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月抬起手, 落在明决的脖子,只是她现在没么气,不久后那只手就虚虚地落下, 指尖缠绕着明决的青丝。
明决不敢太用抱她,低下头在她的唇角又亲了亲,向她问道:“好些了吗?要不停下来,我们明天继续吧。”
乔挽月一听明天要再受这个苦, 两眼一黑,觉得这种事是一下部进行完比较好, 不然的话到了明天说不定会生退却的心思, 而且其实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耐。
她深吸了一口气, 闭眼睛, 明决说:“没事的, 你只管做, 死不了人就行。”
着怀中的乔挽月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明决忍不住有些想笑,但随之而来是绵绵密密的心疼。
熟悉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倒是明决的轻吻又落在了乔挽月的唇角, 乔挽月有些疲惫地睁开眼, 目光中的明决依旧是往日里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去就和他刚来乔家的时候没么两样。
不, 那个时候明决的脸皮可没有这样厚。
这位尊啊……
乔挽月微微张开唇,与明决纠缠了许久。
许久许久后, 两个人终于分开,亲吻这种事按道来说于镇痛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但是这么亲了一会儿,乔挽月确实觉得己好像是舒服了一些。
但是想到己的经脉没有完扩宽, 刚才这么长的时间净跟着明决胡闹了,乔挽月叹着气道:“你这能不能行啊?不能行的话就换人啦!”
明决的动作一僵,随后摇头,有些无奈地乔挽月道:“你在床说这样的话,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乔挽月白了他一眼,心道有明决这么的一个醋桶在,就算要死了他都不能忘了秦凡他们,能引起么不必要的误会,她催促道:“快点吧快点吧,早晚都是一刀,早点弄了,我能放下一桩心事。”
“那你忍着些。”明决有些心疼地说。
乔挽月嗯了一声。
明决抬手将她的身体稍微扶正了一些,让乔挽月和刚才一样坐在己的面,不过乔挽月概是真的太累了,坐了没一会儿身体就向前倾去,下巴抵在明决的肩膀,明决侧头了她一眼,手掌落在乔挽月的后背,轻轻拍打了两下,像是哄孩子一样,她说:“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咬着我。”
“怎么啦?”乔挽月撩开眼皮了明决一眼,问他,“你的肉能止疼吗?”
明决道:“恐怕没有这个功效。”
乔挽月叹气道:“那咬你有么用?”
明决解释说:“我怕会儿太疼了,你咬了己的舌头。”
乔挽月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傻子,咬己那不是疼加疼吗?”
见明决有些犹豫,迟迟不敢下手,概是被乔挽月刚才凄凄惨惨的样子给吓到了,乔挽月觉得现在不是己要给己做心准备,而是明决需要点准备了。
她再次催促明决说:“你这磨磨唧唧的到底么时候才动手,拿你从前床那个速度行不行?”
明决:“……”
他终于再次向乔挽月的身体输送灵气。
如同一股奔腾的江流,挤进了一个狭窄的桥洞当中,排山倒海的气势几乎要将这个小小的桥洞完冲垮,乔挽月觉己身体中的两百多块骨头都要裂开,剧烈的疼痛甚至让她的眼前都现了各种各样的幻象,她知道己现在只要说不要了,明决就会立刻停下,这份疼痛就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是之后呢?这份苦是她必须要承受的,况且这算得么呢?总比她在那水镜中,着她的亲人、朋友,有明决,一个接一个地死在她的面前要好很多。
乔挽月紧闭双眼,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疼了,疼得整个人好像都麻木了。她抬手,将己的手腕放到嘴边,眼着就要咬去,而明决的两只手现在正在给她输送灵气,根本腾不开,他轻轻叫了两声挽月,总算唤得乔挽月恢复了一两分的神智,她侧过头,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向明决,眼睛中是茫然,不知道明决在这个时候叫己要做么。
“亲我。”明决说。
