:"那是,我跟你说抡起武功,在座这些个小姐可没一个是我的对手,就算是男子能赢了我的也屈指可数,除了凌王跟我哥哥怕是找不出别人了。"
江芷沫撇了一眼凌王,哪知又对上了凌王的目光,这下江芷沫没有慌忙的收回目光,而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转回望向蓝夕歌,"依我看他们那是让着你吧,呵呵呵。唉,对了上次你跟你娘回府后,可曾看过大夫了?"
听江芷沫问到此事,蓝夕歌双眼顿时放光,兴奋的极了,"沫儿,你真太神了,回府我娘宣了府医把过脉,你猜怎么的?"
"如何?"江芷沫紧张的问。
蓝夕歌悄声说:"我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拉。"
"什么?"江芷沫大惊,怎么可能是怀孕?那一团黑气可是病灶无疑。可一个孕脉身为府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难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