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我还是不动声色地问。
“我们不是分开了一会儿吗?再看见你的时候你都被那个尸骨缠上了。”他回忆起了当时发出的事情。
原来那时候楼塌了一部分,我们分散后出现的鬼物不是徐来,而是那个尸体。
而徐来也找不到我,鬼打墙终于把我们隔开后,他走到了一间教室,看见了几个学生,然后一眨眼就不见了。
那时候他的罗盘一直转,鬼物太过于接近,让他小心起来。
随后出现了一个影子,一直在追徐来,由于只看见了影子,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等他摆脱了影子之后,就听到了我的声音。
为了离开鬼打墙找到我,他花费了徐青给他的贵重符箓。
我听到他说的几个女学生,想起了王谢燕的姐姐。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是我几乎也可以肯定,当初招魂的地方应该就是那教学楼的某一间教室。
如果是真的,那她应该是被谁束缚在教学楼里出不来,是鬼还是那些在教学楼外贴符纸的道士?
“还有那个骨架,说是从基地挖出来的,感觉根本和真正的幕后之鬼一点关系也没有,恐怕另有其人在控制尸体,作弄我们。”徐来肯定地分析道,我无所谓。
等有机会将那里的鬼都救出来,没机会就算了,反正那教学楼在那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等一短时间自己能耐了再说。
徐来也关注了学校的贴吧,既然学校的事情可以先放,我们也不管,安心做点正事。
“你们给的那本《修道基础总结》我基本上都看了,敢问有没有更高级一点的书,我希望能在面对鬼物上面速成的。”我笑着探出手,一副索要的样子。
“贪多嚼不烂,你还没完全掌握那些知识点吧!”他也成了手机控,拿着我的智能手机在看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过去,原来他也在贴吧上水,奇怪的是这人居然没有玩游戏。
我探头过去查看,原来他用我的号在上面和谁对上了,对方正好就是之前我也遇上过的王老道。
“我才开口一句话,他就说我误人子弟,真是奇葩。”徐来一边回复,一边说中道士不可理喻。
我心里大概猜得到,因为之前我的发言给了这道士不好的印象,让他觉得我就是骗子,所以徐来用这个号时受到了他的质疑。
我拿过手机将言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起因经过也了解了。
有个发帖的过去似乎也是学校的学生,后来结了婚。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妻子死了。
在贴吧里,他看见王老道和徐来在论道,觉得两人肯定有真本事,所以问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死者复生。
两人在这方面还是一口同声地否决,我倒是知道,就算有这种方法也要说没有,道门的潜在规则。
那人又问,可不可以让他和妻子见面,看看她的魂也好。
就在这里王老道和徐来发生了分歧,王老道说不能,徐来觉得这正是让这老道闭嘴的好机会,他便说能。
于是王老道便警告他,人鬼殊途,不得用道术行不义之事。
随后,两人就依照不义两个字大吵起来。
“我把学校那鬼楼的事情说了,那老头居然也知道那里有鬼,我们约战,看谁先把那里的鬼给清理了,他过了很久才答应,恐怕也是个花架子。”徐来有点和我开始一样,很小觑那人。
不过以前我是以为他是假道士,现在估计他是真有本事的,我们两个都是菜鸟,他就算也是菜鸟,也不可能比我们弱吧!
“你和他赌了?”我疑惑。
“对啊!我说谁先搞定了就把在教学楼的符纸撕了,贴一张纸条留下名字为证据,输了的一方以后要是和赢家同一个帖子下发言,需要先恭维赢家100字。”徐来一说打赌,我就感觉不妙。
听他解释赌约,我更加感到难堪。
“删了快删了。”我自己去抓手机,开玩笑,这是我的号,打赌他去,受罪我来,哪有这个道理?
徐来一转身,就是不给我手机:“大哥你认命吧!现在删了,人家都说是你怕了,还不如直接点,咱们反正都要去闯荡一番的。”
“……”无语问苍天,到底欠了谁?
原本计划以后再去,或者有高人在身边就去,自己能力不足逞什么英雄?
“算了,不去。一个百度号而已,再申请一个。我们何苦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我走我的……”
“不行啊!贴吧里还有很多人是支持你的,还有个叫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专门来骚扰我,貌似已经成了我的铁杆粉了。”徐来不给我机会拒绝,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我心感到很累:“堂前燕?好像在哪里听过。”
最后我也没办法,一切就靠徐来吧!
希望他能找到几个大佬,我们联手把里面的鬼物除掉。
另外还有就是那个说要见妻子的,在苦苦纠缠了许久之后,他开出了一大笔钱的价格来求,让我们都心动了。
青城山王老道接单电话****:人鬼殊途,你就不要害人了。
这个时候老道爬了出来,不过楼主自己将王老道发言删了,和我们私聊。
由于他的加钱太高,贫穷如我们怎么可以拒绝呢!
我和徐来相视一笑,脸上露出贪得无厌的阴险笑容。
夏洛特(我):将你夫妻二人的生辰八字发过来。
他果然发了出来,我看了看五行,男的水水木水,女的土土土火。虽然我自认为不太懂五行,但是这个场面一看就觉得不正常,两人长久的可能性不高。
“咱们先关店,把大钱赚了吧!”徐来是见钱眼开。
“我明明记得道门的规矩,不能用道术赚钱吧!”我想起了那边总结上的内容,好像南山和各门派祖师爷都认为抓鬼是道士分内的事,不该想那些假道士一样骗钱。
“老祖宗不懂规矩,他那里知道我们这些后人生活会这么艰难,不卖艺,我们吃什么。”徐来比较洒脱:“想想那王老道,牌坊都不立了,直接明码标价,真为他们祖师爷感到悲哀。”
“哈?”我发现他说得好有道理,确实无法反驳。
接下来我们开始准备东西,然后商议该用什么方法让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