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孟山林业,张漠直接找到冯欣倩,说明了来意。
“张先生,按照您的要求,我推荐花捧。
花棒也被称为黄芪,是蝴蝶家族中黄芪属的大型落叶灌木,自5月开始开花,能一直延续到9月,花期长达4~5个月,是很好的蜜源植物。”
冯欣倩领着张漠来到了种植基地。
张漠的眼睛一亮。
眼前的花捧其茎直立,有一米来高,树皮呈亮黄色,幼枝碧绿,上面分布着一个个粉红色的花苞。
正符合张漠的要求。
“好,就这个了,先来5000颗,今天能送过去吗?”。
时间急,任务重,张漠索性直接下单。
“没问题,我马上安排工作人员打包,天黑前绝对给您送到家。”
冯欣倩的脸上笑开了花。
“有草皮吗?”
有花岂能无草,总不让雪柔在沙子里跳吧。
“张总,有是有,但这个都是一些举办婚礼的人才会定草皮,在沙漠里草皮可种不活。”
冯欣倩微微皱了下眉,张漠现在可是公司的大客户。
自从接了张漠的活之后,每隔两天都要送次树苗过去,而且他从来都会先将钱打过来。
这样的优质客户绝对打着灯笼都难找,可得维护好了。
“这个不用担心。”
张漠打算把这些草种在陨星泉的四周,有着水网和灵液的存在,它就是想死都难。
重新回到陨星林,张漠任命了段玉刚当陨星林业的保安队长,负责这里的安全,他相信段玉刚有这个能力。
接着将二柱大壮叫来,让他们这几都种植花捧。
到了傍晚,白骆驼又准时来到了陨星泉。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白骆驼直接来到张漠的面前,将嘴中的东西吐在地上,然后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张漠。
张漠明白它的意思,这是在向自己要水喝呢,加了游丝的水!
直接取出水桶,倒了瓶带游丝的矿泉水的进去,推到白骆驼的身前,他才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清洗干净,张漠发现又是一块和田玉玉镯,同昨晚的玉镯一样,材质并不算好。
要说白骆驼能够捡到一块还有可能,那么捡到两块的可能性就太小了,这让张漠十分好奇。
张漠知道雄乌鸦为了获得雌乌鸦的“爱情”,喜欢收集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比如瓶盖、珠子、彩色扣子、金属小片、硬币等装饰巢穴。
难道白骆驼也有这个癖好。
扭头看了眼白骆驼,此时它已经喝完了水,正注视着自己。
“嗨,这东西你哪来的?”
张漠冲着白骆驼扬了扬手中的玉镯,问完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没想到白骆驼竟然真的回应了。
只见白骆驼,在地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大圆圈,先是用头指了指这个圆圈,然后指了下陨星泉里的涅,似乎在表达什么?
略一感应,张漠就明白了白骆驼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用这么大的一堆东西,来交换灵液?”
白骆驼人性化的点了点头。
“行!”
张漠想看看白骆驼是否真的如此神奇,竟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听见张漠的话,白骆驼竟然来到张漠的身前,四肢着地,示意张漠骑上去。
“白骆驼,明天早上你过来,咱们在过去。”
张漠拍了拍白骆驼的头,和它商量道。
不是他不着急过去,关键是他现在没有灵液!
第二天一早,张漠来到陨星林。
“我去!”
只见白骆驼正站在陨星林边缘,站在一棵梭梭树前,卷起嫩枝往嘴里填着。
张漠心脏猛地一跳,赶紧跑过去,这些梭梭树种下还不到一个星期,不会被白骆驼啃死吧。
白骆驼见张漠跑来,顿时停住了嘴,兴奋的趴在地上,它还在想着昨天的约定。
张漠没搭理白骆驼,径直的走到被它啃伤的梭梭树前。
这株梭梭树给张漠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被压抑久了的火山突然爆发,此刻的生命力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愈加的蓬勃旺盛了!
