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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的人终于见到英俊男人的妻子,她是他们见过最美的,可惜的是她的腿受伤了,不能站起来走路。

如果可以,她一定是镇上最美的一道风景。

即便如此,她的出现依旧在镇上引起很大的轰动,大家伙都往刘老的屋子前晃悠,为了看一看那个美丽的女人。

院子里,施凉在剥花生米,她剥一个就g旁边的草编篮子里。

容蔚然跟一尊大佛似的杵那儿,吓唬从门口那里探头往里看的,也负责把蹦出篮子的花生捡回来。

他侧低头,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人看,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整个世界就她一人。

院里一片安宁,微风徐徐,阳光洒下来,斑驳温暖,岁月静好。

容蔚然弯了腰背,两条手臂撑在轮椅扶手两侧,深深地凝视着眼前的女人,“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是那天过后,他第无数次问,渴望得到确定,施凉也是第无数次回答,“不是。”

容蔚然捧住施凉的脸,抵着她的额头,“像是在做梦。”

施凉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唇上移,在他的唇边亲亲。

容蔚然热切又激烈地追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和她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呼吸变的稀薄了,就分开了歇会儿,再去|缠|绵|。

男人的热情和想念如浪|潮,汹涌澎湃,施凉在间隙里说,“你再这样,花生就真的剥不完了。”

“不管它。”容蔚然继续啄她的唇,“我们回房,嗯?”

施凉捏住他的喉结,他在她的指尖上滚动,发出低沉的笑声,妥协道,“不回就不回。”

“你把小元和小邱都支到城里去了,”施凉无奈,“天黑之前回不来。”

容蔚然把她耳边的发丝拨到后面,指腹蹭蹭她白皙的耳垂,“有我。”

施凉瞥他,“能指望到你什么,花生都不剥。”

“……”

容蔚然默默的搬了凳子过来坐着,剥花生。

他一句都没问过施凉,当初跟他父亲的最后一面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辞而别,腿是怎么受伤的,那三年在岛上是怎么过的,也没问有关萧荀的事。

更没有跟她说,他是如何撑下去,又是如何一步步沿着鬼门关往前走的。

那些都不重要。

每天让她在自己怀里睡去,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还能一起活着,一起看同一个世界的日出日落,这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容蔚然把手里的花生壳捏碎,眼底涌出深谙的坚定之色,他一定会竭尽所能让施凉重新站起来。

如果老天爷铁了心,要让他不能如愿,那么后半辈子,他就是施凉的腿。

她想去哪儿,他都会背着她去。

门外有个小脑袋,在那探头探脑,容蔚然低声呵斥,“谁?”

没有声音,半只小鞋子在门边,上面有很多小花。

容蔚然挑眉,知道是谁了,“阿春。”

门外挪进来个小身影。

阿春羞羞答答的,眼睛往施凉那里偷看,她的手捏着衣角,红着脸喊,“仙女。”

听到她的称呼,施凉有些哭笑不得,“你可以叫我阿姨。”

“不要,”阿春小朋友有自己的坚持,“你是仙女。”

施凉没有跟小孩子讲什么道理,她这个年纪,就应该简简单单的,“好吧。”

阿春睁大眼睛,“仙女怎么能剥花生呢?”

她蹬蹬蹬地跑到容蔚然身边,小声埋怨道,“叔叔,你不能自己剥吗?”

容蔚然的面部微抽。

阿春蹲地上帮他剥起来,嘴里嘟囔,“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让仙女做,叔叔,你不能这样。”

容蔚然拿这个小孩没办法,“是,叔叔错了。”

“阿爹说,知道错就是好孩子,”不走心的鼓励了一句,阿春仰起小脸,“仙女,你还回岛上吗?”

周遭气流有瞬间的变化。

容蔚然垂着眼帘,那里面的情绪无人能看得见,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心跳,而后是施凉的声音。

“不回了。”

施凉说完,她的余光里,男人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心里一准高兴的没边儿了。

阿春欢呼一声,“那你以后都会住在这里吗?”

她的语速快起来,就有些模糊不清,舌头捋不直,“一直一直在,永远都不离开了吗?”

施凉的余光还停留在男人身上,“看情况。”

阿春开始推销小镇,小小年纪,话是真的多,头脑也灵活,听着她的描述,这座小镇都鲜活美好了起来,让人向往。

容蔚然把篮子提进屋,背影高大,且沉默。

阿春心思敏|感,对大人的态度变化很在意,“仙女,叔叔是不是不高兴了啊?”

“不是,”施凉说,“他只是在想问题。”

阿春噢了声,似懂非懂。

“仙女,阿姐说你是叔叔的妻子,这是真的吗?”

