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的门锁响了,此刻钥匙开锁的声音特别清晰,一下一下,这声音像是敲在众人心口上。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套衣服,有像是病号服,他进门就把衣服扔在桌上,对着曼秋筠淫邪的笑了笑,说话语气中有恐吓的意味:“换衣服,脱鞋。”
曼秋筠表面没吭声,其实牙齿都要咬碎了,心里直骂娘,该死的!这是死到临头都还想着爽一把是吧。
丽姐问道这句话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她不知道是对曼秋筠还是对自己,一直呢喃着低声安慰她道:“保命要紧,忍忍就过去了,保命要紧。”
曼秋筠轻轻把她推开,自己去桌上拿了衣服,坐在床上先脱鞋,那两个男人就站在旁边,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看样子是要参观她换衣服的全程。
那个痴呆女孩突然瘫在地上,哭了起来,丽姐连忙过去安慰她,那两个男的扯着那女孩的头发将她拉起来,一脚把上前阻止的丽姐踹翻在地上,曼秋筠趁机把大号的病服给套上,顺便把绑在脚踝的插着刀片的扣带扣到手臂上,然后上前俯着身子搂住丽姐,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一把匕首,假装安慰她,将嘴巴附在丽姐耳边,声音压的很低:“他们要杀人,抓住机会逃,懂吗?”
丽姐听到这话惊恐的睁大了双眼,随即又垂下眼帘,因为那两个男人看过来了。曼秋筠见她的样子应该是听懂了,对她比了个眼神,丽姐瑟缩着身子点头,手攥成了一个拳头。
曼秋筠吁了口气,继续开始脱裤子,在心里默念着:就当是被狗看了,就当是被狗看了。
不过内衣内裤她是不脱的,她也不想给狗看,因为病号服有点大,她借着衣服的掩饰,直接就把裤子穿上了。
那两个男的摸够了痴呆女孩,见她已经把衣服穿好了,不免有些悻悻的,有个男人在后面厉声吼她:“把内衣也给我脱了,自觉点,别让老子等!”
曼秋筠冷冷看了他一眼,直接伸手进衣服里在背后迅速解开内衣的扣子,然后把内衣从衣袖里抽出来了,举着给他看,扔到地上。
那个男人被她的示威弄得没趣,多少觉得自己有点没面子,伸手就来抓她,却被她一闪而过,那男的顿时怒了:“臭*子,你……”
另外一个人拉住他,“走了走了,时间不多了。”
曼秋筠很平静地往外走,出门的时候,丽姐难过地吩咐了她一句:“大妹子,听我的,别跟人对着干啊,少受点罪。”
曼秋筠闻言点点头,出门跟在两个男人的后面,光脚踩在地上走着,这片地很凉,她的不自觉地绷起了自己的脚尖,感觉没走躲远,最多几十秒功夫,就到了豹哥门口,看到豹哥正往一只玻璃杯里倒什么粉末,那杯子里的水立刻被染红,就像血一样,他用食指伸进那杯液里搅了搅,接着端起来了仰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还有一丝血迹丝从嘴角挂下,他转头对曼秋筠笑笑,嘴里尽是血腥看着令人反胃。
曼秋筠还没有什么动作,就被身后的人大力推了一把,她一个踉跄就栽进屋了,好容易站定,抬头看到豹哥正坐在那上下打量她,曼秋筠皱了皱眉头,又往后退了两步。
豹哥上下打量着她,心里头总觉得有点奇怪:这个女人太平静了,以往被带进这屋里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的,还有曲意逢迎的,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一脸的冷淡嫌恶,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初入城的自己,学历不高,在城里处处受到刁难和歧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追个女的,对方还嫌弃他穷小子,嘲讽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明明一个丑女,不过是仗着城里人的身份,就显得要高人一等,曼秋筠现在的表情跟那个女的嫌恶表情重合了,瞬间就把他的火给勾上了来。
豹哥心里头翻腾着一股恶气,他第一次看到曼秋筠的时候就知道,这女孩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气质和穿着都很不错,应该是那种城里读过书的“高等人”,这种人在外面遇到,百分百都不会看他一眼。
在豹哥内心深处,他对这种女孩有一种深切的暴虐因子,好想将她像陶瓷一样一把给捏碎,狠狠往泥地里踩得面目全非才舒坦。
现在死到临头居然还敢给他脸色看,呵呵,豹哥的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忽然就很想看到这女人向自己哭泣求饶,被折磨到血肉模糊的模样。
他阴笑着抬头,对着她说:“怎么了,不愿意吗?”接着对门外伸手关门的男人挥了下手,说了句:“一起吧。”
那个男人惊讶地张大了嘴,明白过来豹哥的意思之后,激动的直搓手,毕竟曼秋筠可是个大美女,他讲话都有点磕巴:“这个……铁哥,怎么好意思……”
豹哥笑的不怀好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家美女嫌弃我,大家都是兄弟,咱们就玩点新鲜的。”
“那……怎么好意思……”那个男人喜上眉梢,嘴上这么说,脚却已经跨进来了,还顺势把门给锁上,生怕豹哥反悔了。
走过来两眼放光盯着曼秋筠,嘴里咽了口唾沫:他的确没玩过这种变态的,但豹哥会玩儿,出于男人的固有心理,他真的想尝试一把。
“来吧。”豹哥表现的很大度,“你先上。”
那个男人有点意外,但精虫上脑,还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难耐地解开皮带脱裤子,来到曼秋筠近前,伸手想碰她的脸,又有点犹豫,这女的就那么一张冷脸,笔直的站着,既不惊惶也不躲闪,让他觉得自己有点讨无趣,不像以前那些女的不是哭就是求饶,还能激起自己的凌虐欲。
这个女的冷冰冰的,反而不好下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涎着脸把嘴凑上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