乔挽月有些犹豫,或许是没有听清明决的话,又或许是听见了,但是不懂他的话是么意思。
“亲亲我。”明决又说了一遍,他的目光中好像带着恳求。
乔挽月终于有所动作,亲了亲明决的下巴,样子起来简直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猫。
明决到后,轻轻叹气,刚才信誓旦旦地说己不会咬己的,现在疼得迷糊了,就么都忘记了。
过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乔挽月身下的经脉终于部扩宽了一遍,汗水将她身的衣服都湿透,她躺在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觉怎么样?”明决坐在她的身边,轻声问她。
乔挽月太累了,根本不想开口说话,明决知道她现在概是很不好受,拿着帕子将她脸的汗水一点点擦干净,又端来一碗糖水,一勺一勺地喂给她,搞得乔挽月觉得己就像是瘫痪在床多年的老母亲。
过来好一会儿,乔挽月总算有了点精神了,她着明决,明决的嘴唇红红的,有地方被她咬破了,不过乔挽月倒是没觉得有么不好意思的,反倒是觉得明决这样别有一番风情。
不过这话现在不能说,说来多少显得她有点不识好歹了。
乔挽月将碗中的糖水都喝完了,才有了点活过来的滋味,她懒洋洋地开口,明决说:“我想洗澡。”
明决将帕子收起来,乔挽月说:“一会儿吧,着身的汗消一消再洗。”
乔挽月解拒绝道:“不行,就现在。”
她的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很不舒服。
“那我先你换一身衣服。”明决道。
乔挽月见他态度坚决,知道己多半说不动他,况且她现在的确是太累了,就算明决抱着她去洗澡了,她也有可能直接睡在里面。
乔挽月闭眼睛,由着明决来了,到帮她脱衣服的时候,明决的动作倒有些拘谨起来,乔挽月睁开眼睛,凉凉地了他一眼,向他问道:“你现在装么纯情?”
她啧啧两声,明决说:“以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明决没有会乔挽月这些打趣的话,只是轻声问她:“挽月现在是消气了?”
“消气?我又没有生气,我消么气啊?”乔挽月向明决,一脸无辜道。
明决便知道那件事没有彻底过去,不过比起他娘子刚知道己身份的时候已经好多了,明决相信只要他继续努,这件事迟早有一天可以彻底过去的,就是他娘子这个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刚才迷迷糊糊地亲亲己呢。
明决趁着现在乔挽月现在懒得动弹,低下头在她的唇亲了一口,没乔挽月反应过来,就赶紧起身,乔挽月呼了一口气,他说:“这位尊,您这样不太好吧?”
明决点点头,承认道:“是不太好,你我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乔挽月闭嘴,不再说话,又了一会儿,乔挽月身体缓和得差不多了,明决一把将她从床拦腰抱起:“小姐,洗澡去了。”
明决早已放好了水,水温也正合适,水面漂浮了些粉色的花瓣,乔挽月坐在里面,不一会儿又昏昏欲睡了起来。
明决帮她揉了揉太阳穴,又按了按肩膀,许久后,乔挽月像是小寐了一会儿,她睁开眼,颇为赞赏地明决说:“服侍得不错,有赏。”
“不知道小姐要怎么赏小的?”明决笑着问她。
乔挽月打着哈欠向明决问道:“你想要么?”
“不知道小姐能不能让小的个床?好好伺候小姐?”
乔挽月笑了一声,仰着头向站在己身后的明决,轻声说:“不要脸。”
明决点头,脸不见丝毫的羞愧,他承认道:“娘子都快要没有了,要脸来做么。”
“那行吧。”乔挽月心里琢磨着,睡完了就把他给踹到床下。
然而明决知道乔挽月今天受了苦,也没想折腾她,把乔挽月抱回床后,也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她说:“早些睡吧。”
乔挽月想着他要是不做就将他踹下床去,然而时着他温柔的眉眼,忽然间觉得这件事可以稍微放缓一些,到明天早醒来再踹吧。
“睡吧。”明决将她揽进怀中,轻声说道。
秦凡这段时间离开了玉京城,得到了一些常人得不到的机缘,所以修为再次突破,他回到秦家,将当年伤害过他羞辱过他的人都报复回去,着他们跪在己面前,他甚至可以选择做秦家的家主,但是秦凡心中却并没有仇得报的喜悦,只觉得空虚、无趣、不过如。
他离开秦家,继续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