“嗯。”

施凉眯了眯眼,有几分温情,虽然他们在法律上已经离婚,但内心,从来没有分开过。

“哎,我还想长大了嫁给叔叔呢,”阿春托着下巴,嘟嘟嘴,“仙女,你跟叔叔不要像我阿爹阿妈那样吵架,他们一点都不快乐。”

施凉摸摸小女孩的头发,“好。”

她很喜欢小孩子,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容蔚然有一个孩子,把他们这个家变的更加完整。

阿春待着不肯回家,被容蔚然凶巴巴的眼神吓走了。

施凉叫容蔚然低头,拿走他肩头的一片花瓣,“你在屋里撕花瓣玩吗?”

容蔚然的下颚一绷,“是谁说晚上要泡澡的?”

施凉看他那表情,愣怔片刻,“你刚才不会是真的一个人在屋里撕一片花瓣,说她爱我,再撕一片,说她不爱我吧?”

容蔚然突然暴躁起来,“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他一脸那种傻逼事我绝对不会干的样子。

施凉幽幽,“我看像。”

容蔚然,“……”

施凉抿嘴,憋着什么,“下次不要浪费时间,直接问我。”

“知道了!”

容蔚然黑着脸把施凉推到电脑桌前,给她打开电脑。

“我跟黄金殊联系过了。”

说着,容蔚然就去点开视频。

视频接通,就出现黄金殊哭过的脸,眼睛还是红的,她哽咽着说,“阿凉,能见到你真好。”

施凉说,“我也是。”

她没想过还会有这样一幕发生,就如同在码头看见向她奔跑的容蔚然一样。

无比庆幸,何其珍贵。

黄金殊有很多想说的,想问的,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那些都没有意义了。

她不停擦眼睛,“岁数大了,眼泪都多了。”

施凉被她的说法逗乐,“是啊。”

话落,眼角也有点湿。

黄金殊噗嗤笑出声,在那头抖着肩膀笑,当妈的人了,还是正经不过三秒。

施凉问王建军,黄金殊说他已经发福,不忍直视了。

“他那小肚子,跟我怀豆豆六个月时差不多。”

黄金殊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回头你帮我训训他,看他能不能去减肥,不要再海吃海喝了。”

“对了,阿凉,你还没见过豆豆吧,那小兔崽子在客厅玩,你等我一下哈。”

黄金殊离开了,很快就回来,她把一个小男孩往镜头里带。

浓眉大眼,透着一股子机灵劲,继承了王建军跟黄金殊身上的优点,是个帅哥的模子。

豆豆趴在电脑前,瞪着眼睛生气道,“妈咪你撒谎!”

“你说你是世上最漂亮的,可是这里的,”他拿小手指去戳屏幕,“这个阿姨比你漂亮!”

“这是你的干妈。”黄金殊脸不红心不跳,忽略儿子的指控,“来,叫干妈。”

豆豆立马甜甜的喊,“干妈好。”

施凉笑着,“豆豆你好。”

豆豆推开他妈,人往椅子上踩,半个身子都趴上桌上,“我叫王安乐。”

他认认真真的说,“这是爷爷给我取的名字,他希望我平安,快乐。”

施凉说,“名字很好听。”

“我很喜欢的,”豆豆脸都快贴上去了,特自来熟,“干妈你在哪儿呀?我看到好大的贝壳,还有小鱼,在游来游去的,我家也有鱼缸,没有贝壳,但是有漂亮的石头,干妈,我告诉你哦,我妈咪很厉害,她会画小星星,还会画大房子。”

他语无伦次,想到什么说什么,跟一白胡子老头似的,很隆

黄金殊翻白眼,赶紧把儿子拽下来塞怀里,“跟他爸一个德行,见着好看的,就两眼发直,脑子进水。”

“……”施凉忽然问,“金殊,你是不是怀老二了?”

黄金殊按住乱动的儿子,“嗯,现在三个多月。”

施凉说,“两个孩子能有个伴,挺好的。”

黄金殊问她,“那你呢?”

“我吗……”施凉笑了笑,“我也想啊。”

她毫不遮掩,大方承认自己想做母亲的心愿。

黄金殊说,“你跟容蔚然还年轻,会有的。”

施凉, “嗯。”

有短暂的沉默,桌上放过来一杯温水,她端起来喝,黄金殊注意到了,安心很多。

“我跟建军结婚这么多年,还没度过蜜月呢,国庆我们去你在的那小镇上玩啊。”

“行啊。”施凉说,“带豆豆一块儿来。”

黄金殊捏儿子的脸,勉为其难,“好吧。”

“阿凉,那边很美,也清净,适合过小日子,但是医学水平低下,对你腿的治疗没有帮助,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医生?”

