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个,竟一点都不害怕,明明有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但自己像是见过无数遍一样,心中泛不起任何波动。
很快,七八个头戴黑色头套,手拿枪支的劫匪气势嚣张地走到工作室当中。
他进来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用枪对着天花板打了好几枪,将这群人吓得魂飞魄散。
“你们,现在全部都是我的人质,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谁要是不服从我就杀了谁,知道吗?”
众人吓得抱头蹲在地上,个个颤抖不已。
劫匪无语,直接对着一个人开枪,一枪打在她的腿上,这个人正是工作室主管。
“啊!!!”
惨叫响起,众人被吓得更惨了。
劫匪冷哼一声道:“都特么别给老子在那叫唤,谁再叫老子一枪给他打死!”
霎时间,工作室里没有了一点声音。
被子弹打中的主管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劫匪见状很是满意,用枪指着众人道:“现在全都给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没人敢违抗劫匪的命令,全都照做,只有苏宇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不为所动。
余磊见状急了,赶紧戳了他一下小声道:“你没听到吗?被吓傻了?赶紧蹲在地上啊!”
苏宇这才反应过来,跟着其他人一样照做。
工作室里十几个人一个个蹲在地上,劫匪一眼就看到了小雪。
他一把将蹲在地上的小雪给抓了起来。
他一只手抓着小雪两只手腕,将其高高举起,这样一来,小雪的脸蛋和玉峰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小雪将头转到一边,由于太过紧张,呼吸加速,身前一上一下,结果反而让劫匪更加兴奋。
劫匪头子咽了口口水:“还真是个美人。”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枪扔到一边,捏住了小雪。
小雪满脸泪水,只能咬着嘴唇承受。
这样过分的事情发生,在场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小雪出头。
小雪的那个男友也在这里蹲着,他作为一个富家公子,可不敢出头,这群亡命之徒可不是好惹的,最好不要牵扯到自己。
区区一个女友,就算是死了他也没什么损失,反正还能再找。
至于其他劫匪,则是色眯眯地站在一边观看,很是过瘾。
等到劫匪头子过足了瘾,才松开手,一把将小雪推到他同伙的手里,“撤的时候把这女人带着,让兄弟们好好爽爽。”
“谢老大!”众劫匪欢呼。
小雪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对于自己身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清楚得很,那实在太过可怕。
她求助地看向自己的男友,如果是有钱的他的话,可能可以用钱来换自己,反正劫匪这种人就是要钱的。
可是她发现男友压根没看过自己一次,仿佛两人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这让小雪更加心凉。
原来从前所说过的那些恩爱的话都是骗人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
弥漫在小雪心头的,就只有无底的绝望。
“你们谁是楚河?”
小雪的男友闻之一惊,因为他的名字就是叫楚河,这群劫匪的目标是自己!
楚河不敢说话,低着头不语。
劫匪见没有有反应冷笑一声:“没人招是吧?”
“喂你干什么呢!”
一个劫匪突然上前,一脚将一个女生踹翻。
劫匪头子这才看见,她正在偷偷拨打警察的号码。
他微微一笑,走过去将手机捡起来:“诶呦,报警可不是好事哦。”
女生满脸恐惧,她的眼神慌乱。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劫匪头子笑着摇头:“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哦。”
说完,劫匪头子站起来对他同伙使了个颜色。
一个劫匪走出来,一巴掌扇在女生脸上,嘴里还在叫骂着。
“他妈的臭表子,还敢报警?老子让你他妈报警!”
巴掌声和女生的哭叫声在工作室里回荡,众人心中更加恐惧。
劫匪拿出枪来,指着女生的脑袋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是楚河?要是再不说,我就把这个女生杀了!”
“他!他是楚河!”
主管站出来指着楚河喊道。
楚河大惊,他没想到主管居然会出卖自己。
要知道,这整个公司都是自己家的所有物啊,这女主管不是在背叛自己吗?
劫匪头子笑着蹲在楚河面前:“你就是楚河?”
楚河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不是楚河!”
“那你是谁?”
“我……我是陈岩!”
“哦~原来你是陈岩啊。”
劫匪头子一脚将楚河踹到在地,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老子他妈的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楚河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我……我是楚河!”
劫匪头子满意的点头:“这就对了嘛,为什么要说谎呢?”
接着他又说道:“楚河少爷啊,你知道你父亲都干了什么吗?”
楚河慌张摇头,这他哪里知道。
劫匪头子便解释道:“知道前段时间正在建设的商业大楼吗?你父亲不仅拖欠那里工人的工资,甚至还一脚将工人踹开,工人们去抗议,你那个好父亲竟然派人将数个工人活活打死!”
楚河大惊,这件事他知道,但他所听说的版本,说那几个人工人是在工地里出意外死的,可不是被打死的啊。
劫匪头子冷笑:“很惊讶吧?连你这个儿子都被蒙在鼓里,你真是有个好父亲啊!”
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后,楚河在心里怨恨自己的父亲,他惹的祸居然牵连到自己身上。
虽然怨恨,但当务之急,还是安稳住这些劫匪。
楚河从地上爬起来:“对不起各位,我在这里替我父亲道歉,如果你们要什么赔偿的话,我一定会支付的!”
“呵呵,难道你以为我们要的事赔偿吗?”
劫匪们对此嗤之以鼻:“我们就算不要赔偿都没事,我们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这件事公之于众,让你父亲接受法律的审判!”
这下楚河彻底哑火了,这事他怎么可能办得到?
他哪里指挥得了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