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初晴耐着性子给猴王伺候饱了,正要把背包收拾回来,猴王飘飘然,把自己真看成贵族人了,人类成了它的奴仆,它贪得无厌,突然伸出一支长长的手臂,把一个食物背包扯住,同时还将另一只手臂伸到离初晴的胸口上!
“还是只色猴子!”我跟烨磊两人惊得都大骂:“擦,果然不是好东西!”看到离初晴受凌辱,我们两人同时都朝猴王冲去。
这猴王得寸进尺,吃饱了还想要霸占我们的食物和女人,孰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离初晴可不是软柿子,她的战斗力可不像是芊芊公主型的亦萱,当日在儒瓦村的地下,她就拿着超级蚁后的硬腿劈死劈伤了好几只怪物,大刀阔斧地从怪物横生的恶劣环境下把亦萱带了回来,因此她的潜在杀伤力连我都忌惮三分。
侵犯她的身体无论是猴子还是人,都得付出沉重代价!可能离初晴早已想到猴王可能有不妥的举动,她已经早早提前将一支针筒藏在了袖子里。这支针筒是镇定剂,在猴王朝她胸口伸手臂的刹那,她快速地将针筒扎到了猴王的静脉中。
猴王自讨苦吃被针扎,它也领教到了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了,还是个学医的妇人,心都毒到家了。它痛得大叫了一声,触电般然后快速放开抓住背包的手往后一跳。
我已经准备好了那张吊床网,从离初晴身后闪出来,冲到猴王跟前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吊床网罩了过去。猴王躲闪不及,被吊床网迎头罩上了。
周围的猴喽啰发现猴王被擒,顿时大乱,都聒噪着纷拥从树上爬下来要解救猴王。
不管猴喽啰怎么冲过来,我已经铁了心先要擒贼先擒王,困死这只猴王了。猴王被吊床网罩住后,力气还挺大,好像麻醉药对它是免疫似的,它吃了食物反而精神矍铄力气大增。我和烨磊各压住网罩的两侧,硬生将猴王压趴下来,这只猴王的野性爆发开来,咆哮着奋力挣扎,尤其那只已经变成的黑紫色的瞎眼似乎也发出了光芒来。
无奈它就是一只侏儒猴,再怎么有力气也比不上我跟烨磊两个成年男人的合力,我们以压倒性趋势将此猴困住了。
烨磊狠狠朝它屁股踹了一脚:“我们都不敢动的女人你只猴孙也敢朝她伸手,活得不耐烦啦!”
我也踹着骂道:“不知好歹!你得好好回去修炼个几千年变成人形修好脑子再来挑衅吧。动我们的女人,叫你逆天!叫你色胆,叫你得寸进尺!!!”
离初晴听了我们的话还有些发愣地看着我们。
这时,猴喽啰也转瞬即至了,它们咧嘴呲牙气焰汹汹地朝我们扑来。
我赶紧从地上捞起一根木枝蓄势待发,烨磊扭头一看:“这群猴喽啰还挺仗义,老大被擒了不仅不跑还学会围魏救赵来了!”
猴喽啰们把我们分割包围,对老拓和亦萱他们发起了攻击,它们捡起地上不大不小的蜜蜡朝我们掷来,幸亏蜜蜡的密度和硬度不是石头,不然我们可能真给它们扔个满脑包子。我跟烨磊在身材和力量上都比较占优势,人高马大的,因此猴喽啰们一时没敢单只冲上前来跟我们单挑,只是好多只围在我们周围,愤懑地吼叫和投掷蜜蜡树枝,企图吓退我们。
冷不丁有一只快速冲到我们身后想要撕咬偷袭,我们很谨慎地驱赶掉了。
我们之前已经商议好,要好好给这只不知好歹的猴王颜色看看,也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猴喽啰们一个下马威。我们踹猴王的时候猴王还是不是咧嘴呲牙想要反抗咬我们的脚,烨磊索性脱下了裤皮带,然后朝着猴王狠狠抽了一鞭子。
猴王一声惨叫,好多根毛都跟着被抽上来了,众猴更是满脸惊骇,一大批上跳下窜,焦虑地在猴王的四周徘徊,却是一只都不敢上来。
“嘿,小家伙们到底是吃软怕硬,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它们的老大,也好让这些猴喽啰开开眼,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烨磊说罢又是狠狠地抽上一皮带。
啪!啪啪!!啪啪啪!!~!