她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触及到施凉的伤心处。

不能走了,做什么都要依靠别人,对一个骄傲成功的人来说,那是怎样的一种打击。

“打算下个月去趟法国。”施凉说,“具体的,交给容蔚然那边联系。”

黄金殊不担心,有容蔚然在身边寸步不离的陪着,就算是遇到什么事,他都会宁愿自己受伤,也不会让施凉掉一根头发丝。

视频聊天结束,一直坐在旁边的容蔚然才发出声音,“陈沥沥的联系方式也弄到了。”

施凉喝口水,“她还好吗?”

“不错,”容蔚然说,“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感情方面也很顺利。”

施凉知道曹峰在三年前就离开了人世,她沉默了许久。

“听说走的时候没有受什么罪。”容蔚然揽住她的肩膀,安抚的捏了捏,“人都会走那一步的。”

施凉蓦然就把他的手挥开了。

容蔚然一愣,他又去揽,把人搂怀里,哑声哄着, “好了,不气,我不该说那种话。”

施凉闭了闭眼,气息有些紊乱。

容蔚然一下一下拍她的后背,唇在她耳边轻碰,“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施凉冷道,“再让我听见一次,就不要上床睡了。”

容蔚然委屈的撇嘴,“知道了。”

片刻后,施凉拨通陈沥沥的电话,那头响了有一会儿才传来声音,“喂,哪位?”

“沥沥,是我。”

那头死寂,下一秒,是急促的呼吸,伴随陈沥沥不敢置信的声音,在颤抖着,“姐……真的是你吗……你在哪儿……好不好……”

“是我,”施凉说,“我跟容蔚然在一起,我很好。”

这句话已经透露了很多信息。

陈沥沥知道了一些事,她难掩激动,心想,那就好。

很久以前,陈沥沥就明白,最终守在姐姐身边的那个人如果是萧荀,那她会平安一世,不用担心明天发生什么,即便是天塌下来了,也有强大的萧荀撑着,他会像一座大山,给她挡风遮雨,同时也挡去了阳光,只有无尽的黑暗。

但那个人是容蔚然,姐姐会快乐一世,她的脸上会挂着笑容,每天都过的很幸福,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段婚姻里的妻子,会笑会闹,以真实的自己面对生活。

这是两种生活,来自两个人,注定只能二选一。

陈沥沥没问和萧荀有关的事,怕刺激到姐姐。

“我现在住在温哥华,打算明年跟温柏安结婚。”

陈沥沥似是欲言又止。

她只有一个亲人了,最大的心愿是,希望在自己最重要的日子,她的亲人能去。

可是姐姐腿不方便,陈沥沥开不了口。

“到时候你把日期告诉我,”施凉轻笑,“那天我会过去的。”

陈沥沥欣喜万分,“那我去接你。”

“不用,容蔚然会带我去,”施凉说,“很久没见温柏安的父亲了,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候一声。”

“我会的。”

陈沥沥唠叨起来了,“你要多注意身体,天凉了及时加衣,腿不舒服就告诉容蔚然,不要自己扛着。”

说了一大通,她咽了下口水,嗓子都干了,“姐,你等我,我很快就会过去看你。”

“不急,”施凉说,“我就在这里。”

跟陈沥沥聊完,她的心情全写在脸上,先是好友,再是亲人。

容蔚然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不用她说,就会替她去办。

施凉把发烫的手机放桌上,金殊跟沥沥都避开了一个人,一件事。

其实到现在为止,她也想不通,连她都揣测不出,那个人心里的想法。

她索性就不去想了。

下午,刘老带着大黄狗回来了,手里还提着袋鱼干,他进门就嚷嚷,还哼着小曲。

儿子儿媳都在家,不再是一个人了。

“大宇,晚上把小鱼干炒一下,这是你四婆婆给的,晒的特香。”

容蔚然从房里出来,“好。”

刘老往他身后的门里瞧,“阿凉睡了?”