张漠又感受了下旁边的几颗梭梭树,生命力有的平静,有的却蓬勃了许多。
仔细一看,这些生机蓬勃的树苗上,都有被啃食的迹象。
难道白骆驼还有这个能力?
见张漠没搭理自己,白骆驼大眼睛茫然的望着张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低垂着脑袋,有些小委屈的样子。
“好了,别委屈了,以后你想吃就吃吧!”
张漠用手摸了摸白骆驼的脖子,既然对梭梭树没有坏处,那就让它吃吧。
“走,咱们去找宝藏了!”
听到张漠的话,白骆驼立马抬起头,用牙齿拽住张漠的衣服,将他向自己身上拉去。
来到白骆驼的身后,张漠一只手抓住驼峰,手臂向上用力一拉,同时双脚蹬地用力,一个跨步直接坐了上去。
调整好姿势,抱住驼峰,张漠用手拍了拍它的脖子,示意它可以出发了。
白骆驼身子先是向前一倾,接着后腿用力,屁股翘起,跟着前腿直立,整个身子站了起来。
坐在驼峰后的张漠,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整片沙漠尽收眼底心胸顿时开阔,整个人都似升华了一般!
“出发!”
张漠双腿轻轻往里一夹,意气风发的说道。
收到信号的白骆驼,缓慢移动起来。
张漠紧紧的抱住驼峰,生怕一个不小心从上面掉下来。
随着白骆驼平稳的行走,张漠的担心消失的无影无踪。
稳稳的坐在驼背上,张漠双腿用力一夹,白骆驼由慢走变成了小跑,速度越来越来,最后更是狂奔起来。
张漠顿时精神焕发,耳边响起呼呼的风声,眼前闪过金黄的大漠,身体随着白骆驼的狂奔,一起一伏,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像成了仙。
这感觉太爽了。
张漠和白骆驼的配合越来越越默契,他不由伸出一条胳膊,张开手掌,感受着这风驰电掣的感觉。
张漠正体验着这美妙的感觉,忽然白骆驼放慢了奔跑速度,最后变成了小跑,之后又变成了慢走,翻过几座沙丘之后,停在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山丘前。
这里,一个个山丘兀自耸立,高高低低参差错落,裸露的石层被狂风雕琢得奇形怪状:
有的呲牙咧嘴,状如怪兽;有的危台高耸,垛蝶分明,形似古堡。从高处俯视,整片山丘又构成千回百转的沟壑,如同迷宫一般。
这里应该就是终点了,张漠双腿一夹,驱使白骆驼上前。
白骆驼带着张漠进入了一条狭长的峡谷。
进入峡谷后,白骆驼顿时变的小心起来,全身肌肉紧绷,双眼不时扫描着四周的岩壁,似乎一有风声草动就要逃离似的。
张漠的手掌轻轻安慰着白骆驼,却从白骆驼身上传来一股强烈的恐惧感。
难道这里隐藏着什么凶猛野兽,但什么野兽能让这巨大的白骆驼害怕呢?
张漠不由也紧张起来,双眼注视着四周。
只见峡谷的四周被众多奇形怪状的山丘包围,高的有四层楼高。
山丘的侧壁陡立,零散的分布着许多拇指粗细的小洞。
地质出身的张漠,从侧壁断面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岩石沉积的原理。
见四周山壁没有异样,张漠将视线移到了脚下。
脚下到处是黑色的砺石沙海,上面散落着血红、湛蓝、洁白、橙黄的各色石子,唯独见不到一草一木,四周一片死寂。
一阵狂风吹过,峡谷内顿时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怪影迷离。
如箭的气流在怪石山匠间穿梭回旋,发出尖厉的声音,如狼嗥虎啸,鬼哭神号,若恼若怒,听的张漠不由毛骨悚然,肾上腺素飙升。
待狂风过后,张漠放下遮挡风沙的手掌,硬着头皮,驱使着白骆驼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