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输入的指令就是让机器人跳一支舞，舞蹈的各种步伐，早就已经在机器人的程序中。她之前做的只不过是下达指令罢了。

随着音乐响起，机器人手上的动作幅度更大，慢慢地，竟真的跳起了舞。

“华尔兹舞曲，要双人跳才有意思啊。”

林接涛听出来音乐是什么舞曲了，而机器人的动作也正是跳的华尔兹。

李茹摊手：“没办法我们目前就只有这一个跟人类差不多的机器人，之前的版本契合度不行，拿来当工人还差不多。至于跳舞，还是不要为难它比较好。”

林接涛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机器人那没有同伴的单人舞。

无论是旋转还是其他的舞步，都难不倒这台机器人。它的步伐优雅无比，如果披上人类的皮，再穿上燕尾服，活脱脱就是一个非常礼貌的绅士。

林接涛：“我觉得它们可以朝模特这方面发展，无论世人想要什么样的面貌，只需给他换上一张脸就行。它们可以在橱窗里摆出任意姿势，它们的脸可以是任何明星，它们就是人类完美的复制品。”

正因为它们太过完美，才不能让它们拥有太过智能的AI。

至少在人类真正成长起来以前，必要的限制还是需要的。

说起来，科研所那个机械生命体咋样了来着？这些天他都没有去关注过，也不知道对方在科研所跟那群狂热研究分子们一起过得好不好。

过两天去看看吧。

林接涛给自己的行程上安排了这么一项任务。

一曲结束，机器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现场一片寂静。

“我觉得你还少说了一点，还可以让它们也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就像你公司里的虚拟偶像煜垣一样。怎么样？要不要给他打造一个合适的机械身体？说起来他现在到底算是AI还是人类呢？”

李茹有些不明白地说，当智能AI成长到一定程度后，能够自发对人类的问题作出解释，能够回应人类的感情时。这样的AI还是AI吗？国家应不应该给予他们公民的身份？

记得世界上第一个被赋予公民身份的是国外一个拥有女性形象的机器人吧，可惜它不能走动，而且还是人为控制一切动作表情。

那个机器人表情跟动作都太过死板，甚至比起自己研究的第一个机器人都有所不如。

李茹现在所说的问题，林接涛之前也想过很多，但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觉得顺其自然比较好，真到了那一天再说呗。

于是他说：“现在想这么多都没用，谁也无法预料到未来是什么样的。煜垣的话，我的确会给他打造一具机械身体，这样他就能不依靠特效以及全息投影就能活在大众视野中了。”

在煜垣这个虚拟偶像大火之后，也兴起了很多其他各种各样的虚拟偶像出现，但他们都不如煜垣火。除了长得没煜垣好看，帅以外，他们的资金也不够时时刻刻都能使用昂贵的全息投影技术。

剩下的就是模型渲染，小工作室哪里承担得起这种渲染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