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和候哑口无言,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可是他真的不想将这个机会放过去!
要是这个时候无法说服皇上改变主意的话,那么以后他就更不可能有机会来面圣了!
趁着现在还没有彻底的被皇上从皇宫里面驱赶出去。
庆和候努力的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样,才能够说服皇上的话。
嘴唇颤抖了几分,开口:“皇上,男人就像长公主说的那样。如何没有三妻四妾呢?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什么要因为这种小事情,非要揪住臣的过错呢?”
庆和候觉得自己的这种话苍白而又无力,但是没办法!
他现在只能够是想起来这么一个说错!
心里甚至是仍旧抱着一丝丝微弱的希望!
皇上自己都用了三宫六院,嫔妃一大堆,肯定会理解他的吧?
皇上的脸上半点的怒意都没有,只是平淡的看着庆和候,看的庆和候的心里微微发慌。
有些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手指静静地攥着衣角,希望心里的想法能够得偿所愿,他说服了皇上!
“你叫什么?”
庆和候心里一跳:“蒋贺后……”
“身上的官职是什么?”
“庆和……庆和伯。”
怕将皇上的怒气点燃起来,庆和伯略微有些耻辱的说着。
“既然你都这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你是怎么能够认为,你可以三妻四妾,甚至是养外室呢?”
皇上的情绪还是十分的平淡,一点儿的暴怒都没有。
可就是这样的情绪,让庆和伯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得,升起来了一阵恐慌的味道。
就好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的时间,只给人带来重重的一击!
“皇……皇上……”
“首先,你要记住,你是驸马,其次才是庆和候。你的这个身份,是因为迎娶了荣华之后,才得到的。还想妄图纳妾?”
庆和伯浑身颤抖,已经说不出来任何的话。
张了张嘴巴。
最终也只是无力的垂下了头。
皇上说话的口吻一点儿都没有震怒的口气。
可偏偏却让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他没有做错的啊!
他只不过是……只不过是遵循男人正常的生活方式而已!
到了这个地位,谁不想三妻四妾呢?妻妾成群呢?
谁想每天都面对着一张让人看的已经厌烦的那张脸呢?
荣华长公主的青春不在,他自然也想尝尝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味道!
被她压了这么多年,他还不能够起来巩固一下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吗?!
庆和伯想不明白。
他不过是做了男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为什么他就要落得个这么一个地步?
“皇……皇上……”
庆和伯不甘心,还想在努力的挣扎一下。
突然想到了荣华长公主,想起来了之前长公主并不想跟他和离的情况,眼睛里迸发出希望的光彩。
“长公主!长公主!你帮我跟皇上求求情,是我错了!是我做错了!我们不和离了,我们回去好好的过日子!等以后,我在将爵位传给响儿!”
庆和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着荣华长公主的衣服不松手。
他都这么的求长公主了,应该不会这么的无情吗?
毕竟刚刚……刚刚不是长公主自己不愿意和离的吗?
荣华长公主不带有一丁点儿感情的看着庆和伯,将裙摆从庆和伯的手里拽了出来,平淡的开口:“庆和伯,皇上都已经同意了我们之间和离,你还在这里闹什么?”
“不知道圣旨是不能够违抗的吗?你想让整个蒋家,为了你的错误,承担责任吗?”
“长公主!”这个时候的庆和伯怎么可能会听得进去荣华长公主说的话,一个劲儿的恳求着,“长公主,你帮我跟皇上求求情,咱们不和离了!”
“你也不想让响儿和湘儿,从此失去我这个父亲的吧!”
听着庆和伯提到一双儿女的名字。
荣华长公主闭了闭眼睛,嘴角扯出来一丝嘲讽的笑容:“刚刚本宫不和离的时候,庆和伯你一直在说本宫无理取闹,非要跟本宫和离。”
“但是现在,怎么就反过来了呢?”荣华长公主瞬间冷厉的看着庆和伯,将庆和伯吓得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她的裙摆,“不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将孩子拿出来说事!”
“人在做天在看,你当初养外室,跟那个小狐狸精混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过响儿和湘儿呢!现在听到自己的庆和候的位置保不住了,就想起来?!”
“我呸!真是厚颜无耻!”
“是啊,”从开始一直沉默到现在的陈王开口,脸色略微阴沉,“庆和伯,自己要为自己做出来的事情负责人,岂是能够随随便便就能够改口的?”
“那长公主刚刚不也是改口了吗!?”
在庆和伯的心里认为,长公主能改口,那他自然也是可以的。
能有什么差别吗?
哪知道,诚王不屑一顾的直接开口:“庆和伯,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说句难听的话,你是谁啊?长公主那是当朝的公主,你呢?算老几?”
诚王吊儿郎当的,脸上的笑容奚落的很:“若不是因为你娶了姑母,谁愿意搭理你是谁?”
“诚王殿下!”
诚王本来就算是个浑人,说话一点儿都不给人留面子。
现在更是将庆和伯奚落的面红耳赤,一点儿的面子都没有。
“成王殿下!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臣!不管怎么样,臣怎么说也是个……”
话说到一半,庆和伯停了下来,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诚王好像没看到一样,皮笑肉不笑:“是个什么?庆和伯,你话都不说清楚,本王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呢?”
庆和伯:“……”
“庆和伯,你现在都已经跟长公主和离了,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从这里离开吧,”容静姝打着哈欠,“毕竟,这里举办的是场家宴,而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踏进来的宫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