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业去暴雪王朝了?”说话的这人是摇光圣地的红拂,和红拂一起来的,还有红袖和红尘,三女是摇光圣地的三绝,和红拂一样,任务是在天域境内的各个“春熙楼”寻找能够参加灯会的走后门的才子。
“红拂,这林业真有你说的那样,随口一首诗,震惊四座么?”红尘没有红拂妩媚,但是比红拂显得成熟,别有一番风味。
红袖是三女之中个子最矮的,比另外二女看起来要可爱灵动,说话的时候十分俏皮可爱:“那肯定啦!一首《水调歌头》能让圣主重复一遍又一遍,红尘姐姐这话问的就是废话!”
“红袖,有你这么跟姐姐说话的么?”红尘将红袖拉到近身,然后轻轻拍了红袖的屁股一下。
红袖红着脸,噘着嘴吧,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行了,我们也赶紧去看看吧,能不能在路上碰到林业,如果碰到了,就给林业一个顺水人情,救林业一命,这样对我摇光圣地也是极好的。”红拂阻止二女继续打闹下去,对二女说了声后,就戴好面纱起身离开了。
红尘和红袖相视一看,也跟着戴好面纱,一起向着暴雪王朝边境勐乐山方向找林业去了。
……
公门秀秀和公门星河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因为是和毛隋一起秘密离开的,公门秀秀和公门星河自然得到了林业两天逃亡两万里的消息。
“相公不会出事吧?”和林业已经结婚了,虽然还没有夫妻之实,但是在公门秀秀心里,她已经是林业的媳妇儿了,公门秀秀脸上的担忧也不是假的,就是妻子担心丈夫安全的担心。
毛隋皱眉摇头:“目前也没有大人的消息,只知道大人闯过了第八关,至于第九关那边并没有任何动静。”
“能两天奔袭两万里,这个女婿我没看错!”公门星河说到,“走吧,赶紧往雪龙王朝赶路,我相信我的大军,正在慢慢向着赤羽城靠近。”
毛隋“嗯”了一声,继续带着公门父女俩赶路,一路上也是风驰电掣。因为公门星河被太子所针对,所以官道是不能走了,只能走卫来带着林业和毛隋来暴雪王朝的那条路。
暴雪王朝所有的视线几乎都被林业那件事吸引了,据说连老子都暂时放松了对公门星河的针对,派出大量的高手,去往勐乐山围追堵截林业。
这也让公门父女俩和毛隋的脱身之路显得很快速,没有什么人会来阻拦他们。
而林业此时此刻依旧没有什么好办法闯第九关,可是时间却越来越紧迫,林业摸出一根煊赫门抽了起来。
在这异国他乡,林业的慰藉就是煊赫门了,他真的没有什么主意了,躺在草堆上,林业抬头望着那黑压压的天空。
一道红色的光芒突然朝着林业砸了过来,林业连忙甩开了煊赫门,往旁边一跳,身下的草堆被砸成了灰烬。
林业吓了一跳,当他回头的时候,边军已经等待着自己了,也就是说他早就被发现了!
“大胆探子,赶紧束手就擒,交出情报,否则就两米碎尸万段!”元婴境三重天的守将,手里拿着刀,这居然也是一把灵器,破冰刀。
林业笑了笑:“不是,我就抽根烟而已,用得着这样呢?”
“艮言?你居然抽了艮言,那是我兄弟,今天无论谁来了,都救不了你?”边军统领大吼一声,手中大刀,在空中一划,出现三个冰锥,然后射向了林业。
林业紧握混沌劫剑,一剑劈碎一个冰锥,然后跳起来躲过另外两个冰锥,他呸了口:“我呸,我不就抽了根烟么,至于么。”
“我兄弟,就叫乐艮言,你居然抽走了我我兄弟的命,你就给我兄弟陪葬吧!”边军统领怒吼,手中破冰刀再次一划,三根冰锥射向林业。
“这家伙,有病吧?”林业赶紧躲开,他才灵武境九重天,怎么可能是元婴境三重天的对手。
“杀!”边军统领下令,身边两个元婴境二重天的边军,带着剩下的边军冲向了林业。
被包围了,林业皱着眉头,他不知道自己的踪影是怎么被发现的,如今只好作出拼命的准备了。
在追踪小队中,有擅长气味追踪的人,追踪小队的人追了林业这么久,对于林业的气味实在熟悉不过,所以影追安排了追踪小队的一部分人在第九关守株待兔。
没想到还真的等到了林业,这也就有了林业被偷袭的情景。
边军统领带着人包围了林业,林业火力全开,混沌剑谱的开阳剑诀曜日剑诀拼命释放,草字剑诀更是大放神威。
苍玄十八劲一遍又一遍地压榨着真气,在林业身边的尸体也越来越多,但是很快,林业就力竭了,因为第九关的边军不仅人数多了,普遍的修为也比较高。
所以林业用的力也很多,这里还有三个元婴境在虎视眈眈,林业想要保留真气,都没有办法保留,因为第九关的边军数量太多,还和周围其他第九关的关隘离得近,很快就有下一批的边军补充过来。
“杀!”林业大吼,催动战神诀,催动金色丹田,林业的修为暴涨,武神手套,明王护心镜的心猿齐出。
明王护心镜爆发出冲天般的火光,火光四射,一只火猿从明王护心镜里钻了出来,配合林业一起,斩杀边军。
这只火猿就是林业当初在周家火矿里凝聚出来的那只心猿,这只心猿的修为在元婴境二重天,有明王护心镜的加持,能与元婴境三重天武者抗衡。
虽然有心猿抗衡边军统领,可是还有两个元婴境二重天的边军挡住了林业想要逃跑的路线,把林业重新逼了回去。
“小子,你抽我兄弟乐艮言,我一定要用你的脑袋,祭我兄弟!”边军统领虽然被心猿缠着,但是还是能抽出精力警告林业。
而林业此时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大量的边军还在赶过来,林业挥剑的速度都慢了很多,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思考着一切能够逃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