“不抽它它们就不知道谁才是老大!”烨磊怒不可遏,抽得畅快淋漓。
刚才被它们一阵羞辱,现在总算大快人心了。我也打算解下皮带抽它,只是两个大男人都对着一只猴子解皮带,在亦萱和离初晴两女士看来就匪夷所思了,便从烨磊手中接过皮带,狠狠地也给了猴王几皮鞭。
猴王痛得不行,在吊床网里打滚,又是惨叫又是挣扎,周围还在围攻老拓亦萱的猴子都被震慑到了,顾不上欺负老弱妇孺,亟亟朝猴王这边赶来。
猴喽啰们敢怒不敢言,恐怕素日里它们只看到猴王欺负同类,小卒们只有被猴王欺负的份,从没见过猴王被人类收拾得惨不忍睹。
“你下手太软啦!”烨磊难解心头之恨,又从我手中拿过皮带,连续抽了七八下皮带。
啪!啪啪!!啪啪啪!!!
“我说,你能不能抽着别那么有节奏?我都想随拍子击掌了。”我听着这清脆的皮带声说。
烨磊扭了扭发酸的手腕说:“这就是非礼的下场,我得让它死得很有节奏感!”
说罢,又听得啪!啪啪!!啪啪啪!!!
那只猴王突然不再狂躁了,而是改为一脸的可怜,在吊床网内蜷缩,并且做出求饶的姿势。
亦萱看不过去了,说:“算啦,别抽了,它肯定知道好歹了。”
烨磊不依不饶:“现在它野性还未消,猴子生性诡计多端,喜欢使诈,把吊床网拿开它都能上天重新闹天宫去,现在是趁热打铁的时候,彻底将它的野性取缔了。”
啪啪啪!
又是几皮带。
猴王的凄惨的叫声在林谷上方徘徊,把飞鸟惊得销声匿迹。
须臾,烨磊再抽猴王时,它突然在吊床网内抽搐了几下,然后躺在地上缓缓不动了。周围的猴喽啰噤若寒蝉,面面相觑。
我一怔,有些不妙地说:“你活活抽死了一只猴子!”
烨磊看了看手中的皮带,上面粘有不少猴王的毛,满头雾水说:“不是吧,看它这么身强体壮的,怎么都承受不了这几皮带的?”
离初晴这时说道:“是麻醉药起作用了,它吃了面包,还被注射了镇定剂,几分钟后一定会不醒猴事。”
“我说呢,这孙子装死!”烨磊意犹未尽,又啪!啪啪!!啪啪啪!!!似要快马加鞭驰骋中原。
亦萱听得毛骨悚然,想要堵住耳朵了:“得啦,虽然它是有野性,但你这就是虐待动物了。”
我幸灾乐祸道:“亦萱,也不知道刚才谁被猴群抓后,暴躁地骂着‘我X!这些流氓猴,要是给本姑娘抓到,我一定拿它们开猴脑’的。”
亦萱摸了摸脸颊的几道浅浅的划伤,心软说:“虽然我是很恨这些猴子,但是我就是看不下你们这么惨无人道地抽它。”
烨磊面不改色,麻木不仁,又抽了一皮带,说:“所以女人铁嘴豆腐心,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就让我们男人来做!”
离初晴看了一眼就要口吐白沫的猴王道:“它虽然进入了昏睡状态,但你这种打法就是麻醉也给你打醒。”
烨磊继续无关痛痒道:“打醒了好啊,反正它麻醉了,又不知道疼痛,正好让它在猴群中受辱一回,给它好好反省,知道怎么重新做人,哦……重新做猴。”
老拓也是菩萨心肠:“这泼猴初始冥顽不灵,现在得了教训,想必日后看到人也懂得谦恭尊重了。”
烨磊道:“老拓,你是不是还打算带着这猴子去取经啊,怎么个个现在都这么有公德心的……”说罢,把脸转到我这边来,“来,他们于心不忍,那咱们俩再接再厉!”
我想了想,还是把问题回到正轨道上来:“现在它现在药效起作用了,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只猴子,是不是把它交给猴群?”
烨磊道:“就这么轻易把猴王交出去我绝对不同意,一来我们弄不明白这群猴喽啰目前是什么样的思维,会不会对我们欺负它们的头头耿耿于怀怀恨在心,万一纵虎归山它们没有了顾忌,对我们大打出手就糟了。二来这猴王万一清醒过来,我们已经狠狠收拾了它一顿,它脸都不知往哪搁了,不下令所有的手下将我们撕个稀巴烂才怪。”
烨磊考虑得不无道理,鬼知道刚才我们抽得那猴王惨叫不迭,那些猴喽啰也看得心惊肉跳,可它们私底下到底想的什么呢?
老拓这时大发慈悲说:“还是把它交给猴群吧,不然我们劫持它们的猴王,它们一定一直跟在咱们身后,对于我们倒是麻烦。”
“希望它们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次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轻轻地把吊床网拿起来,猴王都没有精神逃窜了,只是蔫蔫地躺在那里,眼皮很重,就剩半死不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