容蔚然说,“没睡。”

刘老在怀里摸出一个布包的东西,他小心翼翼的摊开来,“你把这个给她。”

容蔚然看到一个金镯子,“这是……”

“我们刘家条件差,”刘老叹气,“但也不能委屈了人孩子。”

容蔚然回房,把老人的话转述了,将金镯子戴施凉手上,“收着吧。”

施凉看看镯子,这个份量,怎么也要小一万块钱,对一个没有收入,年迈的孤寡老人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数字。

吃晚饭时,刘老见到施凉手上的镯子,高兴的喝了两口酒。

“这酒可真好喝,又便宜。”

他咂咂嘴, “大宇啊,买一箱子,是不是能再便宜点?打个折扣什么的,我就想啊,让你多弄几箱子回来,给你几个叔叔伯伯都送过去。”

容蔚然的面部轻微抽搐。

一瓶七位数,一箱一箱的送人,他破产指日可待。

刘老话有点多了,问起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

容蔚然看施凉,一副老婆是天的表情。

刘老也看过去。

施凉不慌不忙的吃口菜,“爸,我们会努力的。”

她说的时候,是笑着的。

刘老很激动,热泪盈眶,不知道是因为施凉的态度,还是那声爸。

桌上的氛围很好。

容蔚然去给老人添饭,盛汤,搅拌好了才给他。

没有血缘关系的三个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各自得到想要的情感,非常和谐,温馨。

饭后,容蔚然跟施凉陪老人在院子里唠嗑,多数时候是听他说,都是一些早就说过不止一次的东西,他们听的能背了,却没有露出任何不耐烦。

刘老捧着茶杯,缓缓地说道,“这一个人啊,那是生活,两个人是过日子,三个人才是家。”

他走后,施凉跟容蔚然还在那里待着,炒过的花生米泛着层油光,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夜幕低垂,月光皎洁。

“王奶奶跟刘老相互都有意思,你明天走一趟。”

施凉说,“老了也想有个伴。”

容蔚然一脸愕然,“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在她之前来这里,却没有察觉到任何迹象。

“你蠢,”施凉说,“抱我回去。”

容蔚然起身,抱她回房间,“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多了。”施凉靠在他的心脏位置,听他的心跳声,和昨天一样强而有力,她会觉得踏实。

“比如?”

“比如,你给我准备的那洗澡水里放了哪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容蔚然一个踉跄,“那都是中药。”

他低头嗅嗅施凉的头发,“要不要洗?”

“要洗,”施凉说,“太长了,剪了吧。”

容蔚然吻她的发丝,“不剪。”

施凉说,“洗起来麻烦,也不好吹干,费劲。”

容蔚然哼笑,“我高兴。”

施凉随他去了。

泡澡的时候,容蔚然坐边上翻看杂志,施凉靠着木桶边沿,口鼻里都是药香,舒服的她昏昏入睡。

容蔚然的心思都在施凉身上,她的呼吸悠长,他立刻就知道了。

放下杂志,容蔚然动作轻柔地弄开女人额角的湿发,低声在她耳边,“阿凉,去床上睡好不好?”

“嗯……”

容蔚然一手抱起她,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托着,另一只手去拿大毛巾。

过去只在梦里出现的情形发生了,像现在这样,他低头,就能触到她的气息。

多好。

之后的每天,施凉都会泡澡,回回醒着被抱进去,睡着了被抱出来,她仅有的印象就是泡那个药澡很舒服。

屋子里全是中药味,容蔚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那些中药,他自己还拿在手里自言自语,不清楚在念叨什么。

过了些天,有年龄层不同,身份相同的人上门,给施凉看腿把脉,清一色的中医,估计容蔚然把全国各地都挖了一遍。

施凉全程都很配合,没有人想一辈子坐在轮椅上面,生活不能自理。

送走步履蹒跚的老中医,容蔚然摸着施凉的腿,按着对方所说的,一下一下|捏|动,隔一会儿就问感觉怎么样。

“疼。”施凉抓他的短发,“你跪地上,我看着膝盖疼。”

容蔚然,“……”

施凉用上力道,指甲蹭过他温热的头皮,“别跪了,赶紧起来。”

容蔚然说,“当年我都没有跟你下跪求婚。”

施凉,“不差那一步。”

容蔚然叹道,“可是我总觉得缺了。”

“那你去院子里跪着,跪到天亮都行,别让我看见,烦。”

容蔚然嘴抽。

他起来了,手拍拍腿上的灰,叹息着嘀咕道,“你这个女人啊……”

施凉,“怎么?”

容蔚然,“特别好。”

他虚虚的松口气,满眼的温柔。

夜里,施凉醒来,手摸到旁边位置,指尖碰到的温度冰冷,人不知何时离开的。

她蹙眉,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那个男人背着她半夜出去,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客厅的容蔚然突然听到一声脆响,他的神情一变,马上跑进房间。

看到眼前的一幕,容蔚然震惊在原地,他忘了呼吸,半响怔怔的开口,嗓音嘶哑,“你怎么……阿凉你……你是自己下来的?”

扶着床的施凉反应过来,她垂头看看自己的腿,过度苍白的脸上也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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