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祢衡气急,但又无可奈何,要是比武力的话,十个他绑起来都不是周帆的对手,只好破口大骂道:“来之前我还以为冠军侯是一代人杰,吾之伯乐,如今一见,还不如不见,真是让人失望,白白浪费我的时间,这便告辞了。”
说着,弥哼对着周帆拱了拱手,头也不回的便准备要离开了。
“慢着!”然而弥哼刚一迈开步子,周帆便直接叫住了他。
“不知冠军侯还有什么指教?”祢衡转过身,不爽的问道,被周帆这么羞辱,自然是不会在给他什么好脸色看了。
“你可知道光凭你这几句话,我就可以直接杀了你!”周帆冷声问道。
他算是见识道祢衡这人的脾性了,以他这种无线趋近于零的情商,要是乖乖的归隐田林,整日自享其乐那也就罢了。但他居然还想要出仕获取功名,这岂不是可笑至极,这种不作不死的人要是还不死,那就真的是没有天理了。
纵观整个三国,除了祢衡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之外,估计也就只有杨彪之子杨修可以和祢衡一较高下了。
杨修那也是从小天资聪颖,甚至时常能够看透人心,而偏偏让他遇到了一个不喜欢被下属猜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曹操。
说起来能够看透人心这一点,也有有很多人能够做到,就像郭嘉荀攸这些人,无一不擅长这一点,尤其是老狐狸贾诩,那更是各中高手,杨修与他相比,那就真的是差的远了。
不过在无论是贾诩还是郭嘉几人,就算能够猜透周帆的内心,但很多时候也都不会点出点。而那杨修,太喜欢显摆了,每次都把曹操心中所想给点了出来,最终惹得曹操不满,从而导致了杀身之祸。
这两人都是那种典型的智商高情商近乎于零的存在,但是相较之下,杨修还算是好一点的了,毕竟若是他遇到的不是曹操,换成了一个并不怎么介意的主公,或许也就不会有杀身之祸了。
但是祢衡不一样。这种直接对人破口大骂的家伙,别说是曹****,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主公,怕是也忍不住想要把他给砍了,就连周帆那也不例外。
“要杀便杀,我祢衡若是皱一下眉头,那就算不得是英雄好汉!”祢衡昂这头,梗着脖子叫道,丝毫不在意周帆的威胁。一副慷慨赴死的样子。
“你是不是认为我这样杀了你,你还能够落个名垂千古的,不畏强权的好名声?”看着祢衡的样子,周帆在那冷笑着。
“若是我祢正平的死。能够让天下人看清楚你周帆匹夫的真面目,那我就是死了又何妨!”祢衡朗声说道。
“哈哈哈!”周帆不由的大笑了起来,笑的那叫一个痛快啊,看着祢衡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啥子似的。
“你笑什么?”祢衡皱着眉头问道。
“我在笑你不自量力!”周帆呵斥道:“像你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垃圾。你就是死了,也没有什么人会在意的,你还想要毁我名声。名垂千古,到底是谁给你的信心啊。”
“周帆!”祢衡顿时就怒了,双目血红的瞪着周帆,撒和道:“你给我说清楚了,我到底是哪里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
他这种人,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哪怕周帆要杀他他也不怕。但是对于自己的名声,祢衡那是比性命看的还要重要,如今周帆居然敢这么说他,这让他如何能够不怒。
“好,我来问你……”周帆说道:“如今天子被李郭二贼困在洛阳,你祢衡自称可至君为尧舜,却从未想过报效与天子,反倒是到处卖弄名声,可是不忠!”
祢衡脸瞬间就黑了,周帆这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
他要是真的忠与大汉,那早就跑去洛阳营救天子去了,有哪里会到处宣扬自己的才干,想要受人赏识,得到重用呢。
但是真要这么说的话,天下有着那么多人都没有想着去营救天子想,那么这些人包括你周帆在内是不是都对天子不忠了。
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反驳,周帆就接着问道:“我在问你,你家中父母可还健在!”
“父母具在!”虽然不知道周帆打的是什么主意先祢衡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
“哼!父母具在,而你身为人子却是在外到处惹事,自寻死路,你可能想过若是你死了,家中父母又有谁来赡养,你之所为,可是不孝!”周帆说道。
祢衡身体巨震,若说之外那不忠的一条,他还可以反驳,但是不孝这一条,他真的是一点反驳的地方都没有,一个只顾自己名声,却不知道留着性命赡养家中父母的人,这不是不孝那还是什么。
“你张口即骂人,甚至连人都没有见过,就对其侮辱,出口成葬。刀剑虽可伤人,但口舌更能诛人,你之口却是不知已经伤了多少无辜之人,难道不是不仁!”周帆继续说道。
腾腾腾!祢衡不由的倒退了三步,心中犹如受到了重击一般,脸色惨白的很,却是早已经被周帆说的是哑口无言了。
然而周帆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继续说道:“你与孔北海相交甚厚,甚至起不自余力的向曹孟德与本侯以及其他人举荐与你,而你却妄自尊大,目中无人,使得孔北海脸上都无光,甚至若是遇到一些心胸狭窄之人,更是会因为你的关系而牵连到孔北海,你如此坑害友人,陷他与危机,岂非是不义!”
噗嗤!祢衡再也承受不了了,居然是一口鲜血直接是喷了出来,落满了一地。就像之前周帆所说的一样,有时候言语确实是要比刀剑还要能够伤人,祢衡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居然是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祢衡双目无神,口中小声的喃喃自语着,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随即越来越响,直至最后更是直接大吼大叫了起来,一个转身,直接向着州牧府外冲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